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讓周正業徹底沉淪,對這位得意門生失望透頂的傅純簡定然心灰意冷,如果能再令秋水學院的學子多多抱怨這次學院一個名士的名額也沒取到,傅純簡只剩跟自己回秋風府一條路可選。
二人催馬進入西蘭城,一路受到的矚目也越來越多。對此,傅子舟毫無所覺,一些販夫走卒的目光,還不足以讓他心生虛榮心。倒是劉順,雖是藉助主子的威風,卻宛若倍數矚目的人是他一般,趾高氣揚的揮舞著馬鞭,時不時還冷聲吆喝前面擋道的行人讓開。
二人一路行到正龍街,傅子舟正盤算著如何才能令秋水學院的學子們對傅純簡心生不滿,胯下的駿馬忽然一聲嘶叫,整個馬身突兀朝前栽倒下去。
“公子……”
眼看傅子舟順勢翻下,劉順駭然,趕忙勒住韁繩。就欲下馬查探,耳後風聲驟起,尚未回頭,腦袋便一陣劇痛傳來,接著不省人事翻身下馬。
傅子舟踉蹌著從地上爬起,視線中,一雙藍黑布鞋進入眼簾。
心中一緊,傅子舟就欲抬頭,風聲疾馳,腦門瞬遭重擊。迷迷糊糊中,只聽見一個有點像林記客棧夥計王六痣的吆喝聲:“走開走開,我是縣太爺的女婿,誰敢報官,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再醒來,傅子舟只覺腦袋隱隱作痛,想要動彈,身體似乎被什麼禁錮。
視線慢慢清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汙漬斑斑的死衚衕,緊接著……傅子舟目光一滯,旋即沉聲喝道:“林掌櫃,你什麼意思?”
林東二郎腿一架,手指在凳面上敲動著,不緊不慢,頗有節奏。
傅子舟奮力掙扎著,他雖學過修煉,卻只是初窺門徑,比起林東還要不如。那拇指粗細的麻繩,隨著掙扎愈發勒緊了少許。
再掙扎也屬徒勞,傅子舟慢慢冷靜下來,目光猶如利刃般直視林東。
“林掌櫃,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我只是來看熱鬧的。”林東淡淡道。
傅子舟冷冷一笑:“你以為,這樣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