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會還劉爽一個公道。”
雲舒點點頭,難怪劉徹走時那麼高興。
見雲舒還要往深處想,桑弘羊就摟著她坐在床邊,說:“這件事情自有男人們去處理,你就別想了,我們不如來說說孩子的事。”
“孩子的什麼事?”雲舒疑惑的問道。
桑弘羊的大手摸上雲舒的肚子,十分期待的說:“我最近一直在琢磨給孩子取個什麼名字,思來想去,總也訂不下來。”
雲舒想到名字的事,也惆悵了,按照當下習俗,應該由老人賜名才對,於是說:“寫信給爹,讓爹個孩子取個名字吧。”
桑弘羊的手緩緩的摸著雲舒的肚子,說:“爹一早就跟我說過這件事了,他怕太后或者皇上要賜名,所以不敢搶先。”
“孩子還不知是男是女的,等生下來再說也不遲。而且我已嫁做桑家婦,太后和皇上應該不會賜名才對,之前平陽公主家的壽兒,就是曹家自己取的。”
桑弘羊這才說了實話:“不管是皇上太后還是我爹,我怕他們取的名字不滿意,所以想提前跟你商量幾個,到時候上面若要賜名,我也好在旁出出‘主意’。”
雲舒忍不住笑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要做個有備無患,真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兩人商量了一宿,勉強想了兩個還算滿意的名字。
若是男孩,就叫桑昭然,取其“賢者以其昭昭”之意,希望兒子以後能做個明白人。若是女孩,就叫桑妙然,取其美妙、妙不可言之意,希望女兒美好乖巧。
到了臘月,祭灶、掃塵、過小年,雲舒已懷孕七個月了,雖然不方便走動,但是過年的準備事項卻是在她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外面的應酬之事桑弘羊都一力承擔了,至於像過年新衣、小孩子的衣物,及女眷登門時的接待等,還是少不了雲舒親自拿主意。
年前最後幾天,劉陵帶著專門給雲舒及孩子製作的衣服到公主府來看雲舒。
雲舒只試了一下自己的新衣服,是否合身,就放在一旁,倒是對那一件件小巧的嬰兒衣物鞋襪愛不釋手。
看著那柔軟布料做成的精緻小衣服,雲舒打心底裡感激,對劉陵說:“我自己手工不好,府裡的媽媽們做的又不合我心意,還是仙衣鋪的做工好,樣子也好,看著一雙雙的小鞋子,可愛極了”
難為劉陵十分用心,一般男女嬰兒都能穿的衣服,各種款式都做了一些,若是區分男女的花樣,就各做一份。
劉陵笑著對雲舒說:“你這般客氣做什麼,仙衣鋪也有你的一份子,你只管當自己的鋪子,要什麼東西直接跟我說就是了。”
雲舒就不再跟她說客氣話,而是問起她過年的打算。
“你明天就收拾東西到我這裡來吧,我身子重,不方便拜年,所以今年哪也不去,就在家裡,你來陪我解解悶。”
劉陵知道雲舒是怕她沒了家人,一個人太孤清,可是她還要給家人戴孝,凡事都要避著些,也免得壞了雲舒府裡的喜慶,於是婉轉的拒絕了此事,只說:“我跟劉爽說好了,讓他們過年到我這邊來住幾天,公主府里人多眼雜,萬一被看出來就不好了。”
即是又人陪,雲舒也就不強求。
劉陵又問道:“衡山王府的事情,有音訊了嗎?”
雲舒點頭,說:“差不多了,聽說派去衡山國的暗羽已拿到了罪證,抓了幾個證人,皇上只等年後發作。”
劉陵點點頭,說:“這就好,十六哥也能過個安心年了。”
待守了歲過了除夕,就到了大年初一。
雲舒不出門拜年,也不見客,全由桑弘羊去張羅,親友們也都知道她的情況,自然體諒,只盼著她能安安穩穩的生下孩子。
待開春,衡山國果然出事了,衡山翁主劉無採將徐王后的舅舅刺傷,經查卻是因情而傷。朝廷派了張湯去查辦,一連串醜事相繼查出,除了不知所蹤的衡山太子,其餘人全部被下獄。
長安公主府中,雲舒半躺在長靠椅中,手中端著雨前碧螺春,跟穿戴一新的劉爽說著話。
“我下午就要去大理寺協助辦案,這一去也不知要幾個月,我看你的樣子,估摸是快生了,當初答應好給你的禮物,我先給你送來,免得又遲了。”
劉爽說著,就遞上一個布包給雲舒。
雲舒好奇他送給自己的大禮是什麼,當即在桌案上開啟,只見包袱裡包著一個棕色的單肩皮包
雲舒震驚的看著桌案上的東西,對於她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