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知道錯了,”看小妮子可愛到爆的樣子,段律痕忍住笑,“但是我不知道……”
“還不知錯?該打!”啪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段律痕那張帥臉上。
段律痕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是太寵這小丫頭了,寵的她都無法無天了。
人都說打人不打臉,她居然衝他臉上都是一巴掌,看看她笑的一張如朝霞般明豔燦爛的小臉,他偏就沒出息的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
“你個磨人的小妮子!”他咬著牙一用力,井甜兒被掀下去,又成了被壓在底下的那個。
不過井甜兒現在不緊張了,因為她已經看出段律痕的死穴了!
只要她嬌滴滴叫聲“痕”,媚眼兒一送,身子一搖,他百分百的舉白旗投降。
裝痴耍賴撒嬌什麼的她最在行了,她和他可真是天生的一對!
“痕!”她勾住他的脖子,淺笑盈盈。
“嗯?”他憐惜的撫她光潔的額頭,眸中都是溫柔的暖意。
“沒事,就想叫叫你。”她調皮的眨眨眼睛。
“你呀!”他寵溺輕吻她一下,“以後每晚都要去哄幽睡覺?”
“嗯,”她輕應了聲,手指描畫他鎖骨的弧度,“每晚都要去,直到他戒掉鎮定劑,可以像普通人一樣正常入睡為止。”
“天啊!”他頹然躺回床上,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我一定會被醋淹死!”
井甜兒歪頭,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氣的動作。
段律痕只有在她面前的時候,才是這樣的段律痕。
她見到的段律痕,從來都是優雅矜貴,親和隨意的,會腹黑,會撒嬌,會賣萌,會寵她,會開玩笑。
她以為這就是整個的段律痕,其實不然。
接觸久了之後,她看到很多次和外人接觸的段律痕,表面上永遠都是一副清雅如風的微笑,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冰冷疏離,透著高高在上的冷意。
在學校、在集訓場、在公司,乃至整個WO城,人人都知道,段律痕是個狂妄霸道的太子爺,雖然看起來優雅高貴,王子一樣出塵矜貴,實則剛硬強勢,說一不二,連骨頭縫兒裡都泛著冷。
可以讓冷硬霸道的太子爺,在她面前表現的像個吃醋的孩子,她是不是應該特有成就感?
“不行!你哄幽睡著之後,就要來我房間裡睡……一整夜!”段律痕吃味的捏住她的下頜,爭取自己的福利。
井甜兒傻了,“憑什麼啊?”
“憑我是你的未婚夫!”瞅著她的紅嘟嘟的小嘴,心裡癢的厲害,段大少絕對不會委屈自己,頭一低就用力吻了上去。
還好!
不管她怎麼心疼幽,接吻是他獨享的專權,這芳香誘人的小嘴是他的,誰也搶不去!
兩個人又打又鬧,井甜兒累極了,竟真在段律痕的房間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起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才想起這是段大少尋死覓活爭取來的權利。
看著段律痕帥得迷死人的俊顏,她很淡定的一巴掌拍過去,“段律痕!你完了!你以後敢始亂終棄,本姑娘一定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