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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雲清笑了幾聲,轉移話題說:“中午兆森不回來吃飯,你去看看他吧。”
慕筱白:“好。”
中午,她去公司找喬兆森的時候,他正在開會。
來到他的辦公室,把何嫂讓她帶過來的飯盒放置在辦公桌上,然後在錦宸的第一把交椅上轉了幾圈後,向另一邊的落地窗戶走去。
站在這六十六樓辦公室的落地窗戶邊仰望下方,頓時她腳心生了一股涼氣。
她有輕微恐高症,站在一兩米高的地方沒問題,但是站在這等高樓上,她沒有直接暈過去,已經可以自我表揚一番了。
喬兆森推門進來,面露微笑,向她走過去:“怎麼過來了?”
慕筱白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午飯:“爸讓我給你送來的,怎麼,吃過了麼?”
喬兆森搖了下頭,然後撥通連線,對電話說了句:“幫我取消外賣。”
慕筱白轉過身,對他說:“既然沒有什麼事了,我先回去了。”
喬兆森拉住她的手:“先陪我吃午飯。”聲音輕柔,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慕筱白往沙發上一坐:“我看著呢,你可以開吃了。”
喬兆森猛地發出一絲輕笑,習慣性揉了下她的細發:“筱白,下個星期,我們去B市吧。”
慕筱白垂下頭,斂了斂臉上的表情:“隨你啊,反正我都是空著。”
喬兆森抿唇淺笑:“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我氣呢。”
慕筱白抬眸看了眼喬兆森:“夫妻沒有隔夜仇,不生氣了。”
喬兆森眸光閃爍,表情微微動容。
然後,門外響起一聲敲門聲。
喬兆森眉心微蹙:“進來。”
一位女秘書走進來,職業化地說道:“喬總,梁小姐求見。”
喬兆森眉頭更加緊蹙,說:“現在沒有時間,不見客。”
正當女秘書即將出去的時候,慕筱白笑著對喬兆森說:“怎麼不見呢,是不是我在這裡不方便?”
喬兆森瞪了眼她:“胡說什麼呢。”
…
第二天,本來要過來的梁任北,據說是因為突然長了水痘,沒有過來喬家。
對此,慕筱白感到一些可惜,她倒是很想看長滿膿包臉的梁任北。
不過下午和蘇芽出去逛街的時候,好巧不巧看見在一家畫室裡購買畫具的梁奕洲和梁任北,慕筱白就特別納悶,為什麼梁奕洲要找這樣一個理由,讓這男孩不用去喬家小住呢。
畫室裡的梁任北,小臉蛋光滑著呢,哪裡是長了膿包的樣子。
蘇芽並不認識粱奕洲,路過畫室的時候對她說:“陪我進去買幾盒油畫吧,最近蘇蔡愛上了畫畫,費錢得很。”進門的時候,她看見用冷眼瞧她的男孩,拍了拍慕筱白的肩膀,說:“白白,你看這娃怎麼盯著我看啊,難道要小羊吃老草麼?”
慕筱白拂去像八爪魚纏在她身上的蘇芽,對向她走來的粱奕洲揚了個笑容:“梁小姐,好巧。”
粱奕洲點點頭:“確實很巧,需要一起喝一杯嗎?”
蘇芽立馬問:“白白,你認識這位大美女?”
粱奕洲大方地跟蘇芽打招呼:“你好,叫我奕洲就可以了。”
蘇芽悻悻地伸出手,頓了頓:“梁小姐……”
…
咖啡屋裡的環境清幽,裝修風格偏向荷蘭系,乾淨簡約。音響裡放著一首她聽不咋懂的粵語歌,唧唧哇哇,微微蛋疼。
蘇芽在過來的中途,被新公司的主管叫了回去,臨走的時候,熱情地跟梁任北說再見。
沒想到梁任北是個走冷酷路線的小帥哥,從鼻孔發出一絲悶哼,理都沒有理她。
蘇芽微微變臉,轉身離去。
粱奕洲對端著兩杯咖啡上來的服務生說了句“謝謝”,然後又給梁任北叫了些曲奇餅。
“最近因為處理離職的事情忙得不停歇,所以來不及參加你和兆森的婚禮,不好意思。”
慕筱白抿了口香濃的白咖啡:“沒關係。”果然她沒有記錯的話,喬兆森給她看過的請帖裡面,根本沒有粱奕洲的。
粱奕洲低頭,然後抬頭問她:“他對你還算好嗎?”
他對你還算好麼?粱奕洲這句話,沒由得讓慕筱白心口堵了下,什麼是還算好啊,真好笑。
“他對我挺好的,除了不准我做這做那之外。”
粱奕洲嘴角上翹一個弧度,像是感慨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