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望著胖子如此毛躁,眼裡閃過一絲怒火,正準備呵斥幾句的時候,突然聽得胖子的話,也是露出一絲喜se,連忙問道:“朱能,你說的是真的?”
胖子大名叫朱能,由於姓豬,所以倒是經常被人叫做豬頭,而朱能望著唐寅直呼自己本名,眼裡閃過一絲喜se,開口說道:“是的,就在旁邊的雪荷屋,好似裡邊的人不少,由於柳雲認識我,所以我也沒有敢前看一看。!。”
唐寅微微沉思便明白一二,應該是昨晚的幾人,估計是來這裡吃下飯,壓下驚,昨晚的事情,唐寅並不清楚,只是聽說有一名高中生解圍了,對於這人,唐寅倒是有一絲好奇,於是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你們先在這裡,我過去看一看,打個招呼。”
說完,唐寅拿起了手裡的酒杯朝著外邊走去,而屋裡的人倒是沒有人有異議,唐寅之心,路人皆知,不過很可惜,柳雲並不買帳。
雪荷屋裡,幾人也是吃的差不多了,雖然柳嫣然一再的說,下午要考試,不能多喝酒,但是,一杯一杯的,趙德烈來者不拒,其骨子裡有著山東大漢的豪爽,山東人好酒,正如有人說過,如果不會喝酒,那麼來山東談生意,很難談成,雖然僅僅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也從側面反映了山東人的豪飲。
望著趙德烈一人都快喝了一斤了。但是卻是依舊面不改然。話理清晰,反觀李澤還有龐然兩人,都有了一絲醉意,由此,兩人想要將趙德烈灌醉的想法,徹底的失敗了。
幾個女生對於趙德烈的酒量也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酒缸,根本不知道醉,而反觀。李澤舌頭都有了打結,說話也不利索了。
“來,李澤,感情深。一口悶。”趙德烈笑著舉起了酒杯,在李澤苦瓜臉下,一飲而盡,同時笑咪咪的望著李澤,只見得其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將杯裡的酒給喝了。
趙德烈心裡大樂,敢想把我灌醉,這下讓你搬起手裡的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的酒量早就被老頭給練了出來,用老頭的話說。男兒不喝酒,枉在世走。
“好了,都別再喝了,喝的已經不少了!”柳雲望著趙德烈竟然還要敬酒,連忙奪過了酒杯,笑著勸說道,她自然也看出來了,於是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然而望著李澤已經快喝吐了,這才著急勸道說道。
“兄弟。我服你了,不喝了,真不喝了。”李澤苦笑著搖頭,語帶苦澀的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了。趙德烈抬頭望去,只見得一名年輕人。手裡端著酒杯,臉帶笑意的進來了,同時打量了一下自己這方,輕輕開口說道:“剛剛聽朱能說,柳雲你在這裡,我就連忙進來了,真是有緣啊!”
很垃圾的搭訕藉口,趙德烈心裡無語的說道,而年輕人的出現,李澤還有龐然的臉se變得不自然起來,柳雲的臉露出一絲頭疼的神se,不過還是強笑的說道:“原來唐少也在這裡吃飯啊!不過很不巧,我們就要走了。”
說著,柳雲就站了起來,做出玉走的姿態,但是唐寅卻絲毫沒有感覺出不自然,而是依舊掛著笑意,不過卻是歉意的說道:“昨晚的事,我聽說了。”
唐寅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只見得柳雲的臉se也是變得難看起來,而李澤還有龐然也是心裡暗暗感覺到憋屈,看來唐寅是來替丁誠出頭來了。
“丁誠做的確實很過分,雖然是他做的,但是我還是要道歉,本來我看他還算不錯,可沒有想到,竟然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唐寅將這些話不緊不慢的說完,這個時候,再次舉起酒杯,誠懇的說道:“這杯酒,就當我賠罪了。傳”
趙德烈望著面前的年輕人,心裡也是暗暗佩服,這話說的簡單是天衣無縫,雖然是道歉,但是卻是讓人聽起來,卻是好似你們應該感激一般,更讓趙德烈感覺到不解的是,李澤還有龐然的臉已經湧現出一絲喜意。
“唐少嚴重了,這事情跟您沒有任何關係,丁誠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處罰了,所以,我們沒有任何怪罪您的意思。”李澤雖然還有酒意,但還是強忍著,將話非常流利的說完。
而龐然也是連連點頭,而這個時候,柳雲也是開口說道:“沒有怪罪你唐少的意思,這件事就揭過去!不過至於丁誠,我不希望再看到他。”
柳雲倒沒有任何示弱,而是異常的強硬的說道,至於唐寅這個時候微微點頭:“這是自然,放心!以後他都不會有機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突然,龐然此時開口說道:“丁誠是丁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