劊子手在得到了劉雄的命令之後,終於不再遲疑,他高高的舉起了胳膊,鋸齒刀舉過頭頂,刀刃對準秦關西的脖子,手臂猛地揮下。
“哎”劉雄悲嘆的閉上了眼睛,心情沉甸甸的,胸口像堵了一塊巨石。
“不要啊”眾人中,只有胡可的哭聲是那麼的刺耳,也是那麼的悲傷。
胡可哭成了淚人兒,小臉上混著淚水和雨水,胡海泉夫婦嘆息著握緊女兒的手,夫婦二人心裡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和愧疚。
可,他們又能怎麼辦呢,秦關西必死無疑,他們沒有任何挽救秦關西的機會。
胡海泉夫婦和劉雄一樣,二人都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雨中那鮮血淋漓的場面,尤其是胡海泉,他真的很像擋在秦關西的身前在勸說一下劉雄改改主意,可當胡海泉看向劉雄那鐵青色不怒自威的臉色的時候,全部的話都憋在了嘴裡。
一省警察廳的廳長,在劉家家主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劉家人,沒有一個站出來替秦關西說話的,高高極其鋸齒刀的劊子手再不猶疑,舉起的刀猛的劈了下來。
就在刀刃靠近秦關西的脖子只有幾厘米的時候,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劉家大院頭頂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道震喝九霄的怒吼聲,“我看誰幹動手!”
話音還沒落下,虛空卻射出一團橙色的火光,火球打在劉家羽靈衛的鋸齒刀上,即將砍在秦關西脖子上的鋸齒刀被那團散發著熱力的火球打在了地上,火球附著在鋸齒刀上,那把用特殊材料打造的堅硬無比的鋸齒刀居然在目力可及之下慢慢融化成了鐵水。
那舉著到的羽靈衛被火球上的力量震飛了十數米遠,羽靈衛口中哇哇吐著鮮血,倒地的時候依然被打暈了。
預想中秦關西人頭落地的場景沒有出現,反而執行秦關西死刑的他劉家羽靈衛卻被打飛了出去,劉雄眉頭身上深鎖,抬頭看向虛空。
大雨中,逐漸露出了兩個黑色的身影,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二人均是黑衣黑褲,同樣的還有兩人得來臉色,來人臉上全是怒氣,尤其是領頭那個中年男人,眼中冒著火光,憤怒的眼神像是要把劉雄吞掉似的。
“秦山”李雄長大了嘴巴,像是看到了鬼魅一般驚訝,“你你你,你這麼在這兒?”
御風而來一招擊退羽靈衛的那個脊背挺直,渾身散發著讓他驚悸的能量的男人居然是秦山,雖然和秦山一別將近二十多年沒有見,可劉瑞華還是一眼認出了秦山的相貌。
二十年不見,秦山還是那副模樣,歲月只在秦山的頭上留下了幾道青絲,秦山還是那個秦山卻不是那個秦山,踏風而來的秦山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氣勢,那渾厚的氣勢如泰山壓頂般全都壓在了劉雄的身上,在秦山面前,劉雄居然有一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劉雄深吸了一口大氣,內力暗暗掉在胸膛中,艱難撐起腰桿的劉雄張開嘴巴,聲音苦澀,“秦山,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
一身黑衣殺氣凜然的秦山瞥了劉雄一樣之後就不再搭理他,秦山收掉內力落在地上,迅速走向倒在地上昏迷著的秦關西,探出一根手指貼在秦關西的鼻尖。
秦關西雖昏迷著,但秦關西的呼吸很平穩,沒有什麼大事,秦山心中暗鬆了口氣,整個人由緊繃放鬆了下來。
當得知兒子孤身來劉家的時候,秦山就帶著秦管家飛奔而來,緊趕慢趕,終於在秦關西出事之前趕到了,要是他們的速度再晚上一秒鐘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不得不說,秦關西的狗屎運是真的好,無論多麼關鍵,秦關西總會逢凶化吉,這不得不說群秦關西真的是吉人自有天相。
“管家,看好關西,我要和劉雄好好說道說道。”秦山淡淡的開口道,秦山聲音很輕,但卻異常冰冷,讓人聽著不由的打個冷戰。
在秦山身後,垂手站在一個身材矮胖,滿面贅肉的男人。
肥叔緩緩點點頭,他蹲下身子輕手輕腳的抱起昏迷狀態的秦關西,渾濁的眼睛中全是慈愛。
這麼長時間不見,江南一別肥叔被家主召喚回家,時間一晃都過去兩三年了,今天再一次見到秦關西的似乎,肥叔心裡很暖。
這小子,成熟了,個頭好像比當初在江南省的時候高了許多,那張原本非常稚嫩的臉也變的成熟起來。
肥叔抱著秦關西,靜靜的站在雨中。
在肥叔身前幾步遠的地方,秦關西的老爸秦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被羽靈衛圍在中間的劉雄,冷笑開口說道:“劉瘸子,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兒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