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穴,心裡都犯嘀咕。
我把東西整理好,把武器的子彈裝好,炸藥和工兵鏟都背在身上,又給電筒更換了新的備用電池,把穿山甲爪子做的摸金符放在手中握了一會兒:“懇請祖師爺保佑我父母平安吧。”
可是我自己的心裡也是惴惴的。大家一個接著一個,小心的走了進去,縱然如此,我們也不敢稍有大意,走錯一步都有可能粉身碎骨。
我走在最後,在進去的時候,我摸了摸那道門,這門不會自動關上吧?真要關上了,再搞點機關,那可誰也出不來了,不過有這麼多炸藥,也不用擔心了,想到此處,便覺安心不少,一低頭,走進了斜坡。
我邊走邊仔細觀看周圍的環境,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但是究竟哪裡不對勁,卻想不起來。
這時楊子撒對我說:“你有沒有看出來,這裡沒有老鼠的蹤影。”
我點點頭,說道:“正是,我剛才就覺得不對勁,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剛才那個神殿,甚至是神殿旁邊的儲物庫和武器庫裡面,都到處可見老鼠的蹤跡,可見這裡的老鼠還是很多的,怎麼這裡半隻也看不到?……不單是看不到老鼠,地上連老鼠屎和老鼠毛都沒有。難道那些老鼠憑這它們動物的本能,感覺到這裡是一處充滿危險的禁地?”
第二卷 詭異神殿 第二十四章 寶藏!
這時張天說道:“動物比人的第六感強多了,老鼠不立危牆之下,既然它們不敢進來,就說明這裡一定有什麼大凶之物,大家要小心了。”說著,緊了緊手裡的槍。
胡思佳卻沒有答話,只是疾趕兩步,追上我,小聲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做過盜墓的事?上次給我說的僰族懸棺之前還幹過盜墓的”
我萬沒想到她此時此地會有此一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由於這次同行的這些人,都是從事考古工作,考古和盜墓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差不太多,但畢竟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可以說是水火不相容。
張天倒過墓,雖然知道他來過黑竹溝,比較有經驗,但是這一路上,這些隊友們知道後還是就沒怎麼理過他,這是觀念的問題。
胡思佳見我不說話,便說道:“我也只是猜的,突然想到了便問你一句,我想張天倒過鬥,而虎子又懂得早已失傳的風水秘術,你又對各種古文化一點都不陌生,對這遠古神殿似乎比對自己家的後院還要了解,倒真有些象是專門做盜墓行當的。”
我心裡大叫冤枉,除了上次僰族的事情,我還真沒盜過墓,這裡也才是我第二次接觸考古這些東西,這思佳大美女怎麼會聯想到這個?
咱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轉身對胡思佳說道:“我可不是倒斗的,只是一直對歷史和古文有點業餘愛好,難道胡叔叔沒告訴過你嗎?我只是遺傳了我媽一些能力而已,你怎麼能這樣懷疑我呢?”說到後來,我故意停步,裝作氣憤的樣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胡思佳的小臉有點紅,後退了一點,藉著後面楊子撒的手電光,即使在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這時我才發現我們剛才的距離離的太近了,近的有些曖昧的感覺,胡思佳那帶點幽香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癢癢的,相信,我呼吸的氣體也噴在了她的臉上,難怪她要後退呢。
“其實,其實盜墓也沒什麼,只要注意不損壞文物,不賣給外國人,別當個賣國賊就行。”胡思佳幽幽的說道,要不是我耳朵好,還真聽不清,這時我才想起,她父親,我那胡一八叔叔,不就是倒鬥界的權威人物嗎?還真是暈了頭了,我還擔心她歧視倒斗的幹什麼啊,她從小接觸的教育搞不好就有這些方面的東西呢。
不過,要是能和她一起作對雌雄大盜,那還是滿不錯的。去,我在想什麼啊,父母還生死未卜呢,怎麼能想這些東西呢?
難道真的印了古人說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還是後代比較重要?看來還是真有點道理的。
搖了搖頭,我繼續向前走去。
我們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了坡道的盡頭,這裡卻無路可行,四周空間異常廣大,唯獨腳下無路,坡道的盡頭下面是個平臺。
平臺邊緣都是陡峭的山壁,向上看,看不到頭頂,全是一片漆黑。
前面是個巨大無比的地下空洞,看不出究竟有多大,能照二十米的聚光電筒根本照射不到盡頭,莫非是走到頭了?不過細看這平臺四周,又似乎有些人為的蹤跡。
虎子說道:“晦氣,寶藏沒找著,這裡居然會出現死路,這不玩我們嗎?”
我心裡覺得不對,這設計者可從來沒做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