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她低低的笑出了聲，跟水卿比，她的確算是個小孩子，“謝謝你救了我。”蕭晨不在傲天門，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不是水卿出現，恐怕這時候她正在跟閻王喝茶聊天兒呢。

水卿一雙好看的眉頭緊蹙著，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傷成這樣，命都快沒有了，竟然還能笑的出來，他見過的貪生怕死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不自覺的問了出口，“為什麼笑？”

“什麼？”趙如不解。

“你不怕死嗎？”水卿淡然的說道，修仙不就是為了延長自己的壽命，讓死亡那一天遲些再來嗎？

趙如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大笑了起來，卻不小心牽動到身上的傷口，痛的她呲牙咧嘴的，但她還是開口說道：“我怕，怎麼不怕？我笑是因為我活著，我為我還活著開心，我活著跟我還沒死是不一樣的。”

水卿這才正視趙如，明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子，腦海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與眾不同的想法？就像是忽然間黑白的世界受到彩色的衝擊，兩者互相碰撞，散發出名為歡快的氣息，好像每次見到她，都能給自己帶來驚喜，對水卿來說，她是與眾不同的，也是獨一無二的。

“你這麼看著我幹嗎？”趙如伸出手在水卿面前晃了晃，自己好像沒有說什麼出格的話，不是把他給嚇呆了吧？

水卿下意識的一把抓住在他眼前亂晃的手，那力道，就快把趙如的手骨給捏碎了，她痛的叫出了聲，聽到趙如的痛呼聲，水卿像被烙鐵燙到似的慌忙鬆開手，“下次不要這麼做，不要離我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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