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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說道:“此女名立娘,即飛娘胞妹,亦是大貴之相,配得過你。方才起數,與你有姻緣之分;今日正是黃道不將吉日,你可帶去,即便成婚,明早我自向龍兄說知。”鐵丐正要老婆,眼見恁般美貌,如何不願,沒口子稱謝不盡,抱了就走道:“謝文爺恩賞,明日磕頭罷!”踉蹌進房,放在床上,扯掉褲子,在纏袋內取一丸藥吃下,脫衣上床,盡力狠幹,把立娘弄丟了才解放他兩手,將衣服剝盡,再闖轅門。這三更天把立娘連丟三次,狼狽不堪,苦苦求饒。鐵丐亦覺盡興起來,喝了口水方才得洩。鐵丐陽道本偉,怕立娘經過大敵,徵不服他。因在山東路上殺過一個遊方和尚,得有補天丸放在身邊未曾試過,吃了一丸藥,性發作起來,便直幹至天明。立娘雖經過妙化法寶,因其相與婦女極多,不能專用在一人身上。自妙化死後又經久曠,被素臣神力壓捺、未免傷筋損骨,怎當得起鐵丐童,吃了補天淫藥,三丟之後百骸弛放,連身都翻不過來,直僵僵的躺在床上。鐵丐緊緊抱住。說道:“文爺神數,說你與我有姻緣之分。妙化已死,你若肯放心,入門為正,咱就把你做結髮一般。等你姊到來,骨肉團圓,可不是好?”立娘垂淚道:“咱本去刺妙化,被他拿住弓雖。女幹,因既為所汙,難以再嫁他人,才做了道士,與他往來。到得妙化死後,早已安心一世不嫁人的了!誰知又因來刺紅須,被汝姦汙,也是咱前世的孽帳!那文爺可就是文素臣?”鐵丐道:“正是。”立娘嘆口氣道:“咱被他拿住兩遭了!他的神數,即說與你有姻緣之分,咱便情願與你廝守一世。只是咱姊恨我切骨,他若嫁來,只怕不肯相容哩!”鐵丐道:“不妨,有文爺做主,肯包容你。只是咱們須起去,拜見文爺合大哥,還有石嬸子、衛嬸子,也得相見。你這樣子,是真是假,可掙扎得起來呢?”立娘道:“咱現在眼花頭暈,兩手如癱、渾身麻木那裡掙扎得起?”鐵丐道:“咱先去,等你將息好些,再見罷。”忙忙起來,先到素臣房中,素臣正與天生講說夜來之事,鐵丐跪下磕頭。素臣帶笑拉起問:“新婚之樂何如?”鐵丐道:“樂不可言!不瞞文爺說咱還是童男子,要從沒嘗著女人滋味,那知有如此快活,怪不得三弟夫妻,恁般恩愛哩!”素臣大笑道:“休說呆話!快些同著出來,還要審問他口供哩。”

鐵丐道:“咱原要同他出來,只半死不活的,癱在那裡,便怎麼處?”素臣道:“這又奇了!不信你有這般本事。也罷,你去問他一個備細,他是誰人所使?來刺何人?須把景王及靳賊現在的逆謀,並兩家軍師名姓,說得明白,才許他與你做夫妻;若有一點遮瞞,留在此便是禍胎,就要即刻開除,顧不得你快活不快活了!”因教導了逼問的話頭。鐵丐嚇得滿面失色,沒口的答應出去,向立娘述了一遍道:“你須盡底把實話說出,那文爺是神聖一般,穿得人腸子過的,你若藏頭露尾,咱就沒法救你了!可憐剛做得一夜夫妻,便怎麼處?”眼裡酸酸的,要流下淚來。

立娘哭道:“”咱怕不知道,若早知他在此,也不上這一釣了!景王與靳直都想做皇帝,雖故連牽一塊,卻各懷歹意。屠龍島是靳家安放那裡,防備景王的;你們元師去剿,來請過兵,雖也發兵,不教盡力。後來知道靳家用計詐敗,專等這裡發兵,便起乍浦等處島兵,來襲取護龍。怕這大功全歸靳直,故遣咱來刺紅須,不料又被文爺擒獲!”鐵丐吐舌道:“果不出文爺所料!你可知靳家於何時來襲取呢?”立娘道:“原要等這裡發兵三五日後來襲的;如今聽見島主成婚,各處買花炮燈綵,與民同樂,才定了二十四這一日,來裡應外合,襲取島城哩。”鐵丐吐了舌頭,收不進去,道:“怎被文爺一古腦兒都算定了!你知他裡應的,是些什麼人?怎樣裝扮著來呢?”立娘道:“這裡不興和尚道士。他那裡有些和尚,都分撥在外;道士及將弁,都扮著本島及青霞島民婦,賣花泡燈燭等項的商賈,秧歌高蹺等項的撮弄,還有混在送親隊裡的,陸續進城,四散埋伏,到那日結親時,一齊發作。”

鐵丐道:“靳賊這些惡計,怎肯張揚開去?你是景王家人,何由得知詳細?”立娘道:“他兩家各有心腹,各有奸細。奴前日在蓬萊閣上,遇見飄風島守備吳其仁,是景王的人,在那裡做奸細的。他告訴奴如此如此,不日就要成功,咱們還是助他不助他?奴說:“王爺叫咱來行刺,原是怕大功全歸靳直,咱進去行刺得成,是不消說了,若一時沒處下手,便須助他成功。一來去了一處外患;二來也分他些功;三來也不失大家牽連的局面。

'吳其仁連聲答應。咱就把四個徒弟,交託與他,說:“咱若事成,到你島中相會;若沒處下手,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