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去了機場。
冷偳陪著她走進候機室的時候,腳步一頓,他沒想到,嶠子墨竟然也在。
就在這時,司徒白和老金拿著行李從云溪他們身後走過來,顯然也是剛到,正準備說話,兩人掃了一眼裡面,同時一哽。
司徒白反應比較直白,只楞了一會,轉眼朝雲溪看去,見她也一副挑眉的樣子,頓時吞了吞口水。
“老金,你告訴我,不是我想的那樣!”想了想眼下著狀況,問老么是不太實際了,只得轉向老金大姐大。司徒白不得不承認,她雖然自小富貴慣了,但家教甚嚴,家族又是那種典型的傳統老派風格,真心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老金拍她一下,一臉“你不可救藥”的表情,朝天上翻了翻白眼:“瞧你那樣!”她轉了一圈,看著空蕩蕩的vip候機廳,一排服裝統一的空姐們正笑容甜美地站在一邊,輕輕躬身,而後專心地為他們送上飲料。頓時,在司徒白看不見的地方,也不淡定地搖了搖頭。瞧這空蕩蕩的vip候機廳,再看看那即將到點的航班,竟然包機!嶠公子,您可真是大手筆!
老金在心底默默地給嶠公子豎起大拇指。果然,公子就是公子。
嶠子墨卻壓根沒看到眾人迥異的表情,此刻正背對著眾人在接電話,似乎說的是德語,神情冷淡,語調清冷,帶著一種大理石般的堅硬和質地,讓人油然生出一種只可遠觀的心態。
冷偳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又想到云溪最近經常不回別墅住,心沒由來地懸了起來,總覺得有些不踏實。雖說,當時她讓他和嶠子墨保持距離的時候,他有些雲裡霧裡,可如今越看越覺得嶠子墨這人讓人摸不清深淺。詹溫藍那樣的蘭芝人物,表面冠蓋京華,實質卻能臣服深沉至極,嶠子墨,這人,實在讓他心有餘悸。若說,當初詹溫藍是靠著滴水穿石的做法,用了將近兩年才將云溪拉到身邊,這位嶠公子的手段卻是高超得讓他這個“玩”字打頭的花花公子都自愧不如……。
離登機還有一刻鐘,云溪從空姐手中接過一本雜誌,隨意地翻著,打發著時間。嶠子墨的電話打完後,便坐到她旁邊,朝著若有所思望著他的冷偳露了一個笑,彷彿這幫的場景已經發生過許多次,如記憶中的畫面一樣。就連冷偳都覺得,眼前這兩人坐在一起宛若天生一對。
老金和司徒白拿出手機在打遊戲,沒有像往常一樣蹭到云溪身邊插科打諢。
或許,大家都看不出嶠子墨的心情,但可以很肯定的是,眼下,這氣氛和早上那種暖暖的曖昧,有點微妙的不同啊。
當播報登機的廣播響起的時候,冷偳不知不覺鬆了口氣。輕輕朝雲溪耳語了幾句,直到他們一行人上了飛機後他才轉身離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上了飛機,司徒白和鎏金頓時明白了今晚為什麼氣氛會那麼詭異的原因了……
望著面色平靜,似乎絲毫沒有一點意外的云溪,鎏金很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勇氣去看嶠公子的表情。
這,這可真是……。
整架飛機的頭等艙內,燈影灼灼,光下男子俊美如幻影,他目光如炬,眼中千般情緒,卻在看到云溪和嶠子墨並肩而立的瞬間,頃刻頹然而冰冷。
鎏金不說話,云溪和嶠子墨一副沒見到他的模樣,司徒白瑟縮地往後退了一步。原來,今晚真的是包機,只可惜,東家不是她們剛剛猜測的嶠子墨,而是b市商界帝王,蕭家掌舵人!
“蕭總,沒想到這麼巧。”優雅而矜持的嗓音從機艙內響起,嶠子墨笑看著坐在中央處的蕭然,眼底漆黑一閃而逝。
蕭然只是盯著云溪,卻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便是輕抬了眼簾望過來都沒有,嘴角一澀,望向嶠子墨的眼神越發冷硬:“嶠先生,真巧。”
任何人,只要長了耳朵,都能聽得出他這句話裡的苦澀而無奈,卻是沒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吭聲。
空姐輕聲細語地請他們就坐,飛機很快就要,廣播裡放起了輕快的音樂,司徒白這才覺得氣氛稍微緩和了些。
云溪坐在靠右側的位置,嶠子墨坐在她身邊,蕭然看著,並未說話,只是讓空姐送來一杯薰衣草花茶。
云溪接過的時候,嶠子墨的目光從她面上掠過,終是笑笑,將薄薄的毯子蓋在她身上:“睡一會就到了,晚上少喝點水,要不然明天容易水腫。”
云溪接著水杯的動作一頓,頗為詭異地看他一眼。這人……。
蕭然站起來,空姐詫異地望著他,對上他那雙憂鬱而漆黑的眼,到嘴的話全部都吞回了肚子。鎏金狀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