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問道:“馬哥,既然你找了內部關係,那銀行取錢的那條線索怎麼樣”?
馬東搖了搖頭:“那條線索他暫時還幫不上,遠不在他的職權範圍之內,到銀行調取資料需要有足夠的證據,審批也很麻煩,溝通也不是馬上就好了。我還沒和他提這個要求。對了,你們今天有什麼特別的收穫嗎”?
唐娜幾個都有掩飾不住的興奮,李博先發言了:“馬哥,你別說,我們按照你教的路子拼命挖掘,反覆地追問,這主要是水靈和唐娜,她兩個嘴巴甜,還真有些收穫,先說重點,他們公司有一個銷售經理,大約在半年前,遇到一點業務上的急事,他的一個客戶突然要求要數目不小的發票,不然沒法報賬,然後發票要求還挺嚴,一下子還不太容易找那麼多,但市內的計程車發票是可以的,當時那個銷售經理就發動大家給他找計程車票子,這個呂仁宏也給了他一些,我們就想,這個呂仁宏不開車,平時來得非常早,在公司周圍沒人看到過他,應該不是住在公司附近。根據他這麼注重**的人,經濟上也很寬裕,很可能會經常打車上下班。如果這樣的話,透過計程車發票是否能找到他的住址呢。我們就趕緊讓那個業務員聯絡他的客戶,還行,對方同意我們明天過去,自己查那些發票。”
唐娜接著說:“其他的也沒有什麼特殊,因為我們一再要求他們回憶,有一個出納說感覺呂仁宏近一個月工作上有一點不太一樣,當然差別不大,但既然我們問得這麼細,她就把自己細微的感覺也說出來了,就是以前呂仁宏對財務管的比較細,有時候報銷,對外付賬,遣散辭退人員的時候程式或金額等不對的時候都要反覆跑幾次,但近一個月大家她個人感覺管理上有些鬆動,結賬簽字痛快了,查得不那麼嚴格了。”
平飛把電腦開啟,插上u盤,放出來一個表格,“馬哥,這是近三個月的公司人員變動,結算清單,三個月之內的財務明細,我把近一個月的財務簽字單也列了出來,唐姐剛才說的近一個月簽字要求沒那麼嚴厲了,似乎是有一點,特別是一個月之前有一份保潔公司的賬單,如果和以前對比,應該肯定過不了關,賬面不清,專案不清,幾乎只有一個數額,可他很快就簽字了,行政部門和出納都有些奇怪,但數目不是特別大,過後也沒人多想什麼。今天我們反覆追問,她們覺得可能就這個還是有些特殊的。”
水靈最後也發言,“我今天又和公司幾位年齡偏大一些的女人聊了一下,可能是熟悉了,她們和我說的就多了一些,下面說得全是感覺,沒什麼直接證據,就是她們感覺雖然這個呂仁宏神神秘秘的,但她們能感覺到他似乎這一年還是有些不一樣,似乎活潑了一些,衣著似乎也講究一些,反正是有些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覺,但這大半個月,也就是失蹤前幾天的事,似乎情緒有些低落,消沉。都是很細微的地方,比如說,在食堂吃飯去的少了,衣服換的似乎不勤了等等,和他說話走神的感覺,還出現過不打招呼外出的現象,以前是絕對沒有過的事,在之前十年都沒出現過的。這些都是女人的直覺,本身變化就很細微,如果不出事誰也不會想起,因為沒什麼大影響,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和平常不太一樣。”
馬東聽了大家的彙報,感覺離這個呂仁宏越來越近了,種種跡象表明,在最近一個月之內肯定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而且這件的事很可能和呂仁宏的失蹤有非常緊密的聯絡,甚至可能就是他失蹤的直接原因。馬東告訴大家明天要全力追蹤車租車發票這條線索,從而爭取早日找到呂仁宏的住處,早日突破。今天就到這裡了,明天繼續。大家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在回公寓的路上,唐娜問馬東:“東哥,今天你說見兩個過去的朋友,怎麼樣啊,聽你的意思,怎麼似乎只見了一個”。
“哦,是的,中午只見了一個,他是我當警察之後最好的朋友,現在在治安總隊,本來我們是三劍客,還有一個叫胡林,和我一起當刑警。本來今天也想見他,可是我又感覺今天還是不太合適,慢慢來吧。”
“你既然有這麼好的朋友在刑警隊,那當年的事為什麼不問問他呢?他總歸知道一些情況。”
“你問的好,你知道嗎,我當時昏迷了三天,他一直照顧我,可當我清醒的時候,他被派出去學習了,直到我離開他也沒回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沒聯絡了。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很奇怪,按說那個案件他也參與了,如果調查的話,他也應該被涉及,怎麼就突然去學習了呢。總之,當年的事有很多搞不清的地方,我得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拼圖。主要是我完全沒有了記憶,一大塊空白留著那裡,這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