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楊部長之外,還有一個人在忙,這個人就是另外一位部長,外交部的薛部長。
開戰之前還需要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俗稱口水仗,這場仗看似不死人但其中的風險性和技巧性完全不差真正的戰爭,外交戰也是戰爭,需要的國與國之間的智慧和斡旋能力。
薛部長從事外交工作幾十年,練就了一身雷打不死,油鹽不進,說完不吐髒字就能把別人罵的話都說不出來的強大本領,薛部長在聽完了一號首長話之後也沒說什麼,老人家眯著眼睛思慮了一會兒,便是悠悠然的說道:“首長放心,這件事我們外交部知道這麼做了。”
“哦?老薛,那你說說該怎麼做?”一號首長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位被人‘尊稱’為老油條的人問道。
薛部長搖晃著腦袋,張嘴吐出八個大字,“概不承認,堅決抗議。”
一號首長笑了,隨之整個華夏政府領導層這些個頭頭腦腦的也都笑了,一個個笑得燦爛,在背地裡大家都暗暗的給薛部長豎了個大拇指,薛部長不愧是搞外交工作的老油條,短短八個字就概括出了華夏應對這件事所有的辦法。
概不承認,意思就很明確,不管島國還是別的什麼國家指責華夏發射導彈炸掉了島國的艦隊,華夏一概都不承認,薛部長要是站出去發言,不管別的國家拿出什麼證據來薛部長都會打馬虎眼告訴他們,導彈不是華夏發射的,愛信信不信拉倒。
然後,堅決抗議,就是倒打一耙,華夏外交部可以反咬一口,指責一下島國,亦或是某個超級大國含血噴人,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骯髒目的就誣賴華夏。
反正一旦當口水仗打了起來,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到時候誰說的對誰說的錯,誰真誰假可就不好說嘍,國際上的某些國家也混著呢,再加上這些年華夏在國際上一直樹立老好人的形象,就算這官司打到聯合國上,華夏也不一定會輸。
楊部長兢兢業業,薛部長老謀深算,有這兩位為華夏保駕護航,一號首長就算不能高枕無憂,至少也能放鬆一口氣。
一號首長帶著一幫華夏老人兒們徹夜未眠商討著華夏未來何去何從,他們口中在討論的人還在太平洋的波濤中漂泊。
夏雨操控著輪船平平穩穩的駛過海面,朝著東方駛去,有華夏導彈滅了島國那支艦隊之後,再也沒有敵對勢力敢來騷擾華夏艦隊,華夏的艦隊有驚無險的穿過浩浩蕩蕩的太平洋,在華夏渤海灣安全登陸。
華夏人該來的都來了,還有一個人卻還在遙遠的島國,不,是三個人。
秦關西前腳走,後腳魔嫣然和肖月舞就跟上了,不過兩個人怕秦關西知道她們倆跟著他之後會不讓她們倆跟,所以二人偷偷摸摸的跟在秦關西屁股後面好一段距離,保持著安全位置,秦關西心繫著黑寡婦的安危,一直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後竟有兩個小妞在尾隨著。
輕輕鬆鬆的繞開島國自衛隊的防線之後秦關西大步重新朝著島國富康山奔去,幾個呼吸之後,秦關西重新站在了富康山的山底下。
如今的富康山和之前的富康山完全是兩個樣子,之前的富康山山清水秀富麗堂皇,今天秦關西見到的富康山,滿面狼藉全是烏黑的草木灰,秦關西屏住呼吸不去聞空氣中燒焦的氣味,疾步越過火海殘留下來的灰燼走向富康山山頂上的高臺。
整個富康山都被燒的面目全非,但是甲賀門卻還安穩的屹立在富康山的山頂,秦關西沿著山間小路很快登上了那片高臺,秦關西站在高臺上皺起眉頭往那黑魆魆的山洞口看過去。
山洞黝黑,冒著一陣陣兒的寒氣,秦關西皺起眉頭往裡面看去,只覺著洞口中的一陣陣寒氣吹得他骨頭髮冷,似乎山洞中有個什麼古怪的東西讓他心裡發毛。
不管裡面有什麼,秦關西都得進去,甲賀平三郎此時應該就躲在這山洞中,同甲賀平三郎一起的還有被挾持的黑寡婦,甲賀平三郎使用出一招忍術瞬移了之後帶走了黑寡婦,然後甲賀平三郎肯定又回了甲賀門。
秦關西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腳步輕移往山洞中走去。
洞口的屍首早被漫天大火所吞噬燒成了飛灰,秦關西剛一踏入山洞,衣衫帶起的威風就吹起一陣黑色煙塵,秦關西撩開衣袖捂住了鼻子皺眉繼續往裡面走。
越是往裡走就越是安靜,逐漸的秦關西只能聽到他的腳步踩在地上的聲音,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如此安靜,靜的秦關西心裡直發毛,秦關西后頸上冰涼,一模竟摸出了一手的冷汗,秦關西自邁步走入這個山洞之後,心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