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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我的第十五天

,唱著歌,白皙的面板在明亮光線下,透出一種稚嫩的粉。水潤眼眸裡,盛滿了流光溢彩,漂亮得不可方物。

溫笠歸本來也是想要讓阮沁溪不要再唱了,可是看見這個場景,他不自覺地便將阻止的話嚥下了喉頭。

算了,唱就唱吧。

阮沁溪唱到一半,暫時停下,開始換氣。

就在這時,車行駛到了會所外的第一個路口紅綠燈處。阮沁溪看見,停在斯萊斯庫裡南右前方的,便是鳳子儒的車。

車的後座位裡,鳳子儒正把手放在鳳依嫻的額頭上,測試她是否在發燒,眉間有關切的焦急。

見阮沁溪遲遲沒有唱下一段歌,溫笠歸下意識望去,恰好看見她的臉上掠過一層淡淡的失落。

非常淡,就像是風吹過湖面,只泛起了些許的漣漪一般。

也許是陽光作祟,溫笠歸的眉眼,少了一些冷漠,柔了那麼兩分。

至少在這一刻,阮沁溪顯出了她的真實。

綠燈亮起,兩輛車往不同的方向駛去。

阮沁溪收回了目光,正要繼續唱歌送溫笠歸去火葬場時,卻聽見溫笠歸淡聲道:“不用羨慕她,沒有父親的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阮沁溪轉過頭去,看見溫笠歸繼續低頭看著手機上的檔案資料。

就像是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可是阮沁溪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他是在告訴她,不用羨慕鳳依嫻,也不用自憐。

阮沁溪瞬間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原來溫笠歸還是有人性的,是她錯怪他了。

阮沁溪決定再度投桃報李,又開始給溫笠歸吹起了彩虹屁:“對啊,我才不羨慕她被她爸照顧呢,我有你照顧我就夠了。”

阮沁溪覺得自己說得也沒錯,今天溫笠歸保護她的模樣,可比鳳子儒保護鳳依嫻可靠多了。

溫笠歸漫不經心地道:“哦,那你可以叫我爸爸。”

溫笠歸覺得,漲個輩分,這樣阮沁溪就不會再說出些“想去自己心裡”等奇奇怪怪的話了。

聞言,阮沁溪皺起了柳眉,試探地問道:“溫先生,你的意思是,讓我認你做……乾爹?”

此時,勞斯萊斯庫裡南於第二個紅綠燈前停下,旁邊還停了輛寶馬。

寶馬的後車座上,一箇中年男子,正摟著一個年齡可以做他女兒的美人。

美人嬌聲道:“乾爹,人家想要那個包。”

男人捏了把她的臉頰,低聲笑著道:“今晚過後,就給你買。”

一瞬間,“乾爹”這個詞,顯得如此不乾淨。

綠燈亮了,寶馬呼嘯著開走了,但是勞斯萊斯庫裡南內卻沉默了。

小肌肌表示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去車底冷靜一下。

接下來的路程當中,溫笠歸都沒有再理會阮沁溪。

跟她聊天,不費流量,有點費命。

阮沁溪則覺得自己很無辜,“乾爹”這個詞有什麼錯?錯的是這個社會,啊喂。

沉默的勞斯萊斯庫裡南把阮沁溪給送到了阮家的大門口,阮沁溪扒拉著門,有點不願意下車:“溫先生,我們重新加個微信吧,我那個微訊號不知怎麼的,被凍結了,我重新換了個微訊號。”

自從阮沁溪回國後,阮冬寧便沒有再和溫笠歸聊過天。但是阮沁溪卻沒有膽子從阮冬寧那拿回手機和微訊號,於是便決定重新換個微訊號,繼續和溫笠歸發展。

聞言,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