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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的神情、、、、、、、

盤點下來,才發覺跋鋒寒的作用絕對不比徐子陵小,在沒有子陵的日子裡,一直是這個人陪在寇仲的身邊,也是這個人,用一種異常的堅毅來支援著寇仲。哪怕是沮喪,哪怕是戰敗,哪怕是生離而死別。

從斬玄到偷天,跋鋒寒放去了很多東西,不再如曾經的尖利,卻多了幾許鋒芒的韜光,不固執卻又執著,不輕取卻又窺視,所以,他才會有刀法入兵,才會有三戰不竭,才會有浴火重生的華麗轉身。

只是,華麗轉身的跋鋒寒,除了那一直未放下的武道,一直揣在心的兄弟,還有一個一直割不掉的情懷。那是風沙中芭黛兒落在眼睛裡的淚。那淚刺痛了他的眼,這許多年都未曾好過,縱然鐵血無悔卻怎奈繞在心頭的柔情,哪怕一劍刺在胸口,哪怕一句恨你在心,終是捨不得。所以,赫連堡生死相見時他會想起,玄武門勝敗難料時他會惆悵。

能忘的了嗎?嘗試了百般的滋味,遊戲了百般的夢境,始終,是你容顏

能怪的了嗎?閱盡了千般的生死,讀過了千般的面孔,始終,是你最美

終於回頭,終於選擇,終於面對,此時的跋鋒寒,不是放下的輕鬆,不是面對的釋然,而是慶幸,慶幸自己可以還來得及,來得及把所有的都說出來,此時此刻,沒有硬漢,沒有武士,沒有天道,有的只是你,只是我,只是一句,可以原諒。

花開花落,柳絮再飛

大漠的風沙卻忽然夾了些許的柔和,混跡在南國的軟語中,強是強了,卻也融了。

閒話黃易之石清璇

這是閒話系列觸及大唐中的最後一個人物,一路的風花雪月,一路的撕殺爭鬥,一路的殘陽破夢,當我們重新捧起那段段支離的碎片時,或許依舊是掩飾不住的激盪,依舊是執著不放的惋惜,可待收拾不平的心情,讓我們屏息凝神悄然聆聽那幽遠的深處,有天籟般的蕭聲,把記憶變幻成跳躍的音符,封印在拭不去的嚮往中。

何時來過,又何時去過,來來往往,轉眼以是千年,所留下的,只一個對美麗的渴望,一個對自然的眷戀,蕭聲如此,石清璇,也是如此。

這個女孩,從第一次出場就似乎揹負著沉重的宿命,一曲而終,餘音繞粱時以是芳蹤渺然,所為的不過是一償母親的遺託,所求的不過是小谷竹軒,終老一生,不只是堅強,不只是憂傷,而是一種脆弱的堅強,一種淡漠的憂傷,和一種把自己隔離的逃避,逃避和母親一樣的感情,逃避和母親一樣的傷害,逃避和母親一樣的結局。所以清紗矇住了清秀的容貌,假面掩蓋了絕美的豔麗,只給所有的人一張不真實的醜陋的表情,這世界,本就是醜陋、、、、、、。

寫到這裡的時候忽然有了一種心痛的感覺,是這個世界醜陋,還是醜陋的是這個世界中的人

是這個世界裡的人醜陋,還是你眼睛中只看到了醜陋、、、、、、。或許這本就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所以,當徐子陵從這個醜陋的世界走進石清璇的眼睛時,這個女孩開始慌亂,開始不安。因為她知道,所有的面紗,所有的假面,都擋不住那雙眼睛。

本來,在那個幽靜的天地裡,這個女孩用一種與生俱來的聰慧靈動,把一切都渲染的自然愜意,而自己則躲在這自然愜意中,彷彿自己只是個欣賞和享受而忘了自己是創造的人,悄悄的來,悄悄的走,寧靜在這裡,自然在這裡,自己的心,也在這裡。可這雙眼睛,卻讓這份寧靜忽然一震。

生命中就是這樣,這一塊小小的石頭投進平靜的水裡的時候,一圈圈的波紋漣漪雖然逐漸的散去,可石頭卻永遠的留在了水中,小溪清流的赤足濯水,竹閣幽徑的一句呆子,高堡庭院的綿長蕭音,當一個個片段從眼前滑過的時候,是悲?是喜?是生?是死?也曾經想把這塊石頭推到岸邊,可越推卻越是慌亂,所以石清璇摘下了面具,拿下了清紗,只俏皮問一句:這樣的我,美麗嗎?

或許是命運,或許是牽強,或許是無奈,但放了一切,再回頭看的時候,不過是美麗的生命形式彼此的挽救,這裡面有嘆息,有哀傷,有所有感情中的一切,沒有的只是遺憾。所以石清璇離開那個自己勾抹出來的畫面,因為她懂得了思念,而她也知道,這份思念,意味著什麼。

一直還記得那一蓬春雨中的期盼,那風雨化晴天的親情,那俏皮的一句呆子,也還記得那蜻蜓點水的一吻,當石清璇從畫面走出來的時候,徒然的多了幾分的親近,多了幾點的柔和,所有的宿命,所有的包袱,在這走下來的一刻,淡淡的化成了厚實而不沉重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