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妞兒一起輪番上陣,劉大少要來個一龍戲五鳳!
有錢人玩的都很高階,劉大少當然也不例外,只不過劉大少相當有錢,所以劉大少玩的自然是更加高階。
劉大少要了五個妞兒,而且這五個妞兒來自不同的地方,一個華夏的,一個島國的,一個歐洲的大洋馬,還有個南亞的女人,更離譜的是還有個來自於非洲的黑姐妹。
五個妞兒,膚色從白到黑,顏色一層一層的往下分,從白到黑一個都不差。
那天,劉大少多喝了點酒,又多吃了兩顆小藥丸,酒混著藍色小藥丸發揮了更加刺激的藥效,劉大少玩盡興了哪還顧得了戴套,他直接提槍上馬策馬奔騰,從大半夜折騰到第二天中午。
次日,劉大少拖著沉重的身體回了家,一回到家他就呼呼大睡了,他像往常一樣自然,只是感覺身體有些疲憊。
可沒過幾天,劉大少就感覺有些不對。
下體格外的瘙癢以及那鳥窩的鳥居然生了紅色的斑點,劉大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劉大少怎麼著也是常年在外面混的,他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他是中了獎了。
劉大少常年在外鬼混,也曾見過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不幸得了這病,不過這病只要不是艾滋就沒啥問題,劉大少本以為他花點錢請個醫生治一治就得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所有的醫生竟然都治不了他這個病。
估計,那天晚上劉大少玩的那幾個膚色不同的妞兒裡面應該不止一個有病,或者有好幾個都有病,而且得的還是不同的病,非洲的黑姐妹,歐洲的白姐妹,南亞的黃姐妹兒,島國的小娘們兒,華夏的小姐,五個人要是真的三兩個得了病,五個人的病毒稍微那麼一混合,估計傳染到劉大少身上就是另外一種病了。
劉大少的這個病有些詭異,根本不屬於現在醫學研究的幾個性。病之一,沒有先例自然在短時間內沒有醫治的辦法,劉大少只能驚恐的看著他的小鳥兒一天天的潰爛,一點點的變小。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劉大少的父親給他說了一門親事,這個點結婚劉大少當然不願意,畢竟他的病還沒治好,娶個女人在家只能幹看著也吃不著還不如不娶,可劉大少的父親卻寒著臉硬要他娶老婆,劉大少無奈,也只好答應了這門親事。
後來的事便水到渠成了,曹嘉玲和劉大少完婚入住劉家,再經過一兩個月的無性婚姻之後,曹嘉玲憤而拔開了劉大少的褲子,然後發現了一切。
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廢物男
新婚老公有病?而且還是那種病?更扯淡的是他的病實在太離譜,整個下體都爛掉了。
曹嘉玲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憤怒,越想越覺著噁心,越想越覺著委屈。
她當天就收拾行李,氣勢洶洶的回了家,曹嘉玲回到家就跟父親大吵了一架,她甚至義正言辭的告訴她父親她要離婚,原因就是劉家大少根本不像大家說的那樣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他明明就是得了病成了廢物的一個廢物男。
曹嘉玲本以為她回到家會有父親為她做主,父親會帶著人打上劉家去討個說話,可事實上,曹老二看著近乎歇斯底里的曹嘉玲,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既嫁給了劉家那便是劉家的兒媳婦兒,別說他是個廢物男,就算他是個死人,你現在也姓劉。”
從那一刻,曹嘉玲才發現在他父親的眼睛裡有一種近乎無情的冰冷,同樣冰冷的還有從頭涼到腳跟的曹嘉玲。
曹嘉玲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在他父親的眼裡她只不過是一個用來換取利益的工具而已,哪怕她遭遇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哪怕她下半輩子或許就要生活在苦痛中,可在她父親的嘴裡,換來的不過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幾個冰冷的字眼。
曹嘉玲能怎麼辦?她能怎麼辦?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被她最親最近的人所拋棄了,留給曹嘉玲只有妥協或者是,死。
和大多數人一樣,曹嘉玲沒有死的勇氣,她選擇了妥協。
曹嘉玲繼續吞聲煙氣的活在活死人墓一般的劉家,整天守著一個不能人事的廢物男人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獨自嚥著苦水。
不知何時起,曹嘉玲變了,她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學生變得有些陰森和冰冷,凡是見過曹嘉玲的人似乎都認不出那個臉頰凹陷的女人是當初那個如畫一般的女人,而曹嘉玲也感覺自己變了,她感覺自己最大的變化便是她的那個砍人的眼神。。。
不止一次,曹嘉玲會從夢中突然驚醒,她會坐在床邊披頭散髮的睜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