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部分

藏的很深,手段很狡猾。至少在模仿、化裝上堪稱一流。如找出這個“幽靈”來,向曲福下毒手的罪犯亦就會浮出水面,“1、10?兇案將會大白於天下。

現場勘察和調查記錄都很簡單。“幽靈”沒有從大門進入,是從翻圍牆潛入的。門衛忠於職守,一直守候在值班室裡。這就肯定了馮隊長的推測;“幽靈”就生活在附近,隱蔽在大家的身邊。百年不遇的暴風雨呀!助長了“幽靈”的恐怖氣氛,也沖走了蛛絲馬跡……

馮隊長和助手們挨個樓道,挨個單元,換個角落察看,當他來到曲福所住的四幢三樓三0六門前時停住了。曲福的妻子已於兩個月前搬走了,她是在家中遭竊後搬走的。三�六門口有一隻菸蒂,菸捲吸了一半便被扔在地上踩滅了,助手將菸蒂夾進了信封,這也許是“幽靈”留下的證據,三�六門前還有一大灘未乾的水漬,很可能是夜深時幽靈披著雨衣在這裡站過。圍牆並不高,“幽靈可以翻牆而入”。

宗容山的愛人是建設局紀檢書記,和柳局長門對門,摟層為三。柳居三一,紀檢書記居三0三。據宗容回憶,大雨是從下午兩點左右下的,而且一直沒停過。她與韓巧珍是下午一點鐘準時到達二樓鄭局長家,與另一位鄰居開始打麻將。打完三局後已是六點多鐘,他們胡亂吃點飯後接著再戰,由於是周未,而且外面雷雨交加,他們又戰了三局。夜裡十二點多結束,兩人一起走上樓來,並各自走進自己的家中。十分鐘後,她正在衛生間洗臉時聽到了韓巧珍的叫聲。那叫聲完全變了腔,太淒厲、太悲慘、太磣人了。她開啟門時樓道的燈還亮著,韓巧珍倒在門裡。見狀她跑過去,從樓道夾層的窗戶向下看,雨中昏暗的路燈下一個模糊的身影向小區後面走去,走到三、四幢樓的道路暗處不見了,那身影太熟悉了,他就是曲福!於是也跟著喊起來:“有鬼啊—!救命—!”他的先生聞聲起來,見此情景後報了警。

柳局長的兒子柳斌聽到母親的呼叫聲便翻下床來跑到門口,見媽媽倒在地上已昏死過去,那腳步聲已到了樓下……

不久,小區的人們都起來了,他們是被警笛的鳴叫聲驚醒的。大家自發地冒雨在小區裡搜尋一番,但沒發現什麼異常現象……

建國小區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內發生了幾起案件引了警方的高度重視。曲福被重傷害致死案,盛老爹遇鬼,甘欣家被盜。而今柳局長夫人再次遇見了幽靈,尤其是曲福遭重傷害致死一案遲遲未能告破像一塊石頭壓在了馮長志的心上。透過這幾起案件的背後這位老刑警隊長彷彿看見了兩股力量在作殊死搏鬥。這是兩股什麼力量呢?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在案件未能告破之前他說不出所以然來。記得曲福遇害躺在地上時其妻甘欣拉著他的手哭的死去活來。從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中他知道曲福慘遭報復與揭發控告本單位領導與市政府領導有關。憑著自己職業的嚴肅性使自己懂得,市裡領導是不容胡亂猜疑的,除非有確鑿的證據。事關黨政要員政治生涯的前途大事,是不可以空|穴來風,從表面現象枉自推測的。否則的話任何人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對人的排查從何處著手?無論是幹部還是群眾,一點線索也沒有。從目前情況來看,盛老爹、韓巧珍只能是“幽靈”的受害者……

猛然,馮隊長想到,如果把曲福的遇害、家中被盜、幽靈兩次現身連在一起分析便發現了其中的必然聯絡,只要從中找出其中的一點點蛛絲馬跡此案便有蹤可尋。到底從何處入手?

經過長時間的思考,馮隊長決定從曲福生前身邊所交往的人入手……

雨仍一個勁地下著,絲毫沒有軟弱的表示。柳局長於凌晨兩點半回到淮洲。他來到市人民醫院幹部病房,見妻子昏睡在病床上,主治醫生楊庭輝告訴他,患者的神經受到嚴重剌激後造成暫時的精神分裂,剛才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已平靜下來,就在她剛入院為她採取急救措施時曾一度醒來。驚恐地狂叫:“鬼—!曲福……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鬼……救命—!”

能使人精神失常,這種驚嚇可想而知,是多麼離奇!在採取藥物和精神療法後恢復健康應該說沒有問題。市神經病院的幾位著名專家馬上也會趕來協助治療。楊庭輝介紹過病人的症狀後示意柳成林到他的辦公室坐會兒,柳成林把蓋在妻子身上的被單理了理,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後隨楊庭輝醫生向辦公室走去。

一星期後,韓巧珍的精神恢復了正常。她向丈夫敘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那天夜裡十二點多鐘散了牌局,她和宗容一起離開鄭局長家回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