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蕩笑著白了它一眼,說道:
「又來了,這樣壞,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這個樣我就┅┅」
婦人本來是在責備那驢子,但卻自動的恨不迭的解開對襟子襖上的鈕子,露出白白的穌胸,和兩個圓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飛雁的眼光銳利,還真看不見於婦人的奶頭竟呈赤黑色。
那驢子是像一個熱練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頭,朝著婦人那兩個軟而下垂的奶子,一陣子好舐。
南飛雁在樹後看得直打寒顫。
那婦人卻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這個核子,不等人家給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渾身難受┅┅哎哎,你這可殺的冤家!」
這時南飛雁見那驢子巳伸出雞芭,黑胡胡,有杯子那樣粗,紅赤赤,足有一尺多長。
婦人眉笑顏開,一手抓住,一隻手撩水給它洗擦,並不時的叫著:
「雪!雪!光舐還不行麼,還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簡直越來越壞了 」
那驢子也像有點等不急那樣,伸長了它那驢臉,張口咬起婦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樣子是扒她的裙子。
婦人又吃吃浪笑著說:
「驢哥,稍微再等一等!馬上就洗好了!我們到那邊石凳上,讓你好好的耍耍啦 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樣咬我的肩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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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說著,一陣嗶啦嗶啦的撩水,替它洗那又粗又長的驢雞芭。
驢子也好像懂得樂趣,一隻後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
南飛雁看著,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驢子的雞芭,這樣粗大長硬,婦人怎麼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婦人和驢子的各種動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連婦人自己也說從前那次怎樣怎樣,難怪師父當初在世時常說:
「人在性的問題得不到正常發洩時,那一定會找別的東西代替,如人與狗,人與驢、馬、貓等等都是。」
自己總認為師父是在說笑話,若非今日親眼看見,我死也不會相信?嘻嘻 」
南飛雁想到奇處,差一點沒笑出聲來。
幸虧他自己驚覺得早,若不然,這婦人與驢交的人間奇景,自己就無法享受,而大飽眼福了
就在南飛碓想的出神之際,那婦人巳經給那驢子洗好,牽著它走到假山的那塊大青石上。
婦人仰臥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墊在身下,又脫去內褲。
此時,天巳近黃昏!南飛雁在大樹身後,巳看不見婦人和驢子的動作,只遙遙的聽到婦人嬌嗔浪聲。
遂趕忙縱身,閃到假山石後,集中眼力!這才看得比較清楚。
婦人一手撐著那驢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絲不留,連鞋子也蹬脫落地,讓驢子從頭舐到肉足。
也許婦人被驢舐得癢癢的難受,見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亂幌動身子。
那驢子也真算聰明!在舐到婦人別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兩下,而舐到陰滬或是奶子,它就一陣的狂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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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的婦人熱火撩的,渾身亂動口滿口的哼哼。
再看婦人高高的翹起兩腿,讓驢子專舐她的陰滬。
出於夜暗,南飛雁看不清婦人陰滬的形狀,只聽見卜滋卜滋,像狗吃糞那種。
婦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東西 輕一點舐,每一次都是一樣,不懂得憐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渾身難受 唷唷┅┅不行啦┅┅怪東西┅┅驢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驢子舐了一陣,也許不願再來。
它很熟練的四腿跨在婦人身上,兩隻後腿,作彎曲狀,挺著它那粗大硬長的雞芭,在婦人的大腿根間,一陣揉搓。
這動作驢當然沒有人來得精確,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門而入。
驢子更是急啦,張口咬著婦人的奶子。
「雪、雪 狠心的冤家,弄不進去,也不會說話,就知道咬人┅┅好啦!把頭來偏到一邊,讓我來幫你往裡插┅┅唔唷┅┅哎┅┅驢哥哥┅┅」
婦人兩腿從驢腰伸過,起身抓住雞芭,往她|穴裡塞去。
剛塞進去一點,婦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驢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驢雞芭進入五分之三。
婦人急跨兩腿,夾著驢子的屁股,兩手抱著驢子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好像離開大青石,貼在驢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陣子幌悠。南飛雁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