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中將的工資應該不少吧,可是錢在哪兒呢,可每次夏雨都搪塞他說他的工資都被局裡存在一個賬戶上,到時候就給他,夏雨的話秦關西一直是不信的,據他推測他的那兩毛辛苦工資錢估計讓夏雨拿著買子彈了
“叔叔,這別墅不是我們買的,我和曉曉哪有那麼多的錢啊,這別墅是借的,借一個朋友的。”秦關西忙打馬虎眼,說道。
“哼!”老蕭滿眼的不相信,道:“車也是借的,房子也是借的,你們都是國家公務人員,哪裡有那麼多有錢的朋友?要是這車和房是某個官二代借你們的,我不住也罷。”
這老蕭,退休這麼多年了,還是一身的清風烈骨,對貪汙**之事極其鄙夷,老蕭見秦關西又是好車又是別墅的,心裡對秦關西建立的那點好印象瞬間湮滅無存,蕭近光平生就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以權謀私的國之蛀蟲。
秦關西束手無策了,只好用眼神示意看向蕭曉曉,你爹那麼任性,咋辦?蕭曉曉腦袋也大了,她轉頭回了秦關西一個白眼,我哪兒知道咋辦,你不是聰明嗎,趕快想辦法啊。
老蕭不肯住進別墅,蕭曉曉著急,秦關西也著急,到底還是秦關西聰明,他暗自捉摸了幾秒鐘,計上心來。
“叔叔,其實,我們確實瞞了你,這別墅不是我們借的。”秦關西擋在蕭近光的身前吞吞吐吐的說道。
蕭近光看秦關西的臉色,猶猶豫豫的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欲言又止的樣子瞬間引起了蕭近光的好奇,他皺眉問道:“那別墅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你貪來的錢買的?”
秦關西苦笑道:“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秦關西生的光明,做人也堂堂正正,平生也極其憎恨那些貪贓枉法的鼠輩,再說了,國安局的政法嚴苛,我要是貪了錢,早就被槍斃一百回了,哪還能站著這兒和您聊天。”
仔細一想,老蕭倒也覺著秦關西說的在理,再看秦關西的表情,目光灼灼,正氣盎然,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十幾年前,老蕭也是幹刑警出身的,察言觀色的可是他的看家本事,只是打眼一瞥,秦關西到底有幾斤幾兩他就摸了個清清楚楚,老蕭能確定秦關西沒有說謊。
殊不知,秦關西這廝的演技逼真的連他自己都害怕,秦關西平生最大的本事就是說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這房子是從哪兒來的?”老蕭納悶的問道。
秦關西笑道:“房子,是國家的財產,本來這棟別墅是我們國安局的一個秘密聯絡點,可是現在國安局和龍組合並了,兩家的聯絡點合併到了一起,換了個地方,這裡也就閒置了,我來天海市的時候,一號首長特地囑咐我,說老蕭同志年紀大了,也該找個好地方頤養天年了,所以我就建議把這裡當做您落腳的地方,一號首長當時就同意了,還說老蕭同志為了國家做出了巨大的犧牲,國家也應該記住您的偉大功績。”
一番話又把老蕭給哄到天上去了,老蕭平生最引以為傲的事就是當年他奮不顧身救下了一號首長,雖然到後來他落下了殘疾,可老蕭一輩子都不後悔,今天老蕭一聽一號首長居然還在惦念他,心裡頓時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好好好,多謝黨和國家的照顧啊。”老蕭感動的老淚縱橫,居然哭的像個孩子在,至於秦關西話的真實性,老蕭就不再深究了,看樣子老蕭是相信了秦關西的話。
秦關西松了口氣,看著老蕭激動的樣子,秦關西這心裡啊,還真的有點小小負罪感,畢竟他這是在欺騙老蕭,不過能看到老蕭如此高興的樣子就算是真的欺騙,秦關西也認了,畢竟他這是善意的謊言。
“爸,我扶您進去。”蕭曉曉挽著老蕭的臂膀,邊走邊回頭扔給秦關西一個讚賞的目光,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小子可以啊,這謊話編的,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老蕭,小蕭,加上秦關西,三人如同老少三口一樣進入了別墅,老蕭既驚歎於別墅的奢華,但轉念一想這是國家對他的特殊照顧,他也不能駁斥了一號首長的美意,就坦然的住下了。
喬遷之喜,理應放掛鞭炮慶祝慶祝的,不過老蕭一家是忠誠的馬克思主義捍衛者,從不信那些封建迷信,所以放鞭炮什麼的就都免了,老蕭吩咐了蕭曉曉出去買菜,秦關西剛要跟著蕭曉曉一起出去,卻被老蕭同志給叫住了,“小秦啊,你等等,咱爺倆聊聊天。”
秦關西的腳步定格在別墅的門前,他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剛出門的蕭曉曉,繼續用眼神詢問道:你爹要鬧啥么蛾子,為什麼單獨把我留下來?
蕭曉曉搖搖頭,對秦關西做出一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