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語,“叫母妃!”說得切齒,似乎非常地不情願。
她驚訝地抬起頭,正碰上慕容成射來的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急不過避開,磕下頭去,“母,母妃,兒媳來看您了!”說完後臉頰飛起兩團韻紅,自己可是未婚啊,雖然一穿越來就嫁給慕容成,但卻沒同房,人家也沒把自己當妻子,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卻要當著男人的面對另外一個女人自稱兒媳,能不羞慚嗎?
慕容成見她那紅撲撲的小臉,咕嚕嚕的大眼掩飾不住的慌亂,心下不禁一動。
“成兒,是凌承恩的閨女嗎?”
“正是,母妃。”
屋內頓了半晌才問:“大婚時已經拜見過,今日為娘身子不好,就免了吧。皇上想必等得急了,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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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王進宮(3)
凌詩沐見他步子大,走得快,乾脆不追,懶洋洋地拖著病身走在後頭。慕容成催促兩次,愈走愈快。
她也不急,就慢慢在後面蕩悠。忽然就聽見拐角處一條道上輕輕的一聲“咦”。雖是說得極輕,但她耳力甚好,還是聽見了,連忙停步轉頭一看,登時張大了口說不出話,哇,好美!
右手一個丫頭扶著位妙齡少女亭亭步過來,與她差不多大年紀,膚色白得幾盡透明,微風吹過,斜梳在肩的青絲纏上了那張櫻桃小口,她抿抿唇,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無神的大眼泛起驚喜。
見她一身寶藍的宮裙,必是這宮裡什麼人物,難道認識我嗎?
凌詩沐何等的眼神,只一瞧她那毫無血色的面頰,蒼白無力的舉止,但知這小姑娘患病不輕,而且病齡應該以年來計數了,忙撐著自己的身體碎步趕過去。
“淩小姐!”少女水汪汪的大眼定定地望著她,小嘴一癟,竟有一顆清潤的淚珠從眼窩裡淌了下來。近看時,她不施粉黛天生質麗,這一顆珍珠淚更是襯得她嬌弱如同凡間仙子,不染任何塵埃。
凌詩沐心裡淺嘆一聲,常言道候門深似海,進去莫出來,想不到這樣的地方隨便一個都是傾城之貌,豈不可惜了?縱然在心裡勾勒出多少位後宮佳人的模樣,也沒有眼前這個讓她動心。
“你是皇上的妃子嗎?”她探聲相問。
少女渾身一震,“你不認識我了?”言畢摸摸自己的臉蛋,看看自己的著裝,喃喃自語,“難道僅僅一年的時間我就憔悴到連你也不認識了?”話語中滿是淒涼與絕望。
小初剛也是看得呆了忘了向凌詩沐介紹,忙說道:“我們家小姐這兩日頭有點暈,公主您別見怪!”說著向凌詩沐使了個眼色。
原來是公主,心裡暗罵自己,賠著笑道:“公主,許多不見,身子好點了嗎?”雙手握住她的手腕。
“淩小姐為何這麼生分,不是叫我姝兒嗎?”她幽幽道。
“唉,姝兒,你知道出了很多事情。”凌詩沐說得含糊,“我真地一時說不清了。”
慕容姝苦苦一笑,“我知道淩小姐的難處。”凌詩沐心裡暗喜沒說偏題,溫柔道,“姝兒,你可要多喝點水多曬點太陽,心臟不好少吃點鹹辣食物。”
慕容姝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知道我有心臟疾?他,他也知道嗎?”
凌詩沐不知她說的“他”是誰,剛才一握之時,她藉機把了下慕容姝的脈,脈搏跳動甚微,所以善意地給她點建議。
慕容姝眼裡光茫一閃而過,“算了,我也不打算活多少年了。別說太醫治不好,就算治得好,活著又有何意?”
“傻妹妹,別說這話,一定能治得好的,未來還長著呢!”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慕容姝有了精神,“好姐姐,我會活下去的,我會等到那一天的。”
難道她有什麼隱情?凌詩沐腦子快速轉動著,心想回去好好問問小初,或許她知道一二。
傲妃難訓
兩人正默默對望,“嗖”地一個紅色的身影閃到了她們中間,伴隨著凌詩沐一大口鮮血飛濺而出,長公主的前衫、她自己月白色的裙襬瞬間點點滴滴,刺目的紅。
慕容姝驚叫一聲,看清來人,“大皇兄,你,你怎能這樣?”
慕容成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他不知道凌詩沐養傷期間服了一種活血的藥,恢復得快,但這期間不能受重擊,否則心脈一亂便會出血。
凌詩沐垂下頭,兩眼紅腫,拼命地忍著要漫出的淚水,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