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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小,20多年來,因為我能成為自己,是西安的那個城市生活給我的。所以現在這種生活對我來說這種感情特別複雜。所以我在馬路邊寫的這個歌詞,回去我就開始唱。這歌寫得挺快,就完成了。 許:這張專輯我最喜歡的是《遙遠》,就那首沒詞的。這歌對於我來說,是給自己的。我沒有寫詞,就是給我自己的。那裡面有我的幻想吧,給我自己的。那是我10分鐘出來的東西,一種感覺出來了,然後我就拿錄音機錄下來,後來我就覺得在用各種方法填詞的時候已經破壞了原來的感覺了。我覺得這首歌是我專輯最後一首歌,我自己包括製作人亞東也特別喜歡。在錄音的時候把燈全關了,就我們倆人。他聽著我唱,很快就唱完了。它代表我內心悠遠的東西,很多幻想,特別深入而且特別遠,不在現實裡頭,雖然也加了噪音了,本來不加噪音的。我想加噪音才是我,因為我就是這樣矛盾的。它有我的幻想,最後找到了平和代表了我自己。幻想這種世界的美好的東西。是給我自己的,如果別人能形容更好。我從來沒有從旁觀者看自己,總是生活在自己的那種狀態裡。但是我現在聽這張專輯的時候,我其實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所以我覺得我自己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我可能在每個階段都做出一個東西的時候,我做完後就覺得這兒不滿意,那兒不滿意,包括演唱。到後來這張專輯做完,我永遠都在那種狀態,我想我第二張做完,我還是不滿意,但是我在某種狀態,比如我現在的狀態肯定和我《在別處》這張專輯裡的狀態已經有了變化,但是我還是用我最真實的狀態寫。現在什麼狀態我就寫現在這個狀態的歌,但是我想還是到時候會有點覺得缺什麼,我就這樣的人,我沒有真正狀態的東西來刺激我,不可能寫出,第二張專輯肯定和第一張不一樣。因為心態已經變了。我這張專輯幾乎是按我意願來寫的,就是從編曲各方面,樂手只是跟我配合。如果按製作人來說,他會有很多地方給我修改,但他還是尊重我原來的意見。我想我在錄第二張的時候,我也會注意和別人溝通,我覺得自己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我覺得我必須永遠保持一個我最原始和最真情的一面。我如果沒有這些的話,做音樂對我來說就沒有意義了,我可以幹別的。活到現在,我還對一件事情有這麼執著或者這麼有興趣的做,既然這樣做了,我必須有激情。 張:能夠說說你現在每天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許:我其實錄完專輯後,我過了那樣一段生活以後,錄完專輯後我想再也不過這樣的生活,我要好好地去過另外一種生活。我想嘗試一種新的方法,跟一幫人在一起玩,看是什麼樣的感覺。從去年的10月份,一直玩到聖誕節,幾乎每天到處玩,但是我總覺得我自己還是空虛,我是真正地感到空虛,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第二天晚上開始彈琴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自己屬於這種生活。突然讓自己打動了,那一切所有煩惱、再不快樂、口袋裡沒錢都不重要了,就是那一剎那我覺得我屬於這樣的生活。所以我最近呢,我還是一個人待著,和其他人踢踢球,然後就是彈琴看書,一直不改變。&nbsp&nbsp&nbsp&nbsp

節奏的把握(3)

〔出《青鳥Ⅱ》〕 許:寫這首歌時我就一直覺得我是隻青鳥一直在孤獨地飛,就是寫我自己。《我的秋天》是我的一段生活經歷。樂隊解散了,覺得特別絕望,每天就生活在那種狀態,看著JIM MORISON的電影,覺得什麼都無意義了。西安這種地方就是這樣,包括我的愛情什麼都完蛋了。但是我後來估計是我女朋友對我說,你還有以後的生活,你不要為這個就這樣。 〔出《我的秋天》〕 許:我女朋友就拉著我的手,半夜已經10點多了,她說你要去哪,我說隨便走,她就拉著我的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晚上在最熱鬧的霓虹燈那兒,就覺得那兒熱鬧,不想回家,就覺得家裡黑暗,整天黑屋子待著,晚上一夜一夜的。那麼種感覺,我和她這麼多年,我沒給過她什麼美好的東西,我這種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的生活,從來沒有幻想給過她美好的生活。後來我來北京回想那段日子的時候,我就因為曾經經歷那個歲月要寫一首歌,1994年的《秋天》。 許:《樹》是去年6月去八達嶺,快錄音前,陪一個朋友出去,回來時也是黃昏的時候,剛好看到一片高山深處的樹陰。我特別有這樣的幻想,它一天一年這樣地站著,外邊的世界多大,它永遠不知道,也看不到,看著鳥飛來飛去。我覺得樹都有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想法。它永遠只會站在這兒。我覺得我有時候像一棵樹,身上結滿了果實,全身都是慾望。 〔《樹》〕 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