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要找幾個巫老好好的讓你明白,身為一名巫,你應該如何做才是對的。”
她回過頭來,橫了夏頡一眼,很是憤怒的教訓道:“你可是我黎巫的屬下,要是你被刑天家當成了配種的,我的臉面卻放在哪裡去了?”
“這個。”夏頡只能無辜的看著黎巫,攤開雙手做自己實在是不知情狀。刑天家找他夏頡配種,似乎,似乎和她黎巫沒有任何關係吧?就夏頡看來,能夠和刑天家結親,對他實在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他想要掌握足夠強大的向東夷人報復的實力,他怎麼可能離開刑天家的支援呢?
前面快步疾走的黎巫卻是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狠狠的用手指捅了夏頡的胸口幾下,惡狠狠的訓斥道:“你既然說了你是一個好漢,那麼就像個好漢的樣子吧,不要被人當作工具來操用。你是我在安邑少有的看得起的人,可不要讓我看輕了你。”
夏頡搖頭苦笑,摸摸白的腦袋,緊跟在黎巫身後,朝那巫山最高處的天巫殿爬去。一邊順著那無數石階往上爬,夏頡一邊問那黎巫:“天巫找我,又有什麼事情?剛才我看你們,不是都朝王宮去了麼?”
黎巫乾脆的說道:“不知夭巫找你何事。方才去王宮,王宮正殿都被震塌了,大王很是惱怒,回去後宮休憩了,我們還留在王宮作甚?只是。”她回頭看了夏頡一眼,這才說道:當代天巫對於星相運數的造詣,卻是遠遠不如前任天巫的,怕是他找你,還真有點事情。”
她突然壓低了聲音,有點憂心忡忡的嘀咕道:“王宮被外人侵入,毀掉了這麼大一片宮殿,這種事情,就是當年東夷人三千神射手突然攻佔了安邑都沒發生過的啊。這個兆頭,可是很不吉的。再說了,前任天巫好好的,非要耗費自己三年的壽命揣測天機,怕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吧?”
夏頡的心臟沉了下去,他別的東西不怕,就怕這些實力可通鬼神的大巫說什麼天機命數的話。這些大巫,就好似地震來臨前的老鼠一樣,對於危險總有一種本能的直覺。能夠讓天巫詢問自己這個繼承了前任天巫精神烙印的人,恐怕事情不會很簡單。“該死的,那九王子混天候,起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叫做履癸呢?若是九王子是履癸,莫非這任夏王,就是。”
他一邊走,一邊尋思著前世裡自己記得的那點關於夏朝的並不豐富的資料。黎巫似乎也有點心事,一路行來沒有再說一句話。二人一獸就這麼爬上了巫山的頂部,走進了上次天巫隕命時進去過的那條甫道。
這一次,黎巫帶著夏頡和白,直接穿越了角道,繞過了上次夏頡憑空得到天大好處的大廳,最後到了一個極大的空洞內。這應該已經是巫山的腹地了,整個山腹被鬼神之力掏空,變成了一個直徑數十里,不知道有多深的巨大圓井。上方透亮,可以看到天空的白雲、藍天,‘颼颼’的大風從上面灌了下來。
數以百計的十幾丈方圓的石板懸浮在這巨大的天井中,上面雕刻了複雜的星圖,正中最大的那塊石板直徑有裡許左右,上面有十二座祭壇,正中是一個底座邊長十幾丈的方塔,天巫午乙,就跪坐在那方塔之上,手裡翻來覆去的擺弄著幾塊白色的龜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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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巫帶著夏頡和白飄到了那方塔之下,朝天巫緩聲道:“天巫,我把夏頗帶來了。”
“嗯。”天巫緩緩的應了一聲,隨手丟下了那幾塊龜甲,大步的走下了那方塔,朝夏頡點頭道:“好,坐。”
幾塊石磁無聲無息的從腳下的石板下浮了起來,天巫首先盤膝坐在了那石墩上,夏頡也很大方的坐好,沒有絲毫拘束的表現,贏得了天巫目光中的幾絲讚許。只有黎巫揹著雙手,在腳下這塊大石板的邊緣晃來吳去,卻是懶得坐下聽天巫和夏頡的對話。
白扭著一對粗壯的腿子,就在夏頡身邊想要學夏頡的模樣盤膝坐好,奈何他的腿子實在不適合做這樣的動作,最終只能氣極敗壞的叫嚷了幾聲,一屁股坐在了石磁上,緊接著又躺了下來,伸出一對爪子,仔細的開始梳理自己下體的長毛。這等近乎放浪的行徑,卻是弄得天巫側目,很是仔細的看了白好幾眼。
不解天巫找自己有何用意,夏頡心中,實在無法把自己和高高在上的巫教教主聯絡起來。當下他也不客氣,直接開口問道:“天巫,不知你找我何事?我夏頡巫力有限,怕是不能幫你做什麼。”
夏頡從來沒有見過一個老頭兒能笑得如此的陰險,如此的開心,如此的燦爛,那無比陰險的笑容到了他的臉蛋上,就硬是變成了一朵巨大的牡丹花,整個都發放出了數十丈的光彩來。天巫突然平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