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而會隱忍,這就像是你走在大馬路上馬路旁邊有隻狗在衝著你狂吠,你是人,它是狗,它衝你叫你總不能衝著狗叫吧,人不能跟狗一般見識,你說對不?”
人與狗的比喻精準而優雅的描述了華夏和天竺的關係,這番話若是從一個市井小民的口中傳出秦關西並不會覺著驚奇,可這話是從一個學富五車的老學者口中說出來倒別有一番趣味。
秦關西憋著笑,點頭道:“是是是,秦老說得對,人是沒必要和狗一般見識,人是人,狗是狗。”
“對,咱們是人,他們是狗。。。”秦老二話不說直接點頭。
“咳咳咳。。。”秦老話音剛落,門外突然的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咳嗽聲。
眾人聞聲去看,卻見一眾人不知何時站到了會議室的門旁,這幫人正是那幫來自天竺國前往華夏進行學術交流的訪問學者,剛才發出急促咳嗽聲的正是這幫學者中的一個翻譯,翻譯剛來到門口就聽門內的華夏老學者們談論到人與狗的問題,而華夏人口中的狗兒正站在他的背後,翻譯身為華夏人但受僱天竺國,這翻譯十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屋子裡高談闊論。
屋子裡的人齊刷刷的扭頭去看,見一幫天竺國的人站在門口,屋中眾人也是有些尷尬,畢竟這些天竺學者中並不只有那個翻譯聽得懂華夏語,也有一些天竺學者熟悉華夏文化,也聽得懂華夏語。
雙方一碰面,當時氣氛就尷尬了。
翻譯的幾聲咳嗽聲並沒有掩飾空氣裡的尷尬,屋子裡的華夏學者面面相覷,只有秦關西依稀聽到旁邊的秦老用極小極小的聲音嘀咕了一聲,“說了王八就來鱉,這幫天竺人來的還真巧。”
“噗。。。。。。”秦關西沒忍住,嘴角一咧就笑了,秦關西身側的張若欣顯然也聽到了秦老的嘀咕聲,張若欣也不禁莞爾,心想這老學者也有可愛的一面嘛,頗有童真童趣。
秦關西突兀的笑也來的那麼的不合時宜,天竺的一眾訪問學者中,一個居於隊前,面遮輕紗,額頭點著個鮮豔紅點的女人不禁大怒,橫眉怒視著秦關西,居然用熟練的華夏語喝道:“你笑什麼?!”
聞聲去看,秦關西眉頭一挑,卻見一眾天竺的訪問學者中夾雜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女人面遮輕紗,面板是典型的天竺人的白褐色,眼睛細長,從露在面紗外的模樣來看她應該是個不可多得的天竺美人,只不過,如今這位天竺美人一臉的怒色與急色,像是看仇人一樣的目光冷冷的掃在秦關西的身上。
秦關西稍稍一愣,旋即意識到剛才他們在議論天竺國的時候正巧被這幫天竺國的學者聽到了,而天竺國的學者聽到華夏人的非議,心中本就有氣,秦關西的這聲突兀的笑容更讓人覺著討厭。
秦關西嘿嘿一笑,摸摸鼻子,道:“笑一隻狗。”
“狗?”面紗女人神色冷淡,哼道:“背後議論人,小人所為,枉你們華夏一直自稱為是禮儀之邦文明古國,依我看,你們這個在背後議論別人的文明古國不過如此!”
此女尖牙利齒,一番話直接說的一眾學者臉色發紅,相互咋舌不知如何作答,當時是,梅老卻是微微一笑,道:“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娃,行,算你說得對,我們華夏禮儀之邦確不該在背後議論別人,我代表這幫老頭子給你們道個歉,但眾位都是訪問學者,咱們只談學問不談政治。”
梅老避重就輕,輕描淡寫的就將此事繞過,而那幾個天竺國的人見梅老身份尊貴卻都開口道歉,那便也算了。
學者嘛,都是有文化素質的一幫人,大家之間可以相互調侃,但談論到正題的時候還是要嚴肅下來的。
只是那面紗下的小妞兒頗為不善的瞪了秦關西一眼,終究沒再和秦關西說些什麼,這小妞兒看似年紀不大,但是在一眾訪問學者中似乎有著很尊貴的地位,這天竺小妞兒的目光先在秦關西的身上冷冷的掃過,緊接著,這小妞兒目光移向了梅老和秦老,說道:“聽說,當年大唐時期的三藏和尚曾去天竺求取佛經,曾抄錄了兩本真經於世,後這兩部真經中的一本就藏在此處博物館在,我們既然作為華夏和天竺友好訪問的學者,我想,這本記載了華夏和天竺情分的佛經可以更好的鑑證兩國源遠流長的禮儀,我們這次來訪問華夏,很想親眼看一看古天竺的佛經,不知道秦館長能不能安排一下?”
又是三藏佛經?剛才秦關西和秦老還在討論三藏佛經的事情,秦老剛才還說要請秦關西出資去香江市購買那部遺失的另外一部三藏佛經,沒想到事情竟是那麼的巧,秦關西這邊剛和秦老在商議三藏佛經的是秦,那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