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二十歲的陸抗天和軒建章等人強多少。
他還需要放下架子,虛心的學習,萌總裁單獨找駱國忠談話,駱國忠也對於萌總裁能夠不計前嫌給予重用,表了忠心。
當然,萌總裁也不是純粹是為了照顧投誠人員的情緒,他不需要,萌總裁也不是這樣的性格,萌總裁在大方面上,還是喜歡看人的能力。
駱國忠才三十出頭,卻有十多年的同太平天國和捻軍作戰的經驗,也很熟悉清軍的體系,在清軍中有很高的聲望,這些都是能力的一部分,至於忠誠度,萌總裁併不擔心。
啥叫紅色政權?
啥叫壟斷政府?
萌總裁的政權,雖然不是很正統的紅色政權,萌總裁的政府卻是很徹底的壟斷政府,爆兵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沒有這麼點領袖魅力的話,不用開國啦。
再說,駱國忠就是要再次叛逃,萌總裁也不會放在心上,一個人學不走一個體系的,清國的軍事不行,是因為政治不行,經濟不行,體制不行,就是把巴西隊的一套都學會了,跑到中國隊去,就能帶國足打世界盃了麼?
戰爭畢竟還是要靠人去打。
況且丹州軍的華粹會組織是建立在排之上,別說是駱國忠,就是陸抗天和軒建章,就算是軒悅文,想要調動軍隊,如果讓軍隊發現是反叛,先把你幹掉!
駱國孝也被萌總裁留在了身邊,王佔奎是侍衛隊長,駱國孝暫時充任萌總裁的軍事秘書,既在侍衛隊,在萌總裁身邊,也到軍校去學習,萌總裁相當看重駱國忠和駱國孝兄弟。
“總裁,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和我哥只不過是俘虜,卻受到總裁這麼大的器重。”駱國孝見萌總裁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感觸道。
萌總裁微微的一笑,“我還怕委屈了你們呢,只要能融入我們這裡,我會讓你們看見一個不一樣的天地。”
駱國孝一個立正,“總裁,已經看見過了,就拿這次增兵,正式規劃編制來說,就是我想都不敢想象的,這要放在清軍那邊,肯定是不透明的,就是給當官的用來吃空餉的,但是咱們軍隊中,有一個是一個,是滿編就是滿編,不是滿編就正常上報,沒有絲毫的隱瞞。”
萌總裁微微的一笑:“因為我們每個班,每個派,都是有自己的華粹組織的,想瞞也瞞不了,再說了,大家的心裡想的都是國家,為什麼要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呢?心裡有了國家,就會有更高的追求。”
駱國孝暗暗重複了一遍萌總裁的話,“總裁,我要加入華粹會。”
萌總裁笑道:“不急,有的是機會,走,我們到軍營去看看,今天有很多新兵了。”
王佔奎也笑道:“是啊,這次我們的軍隊系統更加的正規了,剛才我還聽大阿爾伯特基爾希巴赫教官教官說,比德國還正規。”
萌總裁笑了笑,這句馬屁,他很受用,本來作為吊絲的萌總裁,最愛聽的是人家誇自己,現在他喜歡聽人家誇讚華粹,誇讚他的國家。
總裁大人的心境已經昇華到了一個新的檔次了,他不再亦步亦趨,不再心懷忐忑,他在心中認可了自己創造一個國家的事兒。
原本,萌總裁不知道這麼做是對是錯,現在他不再有這樣的想法。
萌總裁的軍隊是華粹會領導的,駱國忠暫時還不是華粹會成員,也只能是代行團長職務,還得經過加入華粹會,再經過到紅浦軍校再培訓這麼一個迴圈。
丹州軍的訓練非常嚴格,也非常的系統。
從入伍開始就是棍棒教育,絕對的服從,不光是步兵技術天天苦練,就連挖戰壕都是一絲不苟的訓練,不是把土剷起來往外一仍就可以了,而是要求裝滿土後側轉身,面向後,鍬柄向上,之後轉身面向前,後腳一蹬,再拋土,臂力,腰力和腳力全都用上了。
丟擲去的土又準又遠,反覆訓練這個動作,直到乾淨利索為止,什麼工事偽裝,側防,障礙物開闢,近迫作業,全都要日夜練習。
丹州軍野戰旅的選拔要求比較高,不光要識字,要是華粹會的成員,或者預備成員,要求攻擊精神旺盛,可以一天連續衝鋒14次而銳氣不減,喜歡坑道作業進行攻擊。
比如在攻打本溪城的時候,丹州軍黃埔軍校教導大隊就進行了近迫作業之後,突然在近距離開始衝鋒。
丹州軍在野外教育,射擊教育和夜間教育上最為賣力氣。
在進攻的時候,喜歡使用錐形正面突擊,一翼包圍和兩側包圍,靈活的在山地進行穿插。
丹州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