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兒被他逗弄的滿臉通紅,抬手打他,被他抓住手腕,在掌心裡用力親了一口,“滋味不錯是不是?再來一遍!”
他力氣大,功夫高,井甜兒哪是他的對手,她反抗了幾下根本就掙脫不開他,眼前一花,他的俊臉再次逼近她,一粒帶著皮的葡萄又被他用嘴巴塞進了她嘴裡。
他興致超高,玩兒的不亦樂乎,酸甜的葡萄汁裹著她的丁香小舌,別有一番**滋味,他只覺得他懷中嬌軟的身體是他這一生中所擁有的最珍貴最美好的東西,哪怕世界毀滅,他也決不放棄。
井甜兒心裡有氣,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掐他的脖子,“我掐死你這個大壞蛋,大 ; ; 流|氓  ; ;!我都這麼鬱悶了,你還欺負我,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她氣惱之下,手上的力氣很大,段律痕被她掐呼吸不暢臉都紅了,卻只微笑看著她,毫不反抗。
眼見段律痕的臉由紅轉青,她再不鬆手真的會被她掐死,她才鬆了手,鬱悶的看他,“你找死啊?真想讓我掐死你?”
段律痕咳了好幾聲才喘回氣來,含笑著看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 ; 風|流  ; ;,甜兒,如果是你,我可以為你死。”
他明明是戲謔的語氣,含笑看她的眼神卻無比認真,井甜兒心裡一悸,白他一眼,“誰讓你為我死?你得好好活著,守著我、照顧我,等我死了你才能死,知道了嗎?”
他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才坐起身來,緩緩把她攬進懷裡,“你還願意嫁我嗎?”
他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種莫名的悵惘和不確定,就像一顆心漂浮在半空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井甜兒心疼了。
她到底做了什麼,讓這個肆意狂妄的太子爺擔心成這樣?
“嫁!”她反手抱住他,把頭埋進他的頸窩,悶聲說:“我說過,只要你不放棄我,我就不會離開你。”
段律痕身子微顫了下,更緊的擁住她,“妮兒,這輩子要想讓我離開你,除非我死。”
“什麼死死活活的?”井甜兒嗔他,“我們都不死,都要好好活著。”
“嗯,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段律痕緊緊箍著她,似乎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才甘心。
“你輕點,我喘不過氣了,”井甜兒推開他,有些納悶的看他,“痕,你說你堂堂WO城太子爺兒,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長的也不差,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呢?”
段律痕上上下下看了她好久,才搖搖頭,“不知道,大概是上輩子欠了你很多錢,這輩子來賣身還債吧!”
“去!”井甜兒白他,似乎覺得好玩,她重複了一下那四個字,“賣身還債!”
她眼珠一轉,跪坐在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甜膩的笑,“這麼說你現在是我的嘍?”
明知她笑的不懷好意,他還是寵溺笑望她,“我一直是你的!”
她壞壞的笑,“奴隸一樣嗎?想打就打,想罵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