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正是杜雨想用這把槍去打小安,結果被秦關西一隻筷子擦到了手腕,這把槍也順勢落在了地上,杜雨渾渾噩噩之下忽然見就摸到了這把槍,他的手指觸碰到了這把槍上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杜雨直接抓起了槍柄拿起了槍。
一見杜雨動槍,秦關西神經一繃,肌肉也緊繃起來,指尖也多了一隻筷子。
如果杜雨敢亂來,秦關西不介意再往杜雨另外那隻拿著槍的手再插一根筷子,可還不等秦關西將筷子投出去,那杜雨竟有了動作。
這一次杜雨顫顫巍巍的移著槍口,槍口瞄向的位置卻出乎預料的不是秦關西的位置,而是另外一側的他的親孃。
杜雨將槍口移向他老孃的時候,杜雨的老孃都愣了,黑洞洞的槍口像是催命的符號,杜雨的老孃嘴角顫抖著,整張臉慘白無比的驚叫道:“你,你想幹什麼?你把槍給我放下,我是你媽啊!你居然拿槍對著你親孃,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當媽的嗎,大逆不道!”
這娘們兒不說話還好,可她一開口,張口就是親孃親媽的,杜雨渾渾噩噩的腦袋裡驀地多了許多的厭煩,杜雨心想這會兒你知道你是我的親孃了,剛才你怎麼不說你是我的親孃呢?
杜雨也不知哪裡來的怨氣和怒火,居然還真的就扣下了扳機。
第兩千零五章 人間。悲劇
扳機扣下,槍響了,子彈射出。
一顆罪孽的子彈攜著憤怒直接射向杜雨的親孃老媽,杜雨的老媽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會向自己開槍,愣神之間她突然想逃跑,可她剛一轉身,一顆子彈卻蹭著她的胳膊擊穿了一些皮肉。
杜雨的老孃一把捂著流著血火辣辣的胳膊,扭過頭來一臉恐怖的看著還繼續舉槍瞄向她的兒子,失聲叫道:“你,你想幹什麼,儘快把槍給我放下,你敢向你媽開槍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
杜雨真的瘋了,被砸了幾次腦袋的杜雨雙目赤紅,像是著了魔,他手裡拿著的手槍也在輕微的顫抖著,第一槍沒有打中的杜雨好像更激發除了無限的怒火,杜雨昂起槍柄抬起手臂舉著手槍歇斯底里衝著地上的自己的親媽啪啪啪一連又開了五六槍,直到打光了槍裡所有的子彈。
“嘭。。。嘭。。。嘭嘭嘭嘭。。。”
一連六槍,六顆子彈全都射在了他老媽的身上,六顆子彈有兩顆打在了胳膊上,有兩顆打在胸口,更有兩顆直接打在了額頭上。
肩膀和胸前的兩顆子彈已經足以致命,可最後的那兩顆打在腦袋上的子彈才是真正的要了杜雨母親的性命,那兩顆子彈擊穿了頭骨,攪爛了*,殺了這個名義上是他親孃的女人。
人都說,虎毒不食子,親孃發起狠來將自己的兒子的頭往地上砸,兒子發起狠來卻直接開了槍要了自己老孃的性命。
這對母子完美的演繹了什麼叫做人間悲劇。
但,這又能怪誰呢,誰種下的惡因就應該得到惡果,要怪,就怪長輩,這個當孃的沒有起到當孃的教導作用才把兒子教育成這個模樣。
自食其果,這就是典型的例子。
槍響了,人死了,杜雨也傻了。
憤怒讓杜雨開了幾槍將槍裡所有的子彈都傾瀉在了他母親的身上,可當他母親的屍體倒在血泊裡橫在他眼前的時候,稍稍恢復了一絲理智的杜雨這才意識到他做了什麼,他像是瘋了一樣怪叫一聲丟開了手槍,整個人噗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成了一團爛泥,那把開了子彈的手槍也砰地一聲砸在地上將光滑的地板砸出了一顆指甲大的坑,一道殷紅的血很快添補上了這個坑,坑可以被填上,但卻填不上子彈下的罪孽。
槍響之後,一切宣告結束。
槍響之後,烤鴨店的門外呼呼啦又衝出一排綠褐色的人影,是一眾持著槍武裝到牙齒的武警。
武警之前,領頭的則是一個長臉的身穿軍裝的男人,男人衝進來一眼就到了那個倒在血泊裡的女人,男人瞳孔一縮臉色悽慘,頓時大叫一聲撲向那個倒在血泊裡的女人,“小蓉!”
原來這娘們兒叫小蓉,這名字倒也配她,而且是絕配。
只是這位小蓉被自己的兒子爆了頭魂歸九天,軍裝男人將手指探在婦女的脖動脈出,脖子平穩早已沒了脈搏,這在生理學上已經是死亡的表現。
“不!”軍裝男人仰天大叫,兩行清淚滑下眼眶。
他懷裡的這個女人名義上是他的嫂子,但實際上她是他的女人,他甚至比愛自己的妻子還要愛這個嫂子,或許因為禁忌之戀點燃了他心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