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目猙獰的男人,除了馬麒麟,都不認識。
馬麒麟走上前來,伸出兩個手指頭緩緩插入Sara的蔭道,手指一鉤頂在Sara最敏感的位置上,瘋了似的使勁撓,Sara尖叫著高潮了。馬麒麟招呼旁邊幾個男人都來試試,六個男人,不止六次將手指頭插入Sara的蔭道,或撓、或摳、或揉,讓Sara重複的高潮,直至最後Sara已經無力發聲,只能張著嘴喘氣,白色的床單上,已經被Sara蔭道里流出的液體浸溼,已分辨不出是愛液,還是尿液。
六個男人也歇了片刻,然後拿出一小瓶液體,先捏著Sara的鼻子灌了下去,又往蔭道里塗抹了一些。很快,Sara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熱,腫脹的Ru房似乎快要滲出血來。蔭道壁的一陣陣抽搐,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希望能有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
插入進來的,是兩根碩大的電動棒棒,一根插進屁股,撐得肛門周邊流出血來,另一根插入蔭道。插入蔭道的這一根,以劇烈的頻率抽動著。Sara象一條被帶出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氣,哭不出來,眼淚卻成線似的滴落。兩隻手想要抓住什麼,被綁得如此結實,只能是無助的捏緊又張開。
馬麒麟拿著一個電極,摁到Sara勃起的陰Di上,一陣電流透過,Sara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全身上下在快感中似乎完全不屬於自己了,全身都抽搐起來,Ru房甩動著,肛門裡和蔭道里的電動棒棒象炮彈一樣被擠壓噴射出來,暈了過去。
Sara再次醒來時,六個男人正在輪番抽插著自己,繩子已經解開了,但自己完全沒有力氣動彈,只能任由這幾個男人粗暴的捏著自己的Ru房,使勁的把棒棒頂到自己的子宮口,Sara知道那春藥的效用還沒過去,自己還在被這幾個男人不斷衝撞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第一輪結束後,男人們又將Sara扶到桌前,有人幫助她站好,有人就開始在後面用力的抽插,兩個Ru房懸空著甩動,每一次都重重的砸到桌沿上,不覺得疼,每次撞擊都讓Sara覺得蔭道收緊,近乎高潮。
Sara完全清醒,已是第二天早上,房間裡只剩她一個人,依舊是全身赤裸,身上的Jing液似乎被洗乾淨了,除了蔭唇腫得亮晶晶的,肛門隱隱作痛以外,昨夜那所有瘋狂的痕跡,全無蹤影,似乎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Sara掙扎著爬起來報警,叫酒店服務生。一切真的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酒店所有人都說Sara是自己來的酒店,其他並不清楚,酒店監控錄影裡只有Sara一個人象醉了一樣搖晃著上樓、開門、進房間。警察帶Sara去檢查,蔭道里、肛門裡,檢查不出一點Jing液,儘管醫生表示Sara的確是受了性侵犯,但是,沒有Jing液,馬麒麟還有不在場的證據,Sara絕望了。
半年後,警察局接了一個香豔又血腥的案子:一個男人在酒吧後門被人把蔭莖咬斷,並且帶走了那被咬下的蔭莖。這個男人只記得自己在酒吧裡看了一眼一個穿著紅色低胸裙子的女孩,然後再也沒有記憶,直到酒吧老闆晚上打烊從後門出來發現他,那個紅裙女孩長什麼樣,他也完全想不起來。
又過了一個月,易風也出事了,同樣也是蔭莖被人咬斷帶走,比前一位更甚的是,他的兩個睪丸也被生生的咬了下來。易風也一樣,他只能記得自己在地下車庫開啟車門,看到一個女孩對自己笑了笑,然後,再也沒有記憶。
第三個男人、第四個男人、第五個男人……全城都在協查這個神秘的女孩,協查通告上卻連照片也沒有,沒有男人想得起來這女孩長什麼樣,江湖上傳言這女孩叫血姬,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滿誘惑,這些男人都是她的獵物;警方分析,這些男人應該都是被催眠了。
馬麒麟走出KTV的包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暗自嘆道:這幫娘們真瘋,不知道是我嫖她們還是她們嫖我。環形的長廊對面,一個身著粉色吊帶,白色長褲的姑娘看著馬麒麟微微一笑,馬麒麟也還以笑容,笑著笑著覺得眼前似乎燈光暗了似的,除了那姑娘,不再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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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走到這個黑暗的衚衕,馬麒麟不知道,他也不可能知道,警察猜對了,馬麒麟和那些男人一樣,的確是被催眠了。催眠他們的,就是馬麒麟面前的這個姑娘。她緩緩將自己的吊帶背心兩條纖細的帶子解開,褪下吊帶背心,舌頭舔了一下上嘴唇,走到馬麒麟面前,探過頭在他耳邊哈了一口氣說:「想要我嗎?」馬麒麟呆滯的點了點頭,姑娘接著說:「那還不幫我把內衣解開?」姑娘赤裸著上身蹲了下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