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王朝漸趨衰落,印刷術的流行帶動了新聞與知識的傳播,科學技術的推進改變了相隔遙遠的地際距離,民族國家的概念基本成型,人們對彼此及族群的想象才成為現實的可能。在這樣融通與傳播的時代背景下,暗殺從零星的個別現象轉成了整體浪潮。學者張家棟在研究恐怖主義時,曾將 19世紀以降的國際情勢分為四次浪潮:無政府主義浪潮、反殖民主義浪潮、意識形態浪潮以及宗教極端主義浪潮。
暗殺的時代脈動與恐怖主義浪潮大體相仿,但卻未嚴密重合。
按照暗殺發生與分佈的起始、延展及沒落時段,自19世紀以來,大致可以將暗殺分為以下幾次浪潮:暗殺的個人英雄主義浪潮、反殖民反法西斯尋求民族獨立浪潮、意識形態分野浪潮以及由宗教因素主導的暗殺浪潮。
個人英雄主義浪潮暗殺的個人英雄主義浪潮大致起始於19世紀70到80年代,一直到原本歷史中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
這一時期暗殺的時代主題是反對、推翻**統治。
在脈脈湧動的無政府主義思潮下,一批接受了先進知識、有時代前瞻性的有識人士,以自我犧牲為暗殺的最高代價,向那一時代的政治精英不停的暗殺,總之,這是一個很流行這種手段的年代。
所以,當法國總統弗朗索瓦聽聞了茹費理的看法之後,既驚懼,又很快的平復了下來。
弗朗索瓦點上一支雪茄,“我想,有你這種想法的人和國家,應該很多吧?沙俄和英國人,還有日本人,應該都很想暗殺華皇吧?還有那些被華國武力征服了的地區和國家的人,為什麼我們發過要來挑這個頭?要知道,再高明的手段,也沒有辦法不敗露的,一旦讓人知道是法國做的,到時候,華國和法國的戰爭,將永無止境,而且,殺掉一個華皇,就能夠影響華國的整體架構嗎?據我所知,華粹黨已經有兩千多萬人,這麼龐大的一個體系,是殺掉一個皇帝所能改變的嗎?”
“不管什麼事情,都會有風險,總統先生,我們殺掉華皇,是很有可能會敗露,但是我有信心,華國人不會最先懷疑到法國頭上,我聽說,華皇在訪問了法國之後,下一步會前往英國。”弗朗索瓦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神色,“你的意思是,慫恿英國人這麼做?還是派人到英國去做,那樣的話,即便是在英國做,和在法國做,有什麼分別?”
“當然是慫恿英國人這麼做,同他們的上層商議肯定不行,但是,我們可以贊助一幫英國的殖民主義分子,即使出了事情,也不會有人聯想到我們法國頭上。只要是英國人做的,賬怎麼樣也算不到我們法國人的頭上。”茹費理對弗朗索瓦陰沉沉的笑道。
“我聽說,沙俄的民粹主義分子,已經在策劃對華皇的暗殺了,只是華皇的警衛工作做的很周密,他們一直找不到機會,而且力量不夠,我看,我們不用參與這樣的事情。”弗朗索瓦不安道。
“總統先生,這件事情,您不用過問了,我保證,絕對不會給法國惹上任何麻煩,既然你也認同華國將成為巨大的隱患,我們就有這麼做的必要,我只需要,一張500萬法郎的支票,這筆錢,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做主。我連支出的名目都想好了,算在南亞的軍費中。總統先生,你必須支援我。”茹費理本來是想說服弗朗索瓦對華國宣戰的,現在看來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讓我好好的考慮一下吧,英國的殖民主義分子,你慫恿他們去做,一旦失敗,他們會不說出你是幕後指使?到時候,別惹得英國政府也同我們有矛盾。”弗朗索瓦焦慮的問道。
“總統先生,我說過,萬無一失,請相信我,我不出面,這件事情,至始至終,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一個法國人牽扯進去。”茹費理信誓旦旦的道。
“給我兩天時間考慮。”法國總統弗朗索瓦掐滅了雪茄。
“好的,先生。”茹費理清楚弗朗索瓦的個性,相信自己一定能說服他。
西方強國壓迫、奴役和剝削‘落後’國家,把它變成自己的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一種侵略政策,這就是殖民主義。
殖民主義的表現形式隨著資本主義發展階段的不同而發生變化。
在資本主義發展的不同時期,殖民主義有不同的表現形式。
在資本原始積累時期,大都採取赤果果的暴力手段,如武裝佔領、海外移民、海盜式的掠奪、欺詐性的貿易、血腥的奴隸買賣等。
在自由資本主義時期,主要透過“自由貿易”形式,把不發達國家、民族和地區變成自己的商品市場、原料產地、投資場所,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