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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何豔茹雖然把身子附在了張大憨臉上,可他突然又覺得這樣不好,剛想直起身來,沒想到張大憨嘴裡叭囋著,嘴巴兩邊來回搖晃,好像在尋找那兩滴‘甘露’的源泉,似乎只有這種東西才可以救活他那顆將死的心。

看到張大憨飢渴難求的樣子,何豔茹再也不能把持自己,她用手扶著那個白花花的肉團團,把那顆鑲嵌在肉團團之上的‘紫葡萄’塞到張大憨的嘴裡。

一旦那個像水龍頭樣的東西塞到嘴裡,張大憨就像咬住了救命的泉源一樣,嘴唇叭咂著,一股股甜甜的液體噴湧而出。

“咳咳……”也許這幾天沒進一滴水,加上發燒難受,張大憨的身體陷入了虛弱狀態。何豔茹的那個水包樣的地方順著紫葡萄開始像噴泉一樣噴出時,竟然讓張大憨嗆住了,不停的咳咳起來。

昏迷的張大憨被咳嗽驚醒,他咳過之後,緩慢的睜開眼睛,仍然很模糊的看到了一張俊俏的臉,這張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張大憨突然想起了剛才的夢境,難道真的是母親來接自己啦?

帶著疑問,張大憨覺得嘴唇經過剛才甘露的滋潤,已經不那麼幹燥了,他哽咽著,眼眶裡噙滿了淚水,從眼角兒滴落洗了在床上,他艱難而又可憐的喊了一聲:“娘,你真是俺娘麼?”

何豔茹被張大憨鬧傻了,不知道張大憨是真的傻了還是裝的,她呆呆的看著張大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大憨就像一個委屈的孩子見到了大人一樣,想要撲倒在大人的懷裡,卻苦於動不了身子。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落下,哽咽著說:“娘,你好狠心,難道你不要我了?”

張大憨由輕微的哽咽,逐漸變成大聲啜泣,他甚至要捶足頓胸了,何豔茹不忍就這樣折磨張大憨,她也聽說了張大憨近來的遭遇,由沒辦法逐漸開始可憐,她母性的慈愛本性盡顯出來,看到張大憨又閉上了眼睛,她就輕輕的說:“乖,娘不會不要你的……”

害怕張大憨再傷心難過,再者,她想把自己自產的那種瓊漿玉液盡數讓張大憨喝下,也許這樣可以補充張大憨的體力,讓他能夠站起來。想到這裡,何豔茹又把那個白花花的大白饅頭塞到了張大憨嘴裡。

張大憨緊閉著眼睛,就像回到了年幼時候的樣子,可這種在母親懷裡盡情享受的感覺,他可是沒有一點兒印象的,因為他腦海裡有印象開始,母親——永遠是一個抽象的稱呼而已,現實中從沒有享受過母愛。

那股甜甜的,帶著腥味的液體就像救人的參湯一樣,源源不斷的溜進張大憨口中,經過喉嚨,漸漸流到胃裡去,他覺得自己的力量在慢慢的增長,對母親的回憶和嚮往,似乎都成了現實。

他就像小孩子一樣不停的吸昀著,讓何豔茹覺得那裡有種奇異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和給自己孩子餵奶時候大有不同,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她真的說不清。

剛才還像是快要撐爆了的氣球樣的地方,就像被抽空了空氣一樣,慢慢的癟了下來,張大憨吸不出一滴東西,他開始有些煩躁,何豔茹也覺得那個地方有些澀痛,就把那個東西從張大憨嘴裡抽了出來,張大憨就像一個嘴饞的孩子沒有吃飽一樣,嘴巴來回擺動,想要繼續剛才那種品嚐瓊漿玉液的感覺。何豔茹狠了狠心,把另外一個肉團團也塞到了張大憨嘴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胸前兩個鼓脹的肉團團已經乾癟,張大憨竟然呼呼睡去,這次他睡得很安詳,嘴角還帶著笑容。

何豔茹不想等到張大憨醒來,因為張大憨一旦清醒過來,就會知道剛才發生了啥事,要是他知道剛才自己用胸前的兩個東西喂他,以後還怎麼見面呢?

想到這裡,何豔茹想把他嘴裡噙著的那個紫葡萄抽出來,可張大憨雖然睡著,可他還緊緊的咬著那個東西不放……

第 177 章 說不清的感覺

久旱的土地遇到小雨滴落,就會毫無痕跡,也許別人看不出一點兒異樣,可到底滋潤了哪裡,只有土地知道。

那兩滴清淡的液體,帶著腥腥的味道,還夾雜著微甜的感覺,這是人類從出生開始就品嚐到的最美味的甘露。也就是這樣的東西,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得以存活,生長。

正在飢渴中的張大憨口乾至極,哪怕是一滴無味兒的渾水,也能讓他覺得如同甘露,何況是人類之初最需要的寶貴的東西呢。

雖然那兩滴液體並沒有緩解張大憨的現狀,可張大憨在昏迷的夢境中,似乎也體會到了被滋潤後的暢快來。他舔了舔仍舊乾裂的唇,嘴巴叭囋著,就像吃過了什麼東西之後,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