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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緋玉醒來司紹稟明皇帝

司若涵本該幼年被拐,一生淒涼;林黛玉本該客死異鄉,一生孤苦。如今,二人均是一生順遂之象,同屬福厚之人!

玄空視線重新落回林緋玉面上,神色複雜的合手唸了句佛,“二位施主不必憂心,這位林施主雖沾染了邪祟之氣,但不知為何,已將邪祟破除,只要三日內能清醒過來便無大礙。”

“破了?”司若涵知道玄空的本事,見他這麼說也不懷疑,高興的給林緋玉掖了掖被角,請玄空去外間用茶,“大師,您可知道馬道婆是何人?此事似乎關係到林家四姐弟,明日還請大師對那木人驗看一番。”

“我佛慈悲,施主不必客氣。馬道婆此人,貧僧也有所耳聞,但並未聽說她害人性命,一切還要待看過木人再做定論。”偷雞摸狗之人哪裡都有,不為大惡,他也不會出面去管,只是林緋玉吐血之事卻十分蹊蹺,不免讓他生出幾分好起來。

原本他只當林緋玉是與司紹紅線相纏的一名普通女子,見過之後才發現對方身懷鳳命,且命格奇特,連他也看不出再深的東西。如今又發現與林緋玉交好的兩名女子俱是被改了命,更讓他感到驚奇,莫非這就是師父說過的福星轉世?

這番猜測他理所當然的告知了司紹,司紹怔愣過後,對玄空的說法將信將疑,左右對他沒什麼壞處,便撩開手專心去應付皇上。不過他卻將此事透露給了端肅親王和王妃知曉,無論如何,他還是希望林緋玉能多結善緣,多得幾個靠山的。

“紹兒,朕聽你五弟說,你昨兒個請玄空大師進京了?”

龍椅上的皇帝眼露精光,語氣平平淡淡,聽不出是喜是怒。司紹抿抿嘴透出幾分窘迫來,轉眼又恢復了鎮定,垂頭拱手,“稟父皇,兒臣曾得一女子相助,便承她諾若有難處可來尋兒臣幫忙。昨日那女子出了些事,她弟弟便修書一封送去了兒臣府上,兒臣感念她當年恩德,急於將她治好,這才匆忙請了玄空大師進城,是兒臣急躁了。”

皇帝眼中的懷疑散了大半,捋著鬍鬚笑道:“原來是為了女子。是哪家的?竟讓我兒如此惦念?這恩德又從何說起呀?”

“父皇,此女……是林海林大人的庶長女,至於恩德,”司紹遲疑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十年前兒臣在揚州遭到劫匪追殺,碰巧遇到當時還年幼的林姑娘,林姑娘陰差陽錯的幫助兒臣躲過了一劫,是以兒臣想要回報一二。”

皇帝神情一頓,原本聽到那女子是林如海的女兒,他立刻想到了拉攏大臣上面,心裡浮現出幾絲不悅。可隨即又聽他提起劫匪,說是劫匪追殺,但當年是怎麼回事他早已調查的清清楚楚,後宮那些女人爭鬥,卻害他差點失去一個兒子。想起當初他為了寵妃模稜兩可的處理結果,再看向司紹時就帶了一分愧疚,皇帝有些疲憊的擺了下手,“罷,既然此女救過你的命,理當還她這份恩情。何事需要請玄空大師出手?”

司紹自然不能把他調查來的事說清楚,那不明擺著他可以隨便調查大臣內宅嗎?他斟酌了一下,有些為難,“兒臣昨夜收到訊息便急於請玄空大師為林姑娘診治,如今林姑娘尚在昏迷之中,兒臣還沒有查問事因,只聽她身邊伺候的下人說……說……似是和道術、人偶有關。”

說到最後,司紹的聲音放得極輕,皇帝身後的太監瞳孔一縮,頭垂得更低,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皇帝也皺起眉嚴肅起來,“此話怎講?你倒是將此事詳細說來聽聽。”老五跑來說這事時也沒說明白,只說司紹不守規矩,半夜三更用腰牌開城門請玄空大師,沒想到內裡還牽扯這麼多事。

法術、咒語之類玄而又玄的東西一向是皇家最忌諱的,但皇室身處高位也接觸過一些神通之人,就如玄空大師,且經過幾代皇帝的傳承,他們也知道這些東西對皇族中人是不管用的。這也是為什麼皇帝並沒有大肆抓捕和尚道士之流的原因,若那什麼馬道婆真能把手段使到皇家,哪還敢在京城富貴人家晃悠?早被五馬分屍了!

但平時看不見也就罷了,如今有人明目張膽的用道術害了大臣之女,皇帝不表態豈不寒了大臣的心?再說,若眾臣子嗣都被暗害,他這皇帝還當什麼當?!此等邪惡之人,務必除去!

司紹把應該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給了皇帝聽,皇帝雖然對勳貴世家有些感情在,但賈家同林家比起來,孰輕孰重根本不必細想。林如海已經被他調進京,算算日子也該到了,如今沒有動靜是否也出了什麼事?莫非賈家不想讓林如海升官?皇帝想事情最喜歡陰謀論,被他這麼一想還真是八|九不離十,至少比林緋玉猜的靠譜多了!

只是無論如何皇帝也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