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廳長,你要走我不攔你,可你能否聽我最後一言”秦關西衝著胡海泉的背影叫道:“難道老百姓傳言胡廳長是個嫉惡如仇的好官是假的嗎為何現在有一個掃清玉宇的機會你把把握呢,你難道真的忍心看著倪大湖他們這些貪官作威作福,魚肉百姓嗎”
胡海泉抬起的腳步,停住了,挺直的脊背,微微一顫。
他是個正直的人,他也不想看著整個川西省的官場變得像現在這樣烏煙瘴氣,胡海泉何曾不想掃清這些貪官以正乾坤,可胡海泉卻知道剷除貪官也只是一個隨口說說的夢想。
整個川西省都在倪大湖的掌控之下,倪大湖就是川西省的天,倪大湖在川西省盤根錯節,隻手遮天,他一個省公安廳廳長就算心有再大的想法也只是心有力而力不足。
林覺民來了,似乎帶來了懲治貪官的希望,可在胡海泉的心裡,林覺民和倪大湖都是一類人,他們這類人,沒得勢之前卑躬屈膝,可一旦讓他們掌握了權力,他們比誰都能貪。
關鍵還是林覺民一到川西省就大收禮物,大肆花錢的事讓胡海泉很反感,試問一個只知道貪汙的官,他林覺民有什麼資格去處理別的貪官
說到底,倪大湖對林覺民有很深的誤解,秦關西也看出倪大湖對林覺民有誤解來了,站在胡海泉身後,秦關西忙繼續叫喊道:“胡廳長,麻煩你能給我片刻的時間,我保證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胡海泉慢慢轉過了身子眼神複雜的在秦關西臉上瞥過,終於鬆口,道:“好,我就給你個機會,十分鐘,十分鐘之後,我希望你再來煩我”
十分鐘,足夠了,秦關西呵呵一笑,點頭道:“那好,十分鐘就十分鐘,十分鐘之後,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不再來打擾你的生活”
“一言為定”
湖邊遠處,光頭至善摸著滾圓的腦殼一直關注著秦關西那邊的方向,一開始,秦關西似乎遇到了些阻力,可沒過一會兒,拒絕秦關西的那人居然緩和了,之後秦關西和胡海泉居然一前一後的走向了公園一處密林下坐在林中的石桌上。
秦關西先開口說話,至於說的是什麼,由於距離隔得太遠至善沒聽到,可是十分鐘過後,讓至善驚訝不已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勢如水火的胡海泉再次走出樹林的時候居然是面頰帶笑的。
十分鐘,秦關西到底給那人說了什麼就能聽讓他由冷變暖大哥秦關西再次讓至善震驚了,不過至善也被秦關西震驚的夠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長得帥,有能力,還能打,口才還牛逼,這樣的妖孽,老天爺是咋讓他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捏
至善不得而知。
至善只是看到,秦關西笑嘻嘻的和胡海泉分別之後再走向他,渾身的輕鬆臉上全是嘚瑟的笑容,“和尚,走吧,別傻待著了。”
“哦”至善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猶豫片刻,還是問道:“大哥,你和那人到底談論的什麼,怎麼我看那人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呢”
“當然談的是他想談的東西。”仰起頭來的秦關西,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天空上半遮在烏雲後的太陽,輕聲說道:“只要你能搞明白對方要的是什麼,只要你能給他他想要的東西,那世界上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那位,想要什麼”至善遙手指向倪大湖扛著預感遠離的背影,問道。
“他,想要的,兩個字而已。”秦關西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哪兩個字”
“正義。”
正義至善神色一愣,片刻之後,至善的臉色稍稍有些緩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位倪大湖,想要的真的是一片正義的天空。
“至善啊,胡海泉搞定了,現在咱們該做咱們應做的事了。”
“什麼事”
秦關西神秘一笑,眨眼說道:“簡而言之,搞事。”
“搞事”
“沒錯,就是搞事。”秦關西斬釘截鐵的說道:“從現在開始,咱們倆要把川西省攪得天翻地覆,什麼最囂張咱們就做什麼。”
聞言,至善牛眼一亮,歡喜道:“這個好,這個我擅長,我平時最愛找事了,大哥你說,咱們先從哪兒搞”
“follo ”
一個少年人,一個大和尚,勾肩搭背笑嘻嘻的走出了亞龍灣小區,一下午的時間過去,夜色降臨,距離鐵手幫總部不遠的一個酒吧,出現了兩人的蹤影。
酒吧,是鐵手幫下的一個場子,這裡表面上是酒吧,可背地裡卻是鐵手幫一個堂口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