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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皺眉!”她坐起來,摟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將柔美的唇瓣湊到他耳邊,“沒關係,我這叫因禍得福,因為傷了腳,我才不用去給我奶奶守靈,我別提多開心了!”
“你呀!”他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笨!就算你沒真傷了腳,你不願意去,撒個小謊騙騙他們就行了,哪有腳腕傷成這樣還眉開眼笑的?”
“那哪兒行啊,”井甜兒撇撇小嘴,“雖然我和我奶奶不對付,但是畢竟那是我爸的親媽,我要是故意找藉口不去,我爸嘴上不說,心裡也肯定會不舒服,現在我是真的受了傷,不但我問心無愧,我爸肯定也能理解,所以我才說,這是天助我也!”
段律痕無奈搖頭,“藥呢,我再給你抹點藥。”
“那兒呢!”井甜兒指指床頭桌上的藥膏,又躺回去,安心享受她家太子爺兒的溫柔服侍。
抹好了藥,段律痕洗了手,“想吃什麼?”
井甜兒側過身子躺著,笑眯眯的看他,“想吃雞蛋羹,病號飯哦,幽小時候病了,我最愛做雞蛋羹給他吃,好懷念!”
“這也太簡單了,還想吃什麼?”段律痕恨不得早晨就給她弄滿漢全席。
“我就要雞蛋羹就行了,其他的你看著弄,如果都是我自己點的飯菜,就沒驚喜了。”她枕在自己的小臂上,瑩白的小臂泛著柔玉般誘|人的色澤,段律痕的目光晃了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該結婚了!是時候該結婚了!
在一起那麼久了,井甜兒的口味他大致清楚,到樓下吩咐廚房給井甜兒做早飯,他又回到井甜兒臥室,照顧她洗臉刷牙。
她洗漱完之後,段律痕給她拿了面霜擦,忽然笑著說:“我忽然覺得我像在照顧妻子月子的丈夫。”
井甜兒擦面霜的手頓了下,飛眼兒白他,“你想太多了,我還要三個多月才十八歲呢,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做媽媽!”
段律痕傾過身子,環住她,清幽的想起香氣他的鼻孔,讓他更加意|亂|情|迷,他輕輕咬她的耳尖兒,聲音低沉而魅惑,“寶貝兒,不想和我生個小寶寶嗎?我種下種子,在你肚子裡發芽,你十月懷胎生下他,他長的像你也像我,是我們兩個愛情的結晶,生命的昇華,他慢慢長大,叫我爸爸,叫你媽媽,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他血管裡,流著你的血,也流著我的血,有了他,我們兩個就成了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而我們三個,會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一家,親愛的,你……不想嗎?”
他描述的畫面,讓井甜兒砰然心動,她的俏臉一點一點紅起來,側了側身子,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想啊!等我長大,我一定給你生個寶寶,我一定會很愛他很愛他,不會讓他像我和幽一樣那麼可憐的長大。”
“一個怎麼夠?”他愛極她臉紅的模樣,目光痴迷的凝在她的臉上,“至少要生個十個八個的!”
“去!”井甜兒腦門撞了他額頭一下,“我才不生那麼多,你去找老母豬,一窩就可以生十個八個!”
“好啊你,臭丫頭,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段律痕將她壓倒在身下,嘴巴吻在她胸|前脖頸,輕一下重一下的呵她的癢。
“啊!救命啊!”她翻滾掙扎著大笑,原本就鬆垮垮的睡衣肩帶滑落一根,露出玉白的胸口。
她一邊捂著胸口,一邊笑著求饒,段律痕卻不肯放過她,薄唇越來越放肆,落在他從未探尋過的密地,引起她身體輕微的顫慄。
“別動!”彷彿一陣電流擊中她的身體,一種異樣的酥麻讓她舒服又難受,她抓住他的頭髮,喘|息了一聲。
從未有過的新鮮感,讓埋頭在她胸|口的男人,意|亂|情|迷根本聽不到她輕如呢喃的話,薄唇更加用力,在只有他才能碰觸的密地,留下獨屬於他的氣息和痕跡。
“別……不要……”異樣的感覺讓井甜兒渾身酥麻無力,她申吟了一聲,推了推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的段律痕。
段律痕卻充耳不聞,巋然不動。
這樣下去,非得真被他吃了不行,她喘|息了下,趁著靈臺處還剩餘幾分清明,她哎呦了一聲,死死皺眉,“痛!痕,你碰到我腳踝了!”
她大聲喊痛,段律痕頭腦轟鳴了下,立刻停下,條件反射般去看她的腳踝,“怎麼樣?我壓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真是該死!
怎麼失控成那樣?
她還受著傷呢,他居然……
“沒事,”見他懊惱的不行,她圈住他的脖子低笑,“只是有一點一點痛,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