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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子把左手伸了回來,拔出了大腿上的小口徑手槍,用嘴巴弄開了保險,立刻就向劉剛開槍了!

“砰,砰,砰。”突如其來的槍聲把我驚呆了,劉剛額頭上的血洞不停的冒著血,緩緩的向水下沉去,但是,那雙眼睛,露出的依然是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這時,一隻手從我的旁邊伸了過來,一把將羅毅拉了回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班長老胡,我才一下子覺得筋疲力盡,軟軟的躺倒在岩石上,不住的喘息。這大概叫事後害怕吧?

身體軟軟的,或許是由於剛才過於緊張,忽然,我的頭一陣劇痛,小時候見鬼的一幕幕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一睜眼,恍惚中,我彷彿看見,水面下無數隻手在那裡揮動著,無數奇形怪狀的人也在望著我們,看我望過去,全都用空洞的眼神望向了我,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事後,羅毅是被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但是聽說劉剛的屍體隔了三天才找到,就那麼近的地方,居然用了三天,估計上面也覺得詭異吧,所以下達了封口令。在明叔的大力干預下,於是,我在當兵一年又兩個月零三天的時候,不光榮的內退了。

回到家,那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又不在,由於小時候的封印解開了,我總是能感覺到一些不怎麼對勁的東西,比如,明明是空無一人的走廊,我總會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那,又或者,有時候,我總會覺得有東西在窺探我,只是似乎能力減弱了,我只能有一些感覺,再也不能清晰的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了。我觀察過人們,人們也總是會不自覺的讓開某些地方。

我在網上找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可是,不知道是沒人指導,還是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分,始終不得要點,只是知道了一些禁忌。

我以為經歷了那麼奇怪的事情,怎麼的都會做做噩夢什麼的,但是完全沒有,回到家後,我甚至沒有一次再夢到那天的事情。

這天早上,我早早的起來,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剛走出門,“吱”一聲,一輛嶄新的寶馬停在了我的面前,離我的身子只有兩個巴掌遠,把我嚇一大跳,才要開罵,車上的人走了下來。

單薄的身子上掛著件花花公子,手腕上一塊碩大的手錶閃閃發光,梳得溜光的頭髮,再加上一對墨鏡,怎麼看都象個黑社會,不過,這傢伙怎麼那麼臉熟呢?

“哈哈,阿生,怎麼,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不過你小子可長的更壯實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大吃一驚,這小子居然是虎子!

並不是說虎子家沒錢,相反,他爺爺很有錢,但是,他爺爺是個很嚴肅的人,一向不怎麼給他零用錢的,而他父母常年在國外,也不可能給他買車的錢啊?再說,那身西裝可是花花公子,怎麼的也要好幾萬吧?

畢業後,由於部隊規定不得帶手機,等我回來後,他手機也換了,我們就再沒聯絡上了,想不到今天在家門口遇上了,這可真是太巧了。

虎子二話不說,拉著我就去了家臨海的高檔餐廳,一年多沒見,我們倆在間包間裡喝得是臉紅脖子粗,我滿好奇虎子這一年幹什麼去了,這小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腦袋瓜子也不咋的,現在居然變得這麼闊綽。

“虎子,你小子榜上富婆了?一身暴發戶打扮?”

虎子估計也喝迷糊了,不過還是習慣性的左右望了望,直到確定只有我們兩人,才裝作很小心的把頭附了過來,“我可找到了一條發財的門路,不過估計你幹不了,嘿嘿。”說著,他怪笑起來,一口酒氣燻的我暈呼呼的,而且聲音很大,如果不是包間隔音的話,估計隔壁都能聽到。

我一聽,不服氣了,我們兩從小一起長大,又都是男人,不管身體還是頭腦,我都沒看出有什麼事是這小子能幹,我不能幹的。於是我開始故意擠兌他,想知道他究竟是幹什麼去了。

沒過一會,不知道是酒勁上湧還是是受不了我的擠兌,虎子終於開了口:“你知道水下考古嗎?”

水下考古?這我倒是知道,不過,怎麼看這小子也不象是個政治思想覺悟那麼高的傢伙,再結合上他的錢財,我驚訝了:“你參加了水下盜墓?”

第一卷 天懸地葬 第五章 探寶者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們叫做獵寶者。”虎子得意的哈哈大笑,站起來走到窗邊,指著遠處的海灣,“中國有一萬八千公里長的海岸線,有從漢代開始的海上絲綢之路,你知道有多少沉船沉沒在大海之中?”

他不等我回答,自顧自地說:“各類資料、說法太多了,也太混亂了。考古學家估計,在全球海洋中共有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