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曾經見過吃了一粒那藥的人都失去了神智,她足足給井甜兒餵了七粒,她不信井甜兒會能捱過去!
井甜兒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已經不是燥熱,而是一種彷彿被毒蟲噬咬的,又麻又癢的折磨。
她只能更用力的掐自己、揪自己,讓劇烈的疼痛與這種麻癢牴觸。
她幾乎有些絕望了。
痕……你怎麼還不來?
就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門外響起呼喝廝打的聲音,緊接著砰的一聲門板被踹開,人影一閃,井甜兒已經被段律痕抱入懷中。
“痕,你來的好晚……”井甜兒迷迷糊糊的扎進他懷裡,勾著他的脖子,嬌軟的身子在他懷中用力蹭來蹭去,“痕……我難受……我好難受……”
“甜兒,告訴我,你哪兒不舒服?哪兒受傷了?甜兒?”
“我……我被餵了那種藥……”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井甜兒意亂情迷,閉著眼睛,殷紅的小嘴在他脖頸上沒有章法啃噬,又軟又嚅的聲音委屈的帶了哭腔。
“乖!沒事了……我這就帶你回家!”將她打橫抱起抱在懷中,他冷聲吩咐身後的段颯,“小颯,照顧好霍少,還有……這裡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
“是,少爺!”
段颯恭謹的低頭應了,段律痕帶著井甜兒大踏步離開。
回到訓練中心的小別墅,段律痕把井甜兒放在床上,井甜兒已經陷入迷亂的狀態,像無尾熊一樣纏著他不放,力氣大的讓他摔在她的身上,重重的把她壓在身下。
“痕……痕……我難受……好難受啊……”她皺眉斷斷續續的嚶嚀,甜美絕色的小臉如染上緋色的桃花,誘人到了極致。
“妮兒……乖了……一會兒就好了……”段律痕愛憐的輕輕拍撫她,無奈的目光滿是心疼。
“痕……痕……”她無意識的喃喃,輕喃囈語中充滿了對他的信任與眷戀。
“妮兒……乖了……我在……”他撫著她絕色的小臉,心裡滿是疼惜與內疚。
是他不好!
她這麼信任他、依賴他,他卻沒有保護好她!
“痕……我好難受啊……”段律痕的出現,讓她放棄了與體內的藥物抗衡,大劑量的崔情藥物,徹底佔領了她的理智,她開始無意識的撕扯衣服,小嘴尋來尋去,終於尋到段律痕的唇上,重重的吸吮,彷彿要將段律痕口中的津液全部吮吸乾淨一樣。
原本就愛極了她的段律痕哪受的了她這樣的撩撥,身體瞬間灼熱,用力回擁著她回吻。
她好難受好難受,卻不知道該如何釋放,她的雙手雙腳都緊緊的纏在段律痕的身上,喉間發出低低啜泣的嗚咽聲。
她委屈的低泣聲喚醒了段律痕的理智,他離開她的唇,重重閉了閉眼。
他要是在這種情況下把她吃了,他們之間最美好的第一次根本沒有任何美好的感受可言,而是始於別人的一場陰謀、一個陰狠的算計。
以後回憶起來,一點也不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