個小混混打跑了,今晚上可能平安無事,可是明天,那幫小混混回來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付那個老闆。
幫他,也是變相的害了他,除非秦關西能幫的了他一輩子,可秦關西又不是觀世音菩薩,他能幫的只有他的親人,兄弟,還有他自己,其餘的人秦關西沒義務去幫。
秦關西已經過了腦袋一熱,看到任何不公平的事就嗷嗷叫著衝上去的年紀了,秦關西越是成長就越是懂得了一些道理,他斟著酒,一口一口的喝著,不再往燒烤店那兒看。
“你們別打我爸爸!”燒烤攤前,一個半大的小姑娘張開雙臂,一臉驚慌的擋在了幾個板寸身前,護住了她爸爸。
小姑娘應該還在上中學,一身的校服還未換下來,胸口還繡著天海十五中學的字樣,女孩兒很小但很勇敢。
“哪來的野丫頭,給老子滾開。”小板寸瞪了小姑娘一眼,掄起手來一巴掌扇了過去,喝多了耍酒瘋的他手上的勁道也沒個大小,一巴掌扇過去女孩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嘴角都溢位了血漬。
秦關西眉頭深深皺起,對那幾個小混混開始有些看不過眼了,道上混的人,不管身份高低,至少有個規矩不能破,萬事不能打女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孩子。
小老闆愛女心切,看著他閨女被人扇了一巴掌,老闆的眼圈都紅了,他瞥見手邊有一把切肉的菜刀,抓起菜刀大叫了一聲舉起來劈向板寸。
板寸有點身手,有個三腳貓的功夫,菜刀還沒劈到他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板寸抓住了老闆的菜刀奪了過來,“我靠!草!還敢拿刀砍老子,活膩味了是吧,哥幾個,給我上,打死他。”
後面的幾個黑衣板寸一聽,二話不說圍住了燒烤攤的小老闆,三拳兩腳的衝上去對著他一頓的拳打腳踢嗎,小老闆抱著頭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壞人,不要打我爸爸,不要打我爸爸!”小女孩兒嚇的臉色慘白,眼淚嘩啦啦的留著,看著她爸爸被打,小女孩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抓起一個夾炭的鐵鉤子,舉起來就往板寸的身上砸去。
板寸對著燒烤攤小老闆一頓毒打,並沒注意打背後瘦的像個筷子一樣的小女孩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小女孩兒舉著鐵鉤子居高臨下砸在了板寸的腦袋上。
頓時,鮮血橫流,板寸的後腦勺被鐵鉤子刺出了一個血洞,猩紅的血不要錢似的從他的腦袋上流出來,小女孩兒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噹啷”一聲丟掉鐵鉤子,小臉嚇得慘白如紙。
“我弄死你!”
板寸摸了一把後腦勺定睛一看手心裡全是血,他的臉扭曲到一個十分可怕的角度,板寸從懷裡摸出一把彈簧刀,噌的一下彈開,彈簧刀猛刺向小女孩兒的胸口。
小女孩兒呆呆的發著抖,像是被嚇傻了,她瞪著一雙驚慌的眸子盯著板寸受傷的彈簧刀,一時間竟忘了躲。
小板村是含怒出手壓根就沒想過什麼後果,這一刀要是插下去,小女孩兒就算不死也得重傷,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混社會的小混混腦袋一熱,什麼事都敢做。
秦關西眼皮一跳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再這麼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可就在秦關西腳步輕移準備奪下刀子救下小女孩兒時候,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一聲犀利的槍聲!
“啪!槍聲尖銳無比,槍聲響起過後下一瞬間,一顆子彈竟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板寸手裡的匕首上,板寸握不住匕首應聲而落,板寸兇惡的目光瞪過去,正看到一幫帶著警帽的警察匆匆而來。
打頭的,是個英武秀氣的警察,正是那女警察開了槍。
“統統不要動!舉起手來!”
燒烤攤的看客,原本聽到槍聲還很慌亂的,可一看是警察來了,一幫好事之徒竟繼續打著膽子,圍在四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說些什麼。
“警察來了,那小混混栽嘍。”
“這女警長得挺美,不過脾氣倒挺暴躁,說開槍就開槍。”
“瞧好吧。”
秦關西對周圍的議論聲充耳不聞,躲在角落中的他看著遠處英姿颯爽的女警,長大了嘴巴眼中帶著各種複雜的色彩,驚愕,苦笑,歡喜
她,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她不是在天京大學喝茶看報紙當她的校警嗎?怎麼跑到天海市街頭啦?
沒錯,那個女警不是別人,正是秦關西的小秘蕭曉曉,也不知道這妞是咋弄得,整天換地方當警察,原來在松江市,後來跑到了天京市當了校警,現在不聲不響的又跑到了天海市當警察了,難道華夏的公安局都是蕭曉曉一個人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