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慢慢變圓,黑暗各種族磨刀霍霍,他們鼓足了力氣,只等著三日之後的那場發生在月圓之夜的戰鬥。
就在黑種族們積極備戰的時候,遠在梵蒂岡的大教堂內,氣氛倒是格外的凝重。
光明聖教的教宗,一個叫做保羅二世的老頭,他低著眉毛冷冷的看著躺在聖十字架下昏迷不醒的約翰主教,臉色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堂堂一個紅衣大主教,而且是光明聖教中最強大的紅衣大主教,帶著三個紅衣主教,數不清的白衣主教和聖教騎士團,如此強大的力在對抗一群黑暗教徒的時候不但沒有獲得勝利,反而損兵折將。
約翰是光明聖教最強大的紅衣大主教,除了他之外的其餘是一個紅衣大主教的實力都不如約翰,以約翰如此強大的實力在面對那幫烏合之眾的時候從敗的這麼慘重,這讓保羅二世十分頭疼。
一直以來,保羅二世,包括光明聖教的所有人都沒把黑暗聖教的那些人太放在眼裡,他們一直以為黑暗聖教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不看一擊。
從德古拉時代以來,黑暗聖教一直在走下坡路,幾百年來,黑暗聖教的人像老鼠一樣在西方的土地上躥騰,他們沒有固定的聚集地,沒有固定的組織,甚至連起碼的生存都得不到保證。
一切光明聖教徒甚至都忘記了在歐洲大陸上還有一個黑暗聖教的存在。
忽視,變成了大意,大意,逐漸演變成了自大,自大造就了今天這般難堪的局面。
黑暗聖教中,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領導者,在他的帶領之下,黑暗聖教又重新回到了眾人的視野中,不但如此,第一戰黑暗聖教的人就結結實實的給光明聖教上了一課。
沉寂,不代表滅亡,當壓抑許久的怒火在頃刻間爆發出來的時候,那般的毀滅力,絕對是驚人的。
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呼吸微弱,正由牧師救助的約翰主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光明聖教再也不敢輕視黑暗聖教了,再也不敢了。
“有可靠訊息,狼人一族的首領約裡克已與血族展開合作,他們密謀在三天之後的夜晚進攻”一個紅衣大主教急急忙忙的從教堂外闖進來,說到這兒的時候他忽然止住了要說的話語,突然不說了。
保羅二世深吸一口氣,說道:“進攻什麼?你直接告訴我!”
“他,他們,要進攻這裡,聖彼得大教堂!”
“轟!”
紅衣主教的一番話,讓所有人都驚了,聖彼得大教堂中的主教們議論紛紛,喧譁聲驚呼聲爭吵聲混作一團。
誰都不曾想到,當初那個被眾人看不起,看不上,甚至都快忘卻的黑暗聖教居然能在一夜之間發展到如此強大的地步,他們不但不會隱藏在暗中了,甚至他們還要跳起大旗來與光明聖教進行戰鬥。
反了天了!
光明聖教的人義憤填膺的紛紛請戰,一個個扯著脖子喊得挺大聲,可一旦他們把目光投向地上昏迷著的約翰主教時,心裡瞬間又沒了底。
今日的黑暗聖教不比往日,之前的黑暗聖教就是渣渣,光明聖教中任何一個紅衣主教都嫩拍著胸脯向他們的教宗說,給我三天,我就能踏平黑暗聖教,但今天,他們看著約翰紅衣主教的慘樣子,又想到那天晚上傷亡慘重的光明聖教們,一個個都沒有必勝的信心。
保羅二世位於最高處,持著法杖高高在上的他沉聲說道:“黑暗聖教捲土重來,我們必須要將他們徹底消滅,但這些魔頭來勢洶洶,定不能輕易對付,諸位有什麼建議,都說說吧。”
教宗一開口,底下的人開嗓放開了說。
聖彼得大教堂中聚集了光明聖教許多的精銳骨幹,這些人都不是凡人,一個個胸中都有定乾坤的計策,為了彰顯自己的聰明,一個接著一個的說了自己的辦法。
有的主動請纓,帶領一部分聖騎士團與黑暗聖教血戰,也有的自以為很聰明的,建議應該從內部瓦解對手,黑暗聖教內部不合是出了名的,血族與狼人一族更是誰都看不管誰,平時也是互有嫌隙,只需略施小計瓦解他們內部的聯盟,消滅黑暗聖教將會變成一件非常簡單的事。
也有一些樂天派,他們樂觀的認為黑暗聖教的這次行動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別看他們把約翰主教打成了這幅熊樣子,但那天晚上是約翰主教自己大意了,只要光明聖教能夠穩坐釣魚臺,黑暗聖教必敗。
聖彼得大教堂中吵的熱火朝天,大家都在說著自己的想法,卻沒看到保羅二世本人的臉色卻是越來越不好看。
愚,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