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起,他們就從來不會去問。
那天晚上,某人洗完澡坐於床上,很難得拿起本書看著。
頭髮還半溼,浴袍更是敞開著,露出結實的胸肌。
雪落從小天的房裡出來,看到如此一副吸引人的樣子,不禁露出色色的表情。
“你幹什麼?”
可能是察覺到她靠著門邊眼露邪光盯著他看,他抬頭望她蹙眉問。
她笑笑,走進他,然後爬上床。
大腹便便,讓她行動起來很不方便,他伸手將她抱坐好,她卻貼著他,窩入他懷裡,一副蹭著他的樣子。鑊
“沒事啊,好久沒見到你了,看一下你……”
她靠在他胸前,一隻小手更是不規矩地探入他敞開的衣內。
小手涼涼的,讓他敞開的毛孔在瞬間緊縮,心裡也抽了下,慌忙伸手攥住她輕撫的手。
“你在做夢?”
他涼涼問她,感覺到她在抽回小手,他攥地更緊。
“誰做夢了?不是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那我們半日不見,就是一個半秋了啊……”雪落一本正經說道。
要問她如何變得這麼有“溼意”,那歸根結底,還是得歸功於面前的老兄,誰叫他買了那麼一大堆胎教的書讓她每天看呢?
什麼詩經倫語,什麼唐詩中庸……老天哪,那可是連她小時候都不曾讀過的書啊,現在倒好,拖她兒子的福,她現在倒活得有知識涵養起來了。
就連芊芊都說她:“雪落,你變了……變得像古人了……”
蒼穆呆呆望著她,倒不是被她的話雷倒,只不過是被她可愛的樣子吸引。
頭髮順直,素面朝天,白皙潔嫩的肌膚,有一種沐浴過後的清新,還有那兩頰自然範起的紅暈,那透清明淨的眸子,他覺得,她是越來越美了。
真如人說,懷孕的女人最美嗎?
如果真那樣,那不就是對男人的懲罰?
只能看……卻……不能碰?!
“你這數學學的不錯,還知道一個半秋……”
他收了眸子,掩去眸中濃濃情意,收了心上漸漸燃起的YU火,淡然說道。
“這還不是拖你的福?”
她終於抽出了手,轉而去拿他手中的書,然後扔到一邊。
“你幹嘛?”
“你難得陪一下我們母子,就不要被書勾了魂……”她望著他,說得如此認真。
他笑開,順勢摟她,擁入懷中。
“好,那要我怎麼陪?”
他一手攬住她肩,一手似有意無意劃過她胸前,又探向她挺起的腹部,輕輕撫摩著。
“給他們講故事……”她指指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撫摩還是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感覺得到外面的變化,在肚子居然蹬起腿來。
“啊呀……”突然間被撐著,雪落叫了聲。
“怎麼了?”
他立馬緊張反應。
其實,他緊張的時候;不;緊張她的時候,真的很可愛。
“沒啦……他們可能在打架……”她望著他,笑嘻嘻。
他也終於像是舒了一口氣。
低下頭去,貼住她的腹部,聽著,過了半晌,才開口:“他們在討論,誰做大,誰做小……”
雪落一下子笑出聲。
“唉你有沒有問過翠姨,以前的事,她到底有沒有記起來?還有,她知不知道,你是她兒子,還有天……上次去祭祀,她也沒有什麼反應……可是我感覺,她應該是記起了,只不過,不想表露出來而已……”
那次是帶著翠姨一起去的。而第一次,是他們一家三口一起去的。
當時,她還和蒼穆為了小天看到伊向天怎麼稱呼吵了一架。
原本,說好了,等小天再大點,告訴他所有的真相,可是真到了那一天帶著小天去看伊向天,對著伊向天的照片,她要跟小天說這是你大伯,她真的說不出口。
她覺得,還是先告訴他吧,讓他明白,那個人,是他的爸爸,也讓伊向天知道,自己的兒子,叫了他爸爸,他應該欣慰了。
可是,蒼穆不同意。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小天的感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怎麼去接受一個已死的爸爸?或者,他根本連死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覺得也對,於是答應了他。
兩人商量好了才出發,但真正到了那裡,她望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