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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你在色。誘他,我看得出來。”萬思齊的手捏得更緊,眉頭緊鎖。

霍改立噴,色……色。誘?!大哥你犀利過頭了啊喂!雖然咱確實是在行勾搭之事,但你完全可以說成是在充分發揮個人魅力的同時進行友好往來嘛。

“為什麼?”萬思齊的身子壓得更低,聲音裡強壓著澎湃的怒意,視線像箭一樣直直射穿霍改的雙眼,銳不可當。

霍改舔舔唇,有點小緊張。萬思齊這回貌似怒得有點兒嚴重啊。要是自己沒能立馬在這兒給個交代,是不是就得立馬交代在這兒了?

“為什麼?”萬思齊又問了一遍,口氣冷得直透心肺。

霍改的眉頭微微蹙起,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氛圍……怎麼看著那麼熟呢?壓倒在床、憤怒逼問、然後……解釋無效、OO?對了!這是界小攻抓住爬牆小受的標準套路嘛!我勒個去,這廣告插播再強也不能直接頂了正劇自個兒上吧?

“哥,你先放開我。”菊花驟緊的霍改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從嗓音到眼神都透著楚楚可憐求放過的氣息。

“不放。”萬思齊回答得異常乾脆,毫無轉圜餘地。

對比了一下雙方實力,霍改也只能無奈接受了在這種JQ四溢的場景下進行溝通的現實。

“我從來都沒想過上陳大人的床,也不會上他的床。”霍改明智地先表明了立場。

萬思齊的手微微鬆了些,眼裡依然有怒火在無聲地燃燒。

霍改略微別開頭,半垂下眼瞼。若是看著萬思齊說話,霍改總有種一言不合就會發生以嘴封嘴這一狗血橋段的不良預感。

霍改默默唾棄了一下自己過於“”的思想,開口解釋:“你帶我來的目的是與陳大人交好不是?而我能與他相處的時間不過寥寥幾個時辰罷了。而要保證在這幾個時辰內得他青眼,僅僅靠著這張與畫中人有八分相似的臉並不一定足夠。所以,為保萬無一失,我故意給了陳大人一些曖昧的暗示。君子無非就是耐心的狼,本質上那也是衝著肉戲來的,比起一個面善的少年,一塊懸吊在眼前的肉更能讓人**罷不能。而他的邀約,也證明了我手段的有效性不是麼?”

“萬仞侖,你這是在玩火!”冰冷的聲音裡透著逼人的怒意,萬思齊黑色瞳仁裡藏著洶湧的波濤:“要是他真對你做了什麼……”

“他不會。”霍改直接打斷了萬思齊的話:“他是君子,就算他真對我有**。念,在我沒有明確表示獻身之前,他不會下手。反而會因為對我心懷邪念而倍感愧疚,進而還有可能因此作出補償於我的舉措。”

萬思齊咬牙:“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那道貌岸然之輩?”

‘因為他是我兒子口牙!這娃的設定如此,不合禮儀規矩的事他是不會幹的。不論是將一個孌童放到心上,或者是將一個良民放到床上,於他而言,都一樣是禁忌,違背君子之道的禁忌。’

這些理由霍改自然是沒法訴諸於口的,所以霍改只能換了個聽起來比較靠譜的說法:“當今士人,無不以擁妓納妾,聲色歌舞為遣,養童豢旦,放浪嘻遊為樂。而陳大人一介風流名士,後院卻澄淨如池,我想,在這方面,這人還是可以一信的。況且,就算他想,我也不會幹啊,一旦被他得了手,我在他心中便會立馬從往年之交,淪為娼伶之流,身價大跌。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就算是為著個人利益,我也要保住清白不是?”

萬思齊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萬仞侖,瞳色漆黑,暗湧深沉。

“怎麼?”肩膀被壓捏了這麼久有些生疼,霍改扯扯唇角,琢磨著自己到底還需要交代些什麼才能讓萬思齊放自己過關。

萬思齊從喉嚨裡溢位一身嘆息,終於鬆了手,一身寒氣瞬間煙消雲散,但一些更為沉重的東西卻沉澱凝滯了下來。萬思齊徹底俯□,他的手環過霍改的腰背,將人輕輕擁入懷中。然後雙臂一點一點收緊,於是頸項相交,心口相貼,氣息相融。彼此的溫度浸過衣衫,透過肌膚,鑽進血肉,烙進骨骼。

霍改茫然地望著床帳頂,眼神沒有焦點地亂飄,他總覺得這狀況有點不對勁,一時間卻又理不出頭緒,於是只好感受著彼此的心跳繼續茫然。

“別拿自己的身子當貨物般算計,你不該這麼算,也沒人值得你這麼算。”沉重卻溫柔的嗓音,他吻上他,萬思齊略涼的唇貼上霍改白皙的額頭,百般悵惘、千般珍重、萬般憐惜。

霍改愣了好一會兒,才從被親了的衝擊中醒來,將萬思齊的意思消化完畢。然後一抹淡紅就莫名浮上了眼眶,喉嚨口裡像是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