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要你敢吼,你唱的就不難聽。
蒼茫的天地,滿地的野草,風吹草地現牛羊,這裡是自然的聲音,人的吼聲在這裡顯得卻是那麼的不足而道。
此時的冰鳳,她怔怔出神看著歌唱著的眾人,尤其是看著臉上綻放著開心笑容的佳麗和嘉文,她好像在想這些什麼,思考著些什麼。
秦關西注意到了十分關鍵性的一點就是,冰鳳的眼神中淡去了不少的殺氣,她那雙藍色的眼睛柔和了,也沒有那麼的冰冷了。
這娘們兒,心裡在想些什麼?
秦關西暗暗皺眉卻是不得而知。
“現在,我們要去哪兒?”
馬隊又行進了一天,似乎到了外蒙和內蒙的邊境,因為在一處沒有人的瞭望站上隱約飄蕩著華夏的紅旗。
這面紅旗以及這個瞭望站臺好像有些年頭了,到處長滿了荒草,就連那飄蕩的華夏紅旗也是破洞滿滿。
瞭望臺應該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建的,那時華夏和俄國局勢緊張,所以在邊境線上建造了大量的軍事設定,後來兩國關係緩和,這個瞭望臺的守軍就撤退了,留下了這個空擋的瞭望臺。
瞭望臺上沒有人,只有一面破爛的華夏紅旗。
看到紅旗,瑞文幾人瞬間勾起了當初在白令海峽時遇到海盜的狼狽回憶,當時就是因為一面華夏紅旗救了他們,如今再次見到華夏紅旗,幾個人感覺相當的親切,就像見到了闊別已經的親人。
幾個人在紅旗下佇立良久,嘉文回過頭看著秦關西,也似乎在看著一旁無聲的冰鳳,問了去哪兒這個問題。
去哪兒?秦關西瞥了冰鳳一眼,見她不說話,他自己只好說道:“現在咱們應該回到了華夏內蒙,我要是估計沒錯的話,我們的位置應該在內蒙東部,我建議兵分兩路,我和那位暴脾氣大姐向南走去西南,你們則帶著老胡和那位受傷的兄弟往東區,估計再走上一天半天的就能到華夏的東三省你們的家。”
一提到東三省,嘉文幾人忙互相對視幾眼,眼中的驚喜不言而喻。
嘉文他們要回家,他們心裡頭肯定高興,可秦關西的心就甭提多苦澀了,秦關西現在也想回家,迴天京,回關外,去南海紅巖島看看他親愛的女孩們,可有了冰鳳這娘們兒擋著,秦關西根本回不了家,他只能按照冰鳳的要求先帶她去西南找朱雀,等冰鳳和朱雀的恩恩怨怨的結束了秦關西要是還有命在的話,他才能回去去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嘉文幾人準備縱馬東行,秦關西準備勒馬南去,可不曾想不等雙方分道揚鑣,冰鳳卻忽然閃身躍入眾人眼前,冷冷的丟下一句,“現在,不去西南,先去你們的家!”
冰鳳抬手一指,食指徑直的指著嘉文和佳麗。
“啥?”秦關西心裡一愣,嘴角一哆嗦下意識的就想說:這娘們兒到底要搞什麼么蛾子?
冰鳳不是著急去找朱雀嗎?怎麼突然變了主意去嘉文和佳麗的家?她想幹嘛?有什麼目的?
秦關西愈發的摸不透這冰鳳的想法了。
古人云:女人心,海底針,難不成這女荒獸的心思也是海底的針?
得得得,既然她想去那就去吧。
秦關西心一橫,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管不了冰鳳這娘們兒,她想幹什麼就讓她幹什麼吧。
只要她不殺人不放火不作孽,她愛咋滴咋滴。
秦關西就當陪這娘們兒旅一趟遊,只不過人家旅遊都是去風景秀麗的地方,而秦關西去的地方有點慘罷了。
阿拉斯加的原始森林差點被熊日了,白令海峽的海域上差點被海盜給幹了,西伯利亞差點被冰鳳給插死,蒙古草原一路奔波差點累死
秦關西可以發誓,只要有可能,他這輩子再也不瞎折騰了,他就老老實實的呆在華夏哪兒都不去,相比較世界各地,秦關西還是覺著華夏好,華夏真好!
哪怕是多吃點地溝油,他他麼的也認了!
冰鳳拍板決定,秦關西只能隨著嘉文和佳麗的馬隊前往東北。
一行人,躍*賓士,從早到晚,晚上七八點的功夫,天黑了,他們也到了東北的地界。
遠處,一處高速公路牌上的沈市的路標清清楚楚,路上也來來往往的多了不少的汽車,而秦關西一行人騎著蒙古馬就顯得萬分的突兀。
為了不顯突兀,秦關西與嘉文商量把馬賣了,換上一輛汽車再去東北。
一行十幾匹馬,賣了不到五萬塊錢,這也是秦關西不想耽擱時間沒有多要價,要不然的話還能賣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