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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夜終於靜了,鄧村裡,有人滿心悲傷,有人懷著希望。

還有人,鬼鬼祟祟穿梭在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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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二、誰的種?

鮮果走了,菩薩像碎了,傳娃媽的心似乎被掏空了。整整一夜,她抱著碎成兩半的菩薩像癱跪在地上,哭訴著自己的恓惶。

鄧傳娃出了門先是在院子裡蹲著生氣,他的心幾乎被恨燒得焦糊起來。鮮果走與不走,他本來是毫不在意的。但他想起自己的老孃這幾年為這個野種操的心,作的難,他胸口的憋得就像要炸開一樣。現在把那野種剛養的像個人了,趙小嫻風風光光的回來了,說帶走就帶走,那不是太便宜了這女人了嗎?

不行,他要留下鮮果,憑什麼讓趙小嫻好過?

思摸到後半夜,他幽靈一樣出了家門……

對於鮮果,又一個幸福的夜晚過去了。

天亮了,這是趙小嫻回來的第三天了,這一天,鮮果就要跟媽媽走了。

一大早,趙小嫻把鮮果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就要離開鄧村了,鮮果心裡的歡喜多過對這裡的不捨。

但是,就在趙小嫻他們收拾好準備出門的時候,鄧傳娃帶著鄧三民和鄧大福的幾個兒子把他們堵在了鄧五嬸子的家門口。這病秧子男人趁人不備,一把拉過鮮果,緊緊地把她箍在胳膊下,喘著氣說:“她走不成。”

鮮果被箍疼了,同時也嚇壞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趙小嫻一看,上前就去拉鮮果。鄧傳娃眼睛裡發著兇光,憋著全身的勁用胳膊把鮮果箍得死死的,趙小嫻拉都拉不動,她又急又氣,就衝著那變態的男人喊:“你放開,你想幹啥?”

鄧傳娃冷笑一聲說:“我幹啥?這是我的娃,你說我幹啥?”

他的話讓院子裡、街道上圍觀的人都愣住了,這個從來對鮮果不理不問也不認的病秧子,突然把鮮果說成是自己的娃,誰都不知道他要演哪一齣戲。

鮮果害怕極了,她極力想要掙脫鄧傳娃的束縛,她大哭著喊:“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趙小嫻覺得可笑之極,她上前一步,冷冰冰地質問鄧傳娃:“我的孩子,和你有半點關係嗎?放開她!”

鄧傳娃陰陰一笑,指著鄧五嬸子對趙小嫻說:“你別忘了,五嬸把你指給我做過一年的媳婦兒,這娃不是我的,那是誰的?”

聽到這話,鄧五嬸子氣惱得差點背過去,當年這樁事兒一直讓她窩心,這會兒自己又成罪人了,她一急,就衝過去喊:“你胡說,娃是在去你家之前就懷上的。”

這時,一直在一邊冷眼旁觀的鄧三民跳了出來,他“嘿嘿”地陰笑了幾聲,說:“五媽,這話可是您說的,去傳娃家之前,這女人可是在你家裡的,那懷上的種,能是誰的?”說著,他把邪惡的目光落在了鄧有龍的臉上。

他的話,讓周圍一片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鄧有龍身上。

趙小嫻仇恨地盯著鄧三民,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鮮果停止了哭聲,她愣在原地,這麼長時間來,她一直陷在媽媽是誰的困惑之中。對於爸爸,她從來沒有想過。而現在,她的爸爸是誰?她又一次痛苦的迷失了自己。

看矛頭對準了自己,鄧有龍瞪著眼睛,喉結不自主地動了起來。他該說什麼?說趙小嫻是被人糟蹋了懷的野種嗎?不能,這是這女人心裡最深痛的傷疤,繃得最緊的一根弦。自己一直希望她好好的,他又怎麼能去揭了這傷疤,扯了這根弦。

沉默,他只有選擇沉默。同時,他兇狠地盯著鄧三民,恨不得一拳捶死這陰險狠毒的東西。

“唉——,鄧有龍,你還說你們什麼也沒有,怪不得你對鮮果這麼好……”荷葉的哭鬧聲打破了這沉默,她瘋了一樣朝鄧有龍撲過來,捶打著他的胸口。

看媽媽這樣,小星和小月在一旁大聲的哭著。

鄧五嬸子一看亂了套,就衝過去拉住荷葉的手,氣惱地說:“你先別攪和,不是這麼回事兒。鮮果是……”

“媽!”,還不等她把話說完,鄧有龍吼了一聲,示意鄧五嬸子不要說下去。

趙小嫻看著為自己作難的一家人,心如千刀萬鍋,長嘆了一口氣,她對荷葉說:“他是好人,我和鮮果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看局面已經亂了,鄧三民“嘻嘻”一笑,對趙小嫻說:“那你說,和誰有關係?你也可以說和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