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是防禦性法寶,更加難得。這樣的寶貝,一般的元嬰末期修士都不一定擁有,可是。這個鍾真卻能夠祭出禦敵,畢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這傢伙的待遇,比一般的元嬰末期修士還好。
此塔雖然厲害,但是,席方平的打鬥經驗豐富無比,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鍾真的境界雖然比自己高上一個檔次,可是實力卻比自己差得遠了。甚至於連死鬼鄭春水也比不上。他之所以能夠在元嬰中期修士中脫穎而出,完全是憑著法寶。而自己就算沒有動用雷棍,金錘的品質也比寶塔好一點點,擊殺鍾真,根本就不成問題。
神念驅動之下,金錘越砸越歡,寶塔上面的毫光一陣陣顫動。鍾真咬緊牙關,一邊驅動寶塔抵抗著席方平的攻擊,一邊又人儲物袋裡面掏出了一杆長槍,祭向半空。那長槍頓時漲大成十幾丈大幾乎比金錘大上一倍多,朝著席方平直刺了過來。
席方平大喜,這回達了,這杆長槍的品質雖然比寶塔差了不少,但在角宿星上,也算得上是極好的。鍾真在角宿星上的修士中,算是闊得流油了,竟然擁有兩件對角宿星修士來說算得上是頂階的法寶,看樣子,不殺鍾真,連自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吧。席方平身子一扭。竟然沒有祭出其它的法寶,而是一邊運出護身光罩,一邊在長槍如狂風暴雨般的槍影中不斷地躲避,彷彿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一樣,看似狼狽不堪,其實席方平心裡明白的很。自己根本就沒有危險。自打進階元嬰期後,自己的身法已經提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就算是元嬰末期修士驅動長槍,也不一定能夠擊中自己,更何況一個小小小的鐘真呢。再說了,長槍看似氣勢洶洶。可是,卻受限於鍾真的修為,槍尖上的靈氣並不是很大,就算擊中了席方平,以席方平那堅韌到可怕程度的身體,也傷不了他分毫啊。
不過。看在鍾真的眼裡,情況卻完全不是這樣。席方平左支右拙。狼狽不堪,有幾回,槍尖上冒出來的靈氣,幾乎就擦著席方平的身體而過,險象環生。鍾真心下里大喜,一邊驅動著兩樣法寶,一邊哈哈狂笑道:“臭小子,你不是嘴巴挺厲害麼,也只不過是如此而已。這兩件法寶,可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挨著就死,擦著就傷,死在我手中的元嬰中期修士都有好幾個了。你小子認命吧,等把你殺掉之後,你的金錘和那張破網就歸我了。”
席方平好似靈氣損耗相當大一般,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拼命地招架著,嘴巴還是不乾不淨的:小子,你就這樣孝敬你爺爺,難道你不怕你師父為他父親報仇雪恨麼?”
鍾真氣得身子亂戰,猛一咬牙。一口精血噴出,寶塔和長槍頓時聲勢大振。
寶塔上的毫光突然增強幾分。竟然生生把金錘逼退了幾丈,而長槍攻擊的度也突然間加快。席方平的身子不停地扭來扭去,情勢看起來越來越不利,看得周圍的幾十萬散修不由得暗中替席方平捏了一把冷汗。席方平心中卻是冷笑不已,他知道得很,鍾真是用自殘的方式,強行把體內靈力增強幾分,這樣一來,雖然法寶的攻勢增強了不少,可是。**的反應能力,也會大大降低,而這,正是席方平想要達到的目標。他知道得很,周圍肯定有不少真靈門的修士在觀戰,如果自己輕鬆幹掉了鍾真,以後對方就不敢派人來了,一定會採取更加惡毒的辦法。所以,自己即要取勝,還要勝得相當艱難,甚至於有點兒僥倖才對。
長槍攻勢越來越猛,席方平看起來也更是險象環生,最險的一次,槍尖幾乎是擦著席方平的肚子刺了過去,觀戰的散修們都情不自禁地出了一陣驚呼聲。鍾真的臉上,也越的得意了起來,他彷彿看到自己已經把席方平的法寶弄到手,而且,將受到門內萬眾簇擁的美妙
戰鬥越來越激烈,席方平也被長槍逼得越來越靠近鍾真。等雙方距離只有不到半里的時候,鍾真驚訝的現,席方平原本驚惶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冷笑一閃即逝,別人根本就看不到,可是與席方平對陣的鐘真,卻看得清清楚楚的。還沒有想出為什麼左支右拙的席方平還有閒心冷笑,鍾真就現,席方平的身體突然間不見了,一息後,出現在離自己不到三丈遠的的方,穩穩當當地一拳擊了過來。
鍾真大駭,他知道,席方平是把自己的身法揮到了極致,甚至於達到了讓人感覺到突然間消失的效果。如此身法,在修士中間幾乎是見不著的,修士們一向醉心於提升修為,那兒有空去練身法啊。只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席方平的拳頭就已經漲大到水缸大直接擊中了自己的身體。一陣劇痛傳來,鍾真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渾身骨頭也咯咯作響,顯然有不少已經被擊斷。痛得眼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