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擰了一把,小聲說;「賊
小子!和我來這套,想死啊!」
陳皮皮就大著膽子在她脖頸處親了一口,閃頭縮了回去,嘻嘻地笑著,說:
「死也要佔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氣,悠然地翹起腿,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皮
皮,說;「好啊!有種你別動,保持這個姿勢到你媽媽出來嘛!」
陳皮皮打了個寒戰,立即陪了笑臉,說:「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別告訴我媽
媽。」胡玫見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來,說:「我當你是膽大包天呢,原來色
大膽小的。」陳皮皮聽了她的口氣,似乎沒生氣的意思,一時間心花怒放,正要
伸手去摸她的Ru房,卻聽浴室的門在響,心虛起來,趕緊站起身子,故意打了個
哈欠,大聲說:「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特別困,媽媽!我要先去睡了。」程
小月的聲音從浴室門口傳來:「別和我打馬虎眼,你還沒洗澡呢!」
等陳皮皮洗完澡進了自己房間,兩個女人就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嘮家常,
說些女人之間的私房話。程小月只穿了睡衣,裡面連|乳罩也沒帶,兩隻Ru房在胸
前高高地挺著,那衣服上就清楚滴顯出兩個|乳頭的痕跡。胡玫惡作劇地去她胸前
抓了一把,笑著說:「你這裡保養的可真不錯,跟個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
個奶頭,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聲,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沒
你那麼厲害,你千萬別隨便跺腳,一跺腳不知會掉下來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Ru房捧著掂了掂,說:「不行了,給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
啦!不用|乳罩託著它們,就只能掛在那裡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
自己男人多嗎?我老了沒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風騷得好像潘金蓮,把男
人的魂兒都勾沒了。」胡玫就得意起來,說:;「女人還不是活給男人看的,長
了個好身材,幹什麼包得嚴嚴實實不給人看?你老實給我說,一個人過了這麼多
年,就不想那個的?」
程小月的臉就熱起來,假裝聽不明白:「哪個啊?有吃有喝的,還想什麼!」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來,推了她一把,說:「裝!你給我裝!你生得這麼惹人愛,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著主意呢,你會沒有個情人?我給你介紹那麼好的男人你
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養了個小白臉啊?你當我不知道?上次我來你家,就是你
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個男人嘬出來的印兒呢!」程小月心驚了一下,
掩飾著:「那裡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發著狠,說:「我那天真該去你房
間裡翻一翻,把那個姦夫揪出來,省得你現在給我裝清白!」
程小月見她說話的聲音大起來,趕緊去捂她的嘴:「你小聲點兒,給孩子們
聽見了像什麼話!」胡玫就朝門口處看,聲音壓低了些,說:「你不給我說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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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可別把我當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紀,沒有男人你能活得這麼滋潤?老
實交代,一晚上要幾回的?」程小月的臉就紅起來,說:「我真沒有的,那裡都
已經生蜘蛛網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這話也有人信?是養了個大蜘蛛吧?
那隻大蜘蛛一晚上爬進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數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兩手捂住發燙的臉,說:「你真不該叫胡玫,應該叫
狐狸才對!這麼大的人了,還說這些瘋話。真該拿膏藥把你的嘴封起來!」胡玫
認真地說:「做狐狸有什麼不好?總比當黃臉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
像是應付領導檢查,一點兒都不理會別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這麼沒意
思,別說激|情了,連激動也沒有了。要不然,也不會出那事。」
程小月見她先提起來往事,也生出幾分感慨:「是啊!人就是這樣,有了,
就不當回事兒,自己不稀罕了,卻不知道別人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鍾凡來,
心裡一陣悸動,身體無端地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