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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她被他嚇到了。
傳聞中,段律痕看起來高貴優雅,但若被人惹了,手段凌厲狠辣,比冷血修羅還要可怕。
以前,井甜兒只見到過他披著高貴優雅外衣的痞子樣,今天她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冷血修羅!
從他身上迸發出來的冷厲怒氣,讓人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好像被冰凍住了,情不自禁的嚇到哆嗦。
井甜兒被他震住,好久說不出話來。
段律痕忽然用力抱住她,將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去,狠狠狠狠的在她的傷痕上用力吻了下,然後下床,砰的一聲關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井甜兒愣愣的從床上坐起,半天沒緩過神來。
過了好久,她才撥出一口氣 ,伸出手指緩緩撫上傷口上,剛剛被段律痕吻住的地方。
他的整個人像被怒火燒起來了,薄唇卻奇異的冰涼。
他的唇瓣吻在她傷口上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他的憤怒、心痛、憐惜、憎恨。
他讓她感受到,她身上的傷,讓他比他自己受傷了更難受百倍。
那一刻的他,真像奪命的修羅,好可怕。
讓她一點也不懷疑,如果傷害了她的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那人碎屍萬段。
碎屍萬段?
她嚇了一跳,看段律痕剛剛那副要人命的樣子,他應該是去找井安沁報仇了,他不會真殺了井安沁吧?
天!
她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找到手裡,狂撥段律痕的電話。
還好,段律痕還沒氣到失去理智,還知道接她的電話。
“妮兒,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她還沒說話,段律痕在那邊先問出來。
“我沒事,你去找井安沁了?”
“嗯。”
“你別宰了他呀,也不能把他弄殘了!你別忘了,他可是我爸的兒子!”
“放心,我有分寸,”電話那邊,段律痕的聲音很淡,彷彿剛剛那個剛剛在她房間裡傷心狂怒的人,並不是他,“我只管抓人,不會把他怎麼樣,我把他抓回去,讓你出氣,我快到了,我掛了,你聽話,在家乖乖等著。”
他果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井甜兒拿著電話發愣。
電話裡,他的語氣很淡,已經沒有了明顯的憤恨與氣怒,可她就是能那麼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疼憐惜和對井安沁蝕骨的恨意。
他痛恨一切傷害她的人,因為她現在是他最重要的人,比他自己還要重要!
傷口上抹的藥膏藥勁過去,又開始疼了起來,可是井甜兒卻扯過抱枕,把下巴埋在抱枕裡,甜甜的笑了。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可是,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為你受的傷心疼,還有人把你比自己看的還重要,不管挨多少刀,都沒關係。
她坐在房間裡發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門砰的一聲被踹開,段律痕反扭著井安沁的雙臂把井安沁推進來,一腳踹在他的後膝窩。
井安沁往前蹌踉了幾步,噗通跪在了井甜兒的面前。
井甜兒一愣,低了頭看,井安沁原本清秀的一張臉被打成了調色盤一般精彩,雙臂無力的在身體兩側耷拉著,臉上的肌肉疼的都在劇烈抽搐,豆大的冷汗不住的從額頭上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