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結果無非有兩種,要麼在沉默中爆發,要麼在沉默中死亡,好在歷史無數次的證明,中庸取得的成績大大高於非此即彼,而非此即彼只適合少數的天才及他們創造歷史的少數時候,有個令人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是:在缺少有效監督機制的情況下,老人的答案會是不錯的選擇!這個道理差不多也適於我自身,可是我不會這樣做,只是因為我太年輕,可是事實擺在那。
副觀在對面和朱彬他們小聲嘀咕著,還拿著個小本子琢磨,是關於通訊英語的。臨檢拿補之前,有一段警告,是英語講的,當時副觀擔當了這個任務,可說了一通,23那邊不怎麼配合,不停地叫重複,高頻裡通話質量本身就不好,這把副觀給忙壞了,當時首長就開玩笑說是不是老邱的主意,不過副觀的英語也確實不咋的。錢佳站在那,臉上掛著壞笑,對我說,這種英語我們自己都聽不懂,估計老外就更不行了,把我笑的不行,害的我心裡也癢癢的,當時就想上去顯露一把,可心裡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下定決心,等我終於拿定主意的時候,喊話結束了,開始導彈攻擊,真的是先禮後兵。我只能為一很好的機會扼腕嘆息了,想法很多,還落實幹起來的沒幾件,就是自尋煩惱。突然感覺自己也挺好笑的,沒事罵這罵那,看這不爽,看那礙眼,其實自己也是個動嘴不動手的主,而且事實在不斷證明,動起手來和空想完全是兩碼事。出海前刷黑板,帆纜班給的黑漆上面稀,下面稠,刷出來的黑板坑坑窪窪,這活向來是打雜的人乾的,這一次副政委直接叫我自己來,開始不情願,呆到下手還是出了問題,雷頭說的眼高手低也是這樣吧,看來我還真有這麼一個毛病。出來的三天都沒有好好過,之前防颱防了兩天,回來又準備出海參加這次演習,副政委還佈置了任務,要求出一期黑板報,要在靠碼頭前完成,下了更,或者晚上回錨地,還要和文書一起弄那玩意,本來坐了那麼長時間就腰痠背痛的,這麼一弄,更難受,可還急不得,夏日的海上,就是泥呼呼的,空氣是,人身上也是,真想*衣服,舒展雙臂,面朝大海,一頭紮下去。
牢騷歸牢騷,活照幹,要是以前碰上這種讓發我想不通的事,我要麼相通再幹,要是想不通就不幹了,現在呢,可以分開了,說成熟男人有很多面,難道就是學會,或者準備很多面具?錢佳做的比班長好,要不班長也不會成了540最老的團員,要是錢佳比班長先入黨,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反正沒辦法,黑板報現在是逃不掉了,到了海上還要出這玩意,而當初就是錢佳給我接的這活,剛開始還很樂意,想表現一下,還能和文書一起,現在就煩了,軍醫看了,每次都會說不錯,但末了還會補上一句:勞民傷財。反正現在基本不用粉筆了,粉筆的用途是磨成末噴字用,我最驕傲的是“五一”的時候,我愣是用粉筆磨出了108塊小轉頭,在黑板上貼出了一個長城,這是我讓全艦人員吃驚的舉動,刷舷梯的事和這都沒法比。但是現在真沒有這激情了。記得剛上艦的時候,看文書在餐廳忙活,自己很羨慕,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有這一天,能夠和文書一起工作,說礙事了立馬打發走,老兵也不管,有意見還得往肚裡咽。可現在我能和他一起工作了,卻沒有想象中的成就感,也不會向別人頤指氣使、指手畫腳,除了讓我腰痠背痛。老李笑說坐著也是一種遭罪,坐不僅能把腰坐垮掉,下半身也遭殃,人家司機常得前列腺,我這工作基本也就差不多,只不過換成了軍艦。是個問題,艦上不少傢伙都有這些毛病,航海就有一大半病號,年紀青青的,沒事就去413理療,不知道自己以後會是什麼樣子,我的工作性質和老李差不多,許多條符合老李的專業解答:長久坐立,體位固定,血液迴圈變慢,最終的結果就是……
事情感覺一下子變的很多,要麼整天無所事事的瞎想,要麼活多起來,要把人壓垮,這幾天突然體會到那種真有點累的感覺,脖頸發硬,腰發酸,現在不是忙完了一陣接著另一陣,而是一股腦兒往一起扎堆,躲都躲不掉,真想給大腦安裝個多工處理器,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通通幹掉,然後睡一大覺。關於南沙的事已經確定了,出航時間定在18號,一回去時間也不多了,也就一個星期吧,艦上好像還沒看出什麼動靜,沒有大量補給什麼東西,兩天的副食,一個事實是這事基本整個定海都知道了,開始我還不信,到了外面一看就明白的差不多了。要是看到哪個傢伙一口氣買了十幾條*,就可基本確定他是我們艦的了,通常出海的時候,三號超市會很忙,這一次把定海都調動起來了。反正現在大夥都在囤積物資,菸民在大量購入香菸,有看見大仙在兵艙唸唸有詞,原來是在量化他的日吸菸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