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和最便利的座位。許多窮苦的自由城平民,雖然常常沒有面包吃,有時侯甚至沒有房子住,但還是保持著他們的驕傲,他們隨時準備高喊:“我是偉大自由城的公民!”
競技場裡擠滿了不同性別、不同年齡和不同出身的觀眾。這種偉大的場面就算國王來了恐怕也要歎為觀止。各色各樣的衣服,包括闊紫邊寬袍、狹紫邊寬袍、祭袍、女寬袍、無袖女袍、女長袍、女披風,它們的顏色交織成瑰麗燦爛的一片,千萬人的喧譁吵鬧,就象火山在地下發出吼聲一樣!成千萬個人頭的轉動和成千萬雙手臂的揮舞,好象狂暴的海洋中洶湧可怕的巨浪!
坐在各處看臺石階上的平民們,不時拿出從家裡帶來的食物。他們吃東西的胃口很好,有的人吃鹹肉,有的人吃冷豬肉或者灌腸,也有一些人吃一種用凝乳和蜂蜜做餡的包子或者麵包幹。他們一面吃,一面開玩笑,講種種俏皮話和不很文雅的挖苦話;他們無憂無慮地交談,高聲地鬨笑或者喝著葡萄酒。
看臺上的鬨鬧聲傳進了地下。圖拉丁望著天花板,目光隨著震動落下的灰塵浮動。
肖恩和禮官模樣的人交談著,他手中還多了把寶劍。此刻肖恩臉上盡是沉重而又無奈的表情。
由於圖拉丁的桀驁不馴,牽連著巴斯和韋德兩個人,他們三人被鐵鏈連鎖著坐在地上。這次巴斯也有些不高興了,很不習慣的蠕動著,“看見了嗎?”巴斯用胳膊抵了下韋德的手臂。
韋德很是不解,皺著眉頭,疑惑道:“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巴斯眼神向肖恩一瞥,韋德立刻明白了過來,“可惡!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融了那該死的劍!做我的痰盂。”韋德的鼻子隱隱作痛了起來。
圖拉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好奇的看了眼寶劍。忽地,他驚奇的發現了什麼,揉了揉眼睛,定睛仔細一瞧。黑蛇皮劍鞘,四角星型護手,龍頭劍柄,那不正是典型的空城衛劍嘛!他再仔細辨認了下四角星型護手,其中刻印著的正是自己家族的家徽!(升騰的六翅鳥)圖拉丁又要爆發了,可還等沒他站立起來,突然被連動起來的巴斯和韋德兩個人本能的反應下身一沉,他便被貫力拉了下去,後腦還重重的磕在了牆上。
“你瘋了嗎!”韋德疼痛難忍的捂著脖頸。
“你難道還在想怎樣逃走?”巴斯警告道:“在這裡你一個吼叫都可能惹上一頓鞭打,更別說你還被鎖著!”
肖恩察覺到了異樣,對禮官做了個暫停手勢。
“你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奴隸!”肖恩無奈的搖著頭,“你給我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他指著圖拉丁譴責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下次再為點小事讓我分神!我可不會再對你這麼客氣了!”
圖拉丁根本連一個音也沒有聽進去,乘肖恩說話之際,他眼疾手快地一把奪過肖恩手中的寶劍。
“衛兵!”不遠處的禮官驚呼:“快!那個奴隸奪得了武器!”五個衛兵應聲而來,還沒等圖拉丁抽出寶劍,他們的長槍已經架在了圖拉丁的脖子上。
肖恩黑著臉長氣大嘆,一一地扶直架在圖拉丁脖頸處的長槍。轉身從腰間摸索出兩三個銀幣,“各位老爺!是禮官看錯了!一場誤會而已……”說著把銀幣塞到其中一個的手中,“這點薄禮請各位老爺賽後消遣消遣。”
衛兵們互相瞧了瞧,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看禮官。禮官當然一切也看在眼裡,他擺擺手示意衛兵退去。
圖拉丁惡狠狠的看著遠去的衛兵,握著劍鞘往上一抖,寶劍如騰龍出海之勢帶著瑟瑟銀鳴,他一把握住寶劍直指在肖恩的面前。這讓禮官又是一次驚恐,但是這次他忍住了。肖恩故作驚慌的舉起雙手,哼笑道:“你不會是想要在這裡殺了我吧?”
圖拉丁試了試舌頭,依舊的痛徹心扉,又是一灘膿血吐在了肖恩的腳下。
“這把寶物本來就是給你角鬥用的。小心保管哦!那可是斯德洛斯搜遍三國也沒得道的寶貝。”肖恩整理了下衣衫,笑盈盈的轉身向禮官走去。
“你從哪裡得來的!”
肖恩停下腳步,演得像個賊,手指豎在嘴邊,“噓!是偷來的!”
圖拉丁凝視著寶劍上家徽。韋德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看著銀鋼打造的劍身映出自己的臉,伸手剛想要觸控下劍刃,圖拉丁撤手手腕打轉,寶劍精準地插入鞘中。還沒等韋德抱怨,巴斯冷冷地說道:“在這種娛樂向的角鬥賽上。他把如此珍貴的寶劍用在這裡?”他搓著眉毛細想了番,又道:“影手你確定要用它?這劍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韋德想起了什麼,趕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