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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子的名分,他還能逃得過嗎?誰又會真的放過他呢?

訾槿發了會呆,起身苦笑著搖搖了頭,才朝前庭走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前庭之中,君凜面色正常,一派若無其事地坐在主位之上,方才的事在他的臉上再找不到半分痕跡。太子妃與另一個陌生的女子坐於他的身側。

訾槿本想找個靠後的位子坐下的,但找來找去,也沒找到空位,唯獨前排的君赤邊上空了一個位子。

君赤目光不定似是尋找著什麼,待看到訾槿後,淺笑著朝她朝了朝手。

訾槿頭一低背一駝,百般不願地坐到君赤的身邊,朝對面的君安抱歉地笑了笑。

君安舉起手中的酒盞回給她一個微笑。

“跑到那裡去了?瞧這一身的雜草,我讓喜寶找了許久,怎未找到你?”君赤拿掉訾槿頭上的雜草,並拉正其有些散亂的衣襟,輕聲地說道。

訾槿心虛地朝君凜望去,只見君凜凌厲地掃了訾槿一眼。

訾槿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連忙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君赤遞給的點心,趁君凜不察之時,細細地打量著坐在君凜身邊的陌生女子。

女子不似太子妃那樣白皙水嫩,也算五官精緻可人,在現代也算健康型的美女,尤其那雙靈動的大眼像是會說話一般,尤其女子狡黠的表情活潑中帶有精緻,給人一種舒心愉悅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豬頭太子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但能不能在深宮之中保住這無權無勢無背景的女子,就要看豬頭自己的能耐了。

按豬頭太子這囂張跋扈霸道的性格,如若真的保不住自己的心愛之人,會出現怎樣的嚴重的後果,光想想也害怕不已啊。

“槿,別喝,這酒雖然似水果般香甜,卻後勁十足。”君赤見訾槿無意識般的一杯杯喝著桌上的酒,擔憂地說道。

訾槿不屑瞥了君赤一眼:這也叫酒?想當年自己天天跟著宿舍那群飛女喝五十八度的二鍋頭,也從未真正的醉過,這酒還能讓自己喝醉不成?不說自己才喝個五六杯,就是喝上一斤,還不照樣屹立不倒。

訾槿不耐地望著周圍的眾人吟詩做對,開宴會就該找女伶一群或男伶若干讓他們陪著,最不及也要找美女跳豔舞、脫衣服,讓這群酸到不能再酸的人,在這作起詩來真是大煞風景。

君赤似是察出了訾槿的不耐,溫聲哄道:“我為你彈奏一曲可好?”

訾槿轉過臉來,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忙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君赤怔怔地笑了一下,毫不遲疑地走上臺去,隨身的太監早將他的翎玉琴準備妥當。

琴絃撥動,一聲低沉而又內斂的清音,給人溫和舒暢的感覺,那一聲聲的琴音似乎在安慰人的不安和彷徨,也似乎有小心的試探和遲疑。

悠悠轉轉,時近時遠,似是一聲聲情人的呢喃,也似在安慰撒嬌的孩童,幾分的溫情,幾分的縱容。

高音從容,沉音雅緻,似是陶醉似是夢幻。

一曲終時,掌聲震天。

訾槿露出大大的笑容,搖搖晃晃地朝君赤走去。君赤見訾槿身形不穩,忙下了臺迎了過去。

訾槿見君赤朝自己走來猛地就撲了上去,在眾人還未來及反應之時,訾槿傻笑了一下,吻住了君赤的嘴。

果然,溫軟香甜如想象般的那樣。

眾人都目瞪口呆地震驚看著這一幕,大堂中一時寂靜無比。

君赤驚訝萬分瞪大了雙眼,忘記了掙扎,傻傻地怔於原地,任由訾槿掛在自己身上,掠奪著口中的蜜液。

“成何體統!”不虧為太子君凜,居然是第一個作出反應的人。

君安尷尬地站在自己位置之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君赤這此時方回過神來,霎時臉色緋紅一片,他連忙推開訾槿。

訾槿一時失了依靠,斜斜地朝地上倒去。君赤紅著臉手忙腳亂地又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此時眾人恍然大悟:他早已喝醉。

“太子殿下,二哥,請容小弟先帶訾槿回宮。”君赤聲音微微顫抖,強裝鎮定地說道。

“也好,三弟就……”

“本宮看就不必了,在路上那啞巴若再對三弟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豈不貽笑大方?就由本宮帶她回吧。”君凜冷著臉打斷了君安的話,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未等眾人反應,君凜拖著訾槿揚長而去,臉色冰冷一片。

目瞪口呆的喜寶,反應倒是不慢,連忙跟上了君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