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冷嗎?怎麼今天這麼多廢話?”井甜兒又踹他。
她身子原本就虛,這一折騰出了一身的汗。
段律痕把她箍進懷裡,不准她再動,看看井安沁和簡幽,“你們先回去吧,青巖的武術隊就快到了,學校那邊也得有人盯著,我一個人陪她就行了。”
簡幽應了一聲,囑咐井甜兒好好養著,轉身出去,井安沁隨他離開。
走廊裡,簡幽走的很慢,纖長的身子靈逸俊秀骨骼清奇,很美卻有種讓人心碎的孤單。
井安沁快走一步,走到他身邊,“不會不甘心嗎?如果你是她男朋友,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人就是你。”
簡幽看了他一眼,“陪她的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幸福快樂就好。”
井安沁搖頭。
他看的沒錯,傳聞中妖孽邪肆的幽少,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
治療室裡,井甜兒懶洋洋的躺在段律痕的腿上,滿臉倦意。
“你呀,真要弄個籠子把你鎖起來,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才行,怎麼轉眼的功夫看不到你,你就受傷?”段律痕心疼的揉她的太陽穴,替她整理凌亂的發。
“你敢!”她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他懷中,環住他結實的腰身。
“是啊是啊,我不敢,我妻奴,我妻管嚴,我二十四孝老公,行了吧?”他無奈,愛的無以復加了,只能時時順著疼著寵著。
“這還差不多。”
她聲音裡小小的甜蜜和得意,搔的他心頭癢癢的,他輕輕撫她的面頰,“妮兒,還難受嗎?”
“嗯,難受……”井甜兒咂咂小嘴,“嘴巴里好苦,都是藥味,還噁心,難受死了……”
“這樣啊……”他想了想,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然後舔了舔唇,笑著眨眼,“甜的!”
井甜兒紅著臉嗔他,“瞎說!明明嘴巴里洗胃洗的都是藥味,苦的要命,傻瓜!”
“不是,是甜的!”他箍著她香軟的身子,薄唇湊到她耳邊,輕輕廝磨,“這叫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只要在一起,就是甜的。”
她飛眼嗔他,“肉麻!”
他心癢難耐,再次吻住她。
“妮兒,什麼時候嫁我?”她俏麗的小臉,嬌軟的身子,讓他意亂神迷,恨不得立刻把她娶回家裡,冠上“段家少夫人”的名頭。
井甜兒看了他一眼,“先搞定你爸媽再說!”
段律痕無奈,揉揉她的小腦袋,“他們會同意的,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也是最適合我的。”
“我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去吧。”井甜兒聳聳肩,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反正她還小,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是先把她爸和她媽的婚禮辦了,讓她媽媽再重新做回井夫人。
段律痕皺眉看她,“可以出院了嗎?”
“我看看,”那個帥氣的男醫生回來了,白大褂隨意的敞開著,脖子上掛著一個聽診器,給人清爽睿智的感覺,他將聽診器摘下來,夾在耳朵上,聽筒放在井甜兒胸前聽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