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事先將良子號服的後背處,稍稍作個記號,比方說剪個小口子什麼的。”汪海流道:“副廳長放心,良子要不了多久,不僅能出來,而且還能當上花向陽酒店的總經理的。”東方瑤一笑道:“人人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從來不這麼看!其實,成事,也是在人,就看你事前的準備工作做沒做到家罷了!海流,這個話題,我看可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時間,想做點什麼?”汪海流道:“回城吧,局裡還有很多的事,等我處理的。”東方瑤道:“也好,咱們就分頭打車走吧,不過,這兒離有計程車的公路,可有兩三公里呢!”汪海流道:“這幾里路,還難不住我,副廳長,您呢?”東方瑤道:“今天,我也就陪你步行出去吧……”潘久牢身為第一看守所的所長,在他所轄的一畝三分地裡,可謂是要風得風要而得雨,敢作敢為敢為手下弟兄謀福利的硬朗性格,讓手下的弟兄沒有誰不買他的賬,除了他講信譽重情義之外,眾人皆知,他與區公安局長是貼得出血的好哥們。下午的天氣本來不錯,可剛剛擦黑,就颳起了風下起了雨,這對於高溫無雨多日的G省省城來說,原本不是一件壞事;但對此刻駕車趕路的潘久牢來說,卻是窩了一肚子的火。閃著警燈,潘久牢的車速並不慢,從看守所出來,狂奔了幾分鐘,正要駛人主幹道路的時間,一位全身被雨溼透且披頭散髮的女人從樹後衝出來直奔他的車下!潘久牢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緊急剎車,但感覺還是撞上了那個女人。下了車,見女人躺在泥水之中一動不動,潘久牢抱起她搖了搖,問道:“姑娘,你沒事吧?”姑娘裝作悲哀地道:‘稱為什麼不軋死我,怎麼尋死也這麼難啊!“潘久牢道:”尋死,你也不能這麼個死法呀!再說,姑娘,你就算有天大的悲哀,也沒必要尋死呀!“姑娘道:”大哥,看得出來,你是好人,可是,我真的不想活了,你走吧,不要管我!“潘久牢道:”不行,來,跟我上車吧,我送你回家!“姑娘被潘久牢抱進車裡,說道:”大哥,你真是個好心人呀!“潘久牢道:”姑娘,告訴我,你的家怎麼走?“姑娘道:”往前三百米,右拐三十米,七號樓五單元五零三室。“潘久牢扶著姑娘回到家門,等姑娘開了門,潘久牢道:-”姑娘,進屋吧,我還有事,告辭!“姑娘這時一把拉住了潘久牢道:”大哥,你為了我,忙了這半天,也該進屋喝口水吧!“潘久牢想想,就隨姑娘進了門。姑娘趕著時間為潘久牢沏了一杯茶,說道:”大哥,你先喝茶,我先衝個澡換身衣服,不然會著涼的——對了,你的衣服也溼了,要不,你先洗,也換換衣服?“潘久牢一笑道:”這點溼,不礙事,你快些沖澡換掉溼衣服吧,別真的感冒了。“姑娘從浴洗間出來,有點羞澀地來到客廳來到潘久牢面前道:”大哥,我還沒問您的高姓大名呢。“潘久牢見浴後的姑娘竟然是無比的漂亮動人,忙笑道:”我叫潘久牢,姑娘呢?“姑娘道:”大哥就叫我巧雲吧。“潘久牢道:”你長得如此漂亮動人,卻想輕生,不是太可惜了麼!“巧雲道:”不瞞大哥說,這房子,是我租住的,目的就是為了離看守所近一點,我的父親為了我,殺了人,被關在第一看守所,我想見見我的父親,可是,看守所的大門我都進不了,一時想不開,就想一死了事。“潘久牢道:”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巧雲道:”叫李刃從。“潘久牢道:”是他,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麼?“巧雲道:”你是放了我一命的好大哥呀!“潘久牢一笑道:”姑娘,你說得對,而且,我有辦法讓你見到你的父親李刃從。“巧雲道:”大哥,你若是能幫我見到父親,我願……我願……“潘久牢見巧雲欲說還休,大膽地捏住了她的手道:”說吧,你願怎麼樣?“巧雲道:”只要大哥不嫌,巧雲願以身相謝!“潘久牢聽罷,哈哈大笑地將巧雲攬進懷裡道:”你這樣的美人,我不嫌,不嫌!“巧雲道:”大哥,你說你能,但讓我怎麼相信你呢?“潘久牢從衣袋裡掏出警官證道:”你看看這個。“巧雲拿起一看,見裡面寫有凱旋區第一看守所所長的字樣,忙道:”大哥,原來你就是第一看守所的所長?可外人都說你是不近女色的啊!“潘久牢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往巧雲胸脯上探道:”我不近不美不迷人的女色,但像巧雲你這樣動人的姑娘,我樂意近,而且還要多多地近!“巧雲道:”能遇上大哥您,也算是我巧雲的福氣吧!大哥,只要能讓我見父親,若是讓我父親別吃太大的苦,我願意天天陪大哥開心。“潘久牢鬆開了巧雲的乳罩,剛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手機就急急地響起來了。一接道:”喂,那一位,什麼事?“對方道:”我是汪海流,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到,出車禍了嗎?“潘久牢道:”江局長,我這會兒有點急事,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