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ā無月隨後又向林東挨個介紹了一遍姐姐妹妹,比起huā靜儀,huā無月這些姐妹的眼光無疑要差了許多,最好的也只是點了點頭,差點的,哼哼了幾聲,無疑是對林東蠱huòhuā無月打壓各大賭坊心生不滿。
挨個應付了一遍,林東正想開口,趙遷軍走了上前,他看得出來,huā家大少爺之所以帶著一大幫子人來天來賭坊門口堵路,九成九是因為眼前這位。
猶如猛虎般銳利兇狠的目光直直盯著林東打量了一番,趙遷軍勉強擠出點笑容拱手道:“這位是……”
“林東,林記客棧掌櫃,林記體育館老闆。”林東的回答乾脆利落,全然沒有因為趙遷軍的眼神而有所影響。
“原來是林老闆”趙遷軍明白原因了,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也完全收斂。心中懸著的大石頭,同樣落了下來。
不管這位林老闆是怎麼說服huā無月替他出頭的,哪怕和huā無月是至交好友,趙遷軍相信,只要這位林老闆不是武者,以自己老闆的心智和能力,擺平並不困難。
huā無月惹不起,嶺南城的生意人,還沒有天來賭坊惹不起的。
“叫林掌櫃吧聽著習慣。”林東笑著回了一句。
“林掌櫃這次來我們天來賭坊,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趙遷軍的目光,愈發銳利起來,心中暗暗後悔,早知道huā無月是為了林記體育館出頭,就犯不著派人快馬加鞭去陳府報信了。
當然,如果能把這位林掌櫃給嚇退,等到老闆過來,同樣也說得過去,最起碼不會太過於無能。
“沒什麼,聽說天來賭坊對我們林記體育館的四大賽事增設了賭賽。”林東笑容可掬道:“過來找你們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收點銀子。你也知道,這賭賽,畢竟跟我們林記體育館有很大關係。”
趙遷軍不知道林東曾經找陳嚴天談過賭賽的事,聞言,不由蔑視一笑,收點銀子?把堂堂huā家大少爺請過來,居然就為了這麼點事?
在賭坊做了二十多年的管事,趙遷軍對自己掌控人性的本事,絕對是自信滿滿。只是掃了眼林東,大略估計了一下他的個性,趙遷軍便故作不理會林東,堆上笑容看向huā無月,拱手道:“huā少爺、柳夫人和各位小姐大駕光臨,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林掌櫃開口,我做主,多少銀子也一律答應了。”
“這話豪氣”huā無月忍不住將靈石扇的開光開啟,贊聲道:“希望你待會兒別反悔才好。”
“huā少爺方向,我趙遷軍雖然在您面前算不得什麼人物,在嶺南城,卻也算有頭有臉,絕對不會做什麼反悔的事情。”
趙遷軍將xiōng脯拍得砰砰作響,心中早已盤算好了,一定得在huā無月等人面前留個豪邁大氣的形象。這樣的話,不僅對天來賭坊有好處,對自己,同樣也好處不小。
至於林記體育館的老闆開多少銀子出來,趙遷軍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這位林老闆,林掌櫃,總不至於開口要個十億八億兩的吧?了不起,也就一二萬兩銀子。
別說一二萬兩銀子,就算是一二十萬兩銀子,趙遷軍也剛立馬從賭坊抽調銀子出來當場付現。
只要能把huā無月打發走,晚點找幾個人去林記客棧或是林記體育館一趟。生意人,比誰都怕事怕死。抓幾個人,或者半夜到這位林掌櫃的臥房玩玩刀子,乖乖把銀票吐出來並保證不會找huā無月告狀不說,指不定還能撈點外快。
心裡有底,趙遷軍答應起來,自然有股子一言九鼎的味道。
“爽快,林掌櫃,說吧,你要他們付多少銀子?”huā無月看向林東。
“天來賭坊在嶺南城,現在好像有八家賭坊了?”林東笑著反問趙遷軍。
“沒錯”趙遷軍擲地有聲道。
“大哥貴姓?”林東的笑容燦爛起來:“真能替陳老闆做主?”
“趙遷軍,門g陳爺看得起,這家天來賭坊的管事,只要是賭坊的事,可以全權做主。至於其它七家賭坊……”趙遷軍扭頭看完huā無月,笑道:“huā少爺和柳夫人以及各位小姐親自過來,就憑這點,多少銀子,我們陳爺也不會皺一皺眉頭,我只不過是替陳爺先答應下來而已。”
“夠爽快,既然這樣”林東咧嘴笑了起來:“趙管事,你看……一家天來賭坊,每月算一百萬兩銀子怎麼樣?”
“行”趙遷軍一口答應下來。
“不愧是天來賭坊,果然豪氣”huā無月朝著趙遷軍豎起了大拇指,贊聲道:“我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