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漱後沒敢多放空自己便戴著耳機睡了過去,以前聽人說過只要每當你閉上眼的瞬間想起的第一個人說明你很在乎她。
所以我現在又想到了方婷,儘管我多次碾轉反側不要想起她,可大腦就像中毒一般無藥可救。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睡著的,當次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映在我的臉上時,卻感覺沒有任何溫度,我坐起身子重重地抹了把臉,從床上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習慣性地開啟窗,習慣性的深吸一口空氣。
樓下小區廣場內的那群大媽大嬸又開始了她們的健美廣播體操,那群大爺在依舊在角落練太極拳,還有那群上班族依舊邊啃著饅頭邊趕著去公司。
洗漱後我還是去了公司因為我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我擠進塞滿人的地鐵看著那一撥一撥來來又去去的身影在我腦海中好似形成了一股洪流,而我卻是這股洪流中的一粒沙子,有我沒我它依舊按著自己的軌道向前奔流,而我的喜怒哀樂在這股大洪流中簡直不值一提,更沒有人會在意會關心,所以不必抱怨不必宣洩,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我終於又來到了樂克集團大樓下,而這一次卻是帶著與之前的四個多月不同的心情,我希望自己的人生從今天開始拉開新的帷幕。
一進電梯在許多人的注視下我按下了38樓,這層樓是米藍專屬的,所以當我按下38樓按鈕時,身邊明顯投來了諸多奇怪的眼神。
電梯緩緩上升,經過32樓一直到達38樓塞滿人的電梯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稀裡糊塗的我稀裡糊塗的來到了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地方,而當我走出電梯的那一刻我的整個思緒一直徘徊在見到米藍後該用哪種方式和她對話,因為在這裡她是不容褻瀆的。
以前我很想見到她,就想見見傳說中的米藍是怎樣一副模樣,可經過這兩次的見面後我漸漸發現我根本不想看見她,或者我不希望看見那一種對比,因為對比往往會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這層樓都屬於米藍的,此時安靜得不像話,看了看時間還沒到九點半心裡猜想她可能還沒來。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將眼前這間超大的空間環視了一圈,這是一層獨立的超大格子間還有功能齊全的會議室,整體來說乾淨明亮,沒有想象中那麼奢華富饒。
踏著腳步走在光滑得能倒印出人影的地面,心跳聲逐漸隨著腳步聲起伏,正在徘徊之間公司高層專用電梯門緩緩被開啟,緊接著我便見到米藍抱著一疊檔案緩緩走了出來。
我頓時不知所措,清了清嗓子向她喊道:“米總早啊!”
米藍點了點頭繼續往辦公室走,一面還對我說道:“你還挺準時的嘛。”
“嘿嘿,習慣了。”原諒我又說了違心話,殊不知我是那個一星期不遲到幾次就渾身不舒服的人。
“進來吧!”米藍用指紋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我應了一聲後便跟著走進了辦公室,先說說這米大總裁的辦公室也夠大的,只是這麼大的空間裡除了那張科技前衛的辦公桌和一旁金屬材質的書架外別無點綴,還有靠牆邊的落地窗可以望見北京三環內大大小小的街道和人群,還有窗臺旁邊幾株正盛開的茉莉花與整個辦公室的光線混為一體,還有天花板上的創意吊燈也是當今最前衛的設計,那細膩的做工將辦公室內的光線折射出絢爛的光澤,為整個房間帶來不一樣的生動,還有旁邊的銀色質感金屬書架上放滿了各種圖冊書冊,書架旁就是這張進口的多功能辦公桌。
當然我說這麼多點綴只是為了襯托辦公桌前那把大皮椅上的主人,想象下瘦小的米藍坐在這把大皮椅上的畫面,突然我又覺得畫風太扭曲。
“喝點什麼嗎?”米藍將檔案放下後問我。
我搖頭,道:“謝謝米總,我不渴。”
米藍冷冷的笑了一下,就那麼一下然後又去拉開了窗簾讓太陽光鋪滿整個辦公室,才有主動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遞給我:“我問你喝點什麼不是認為你渴了,而是我希望接下來我們的對話能夠愉快。”
“哦,謝謝,謝謝。”我一連說了兩聲謝謝,然後便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米藍就是米藍連說話都那麼有深度。
“以後每天的這個時候都來這裡打指紋。”米藍坐到了我旁邊的會客沙發上,然後又遞了個讓我也坐的眼神。
我木納坐下,但不懂她說這話的意思,於是問道:“米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助理,你的手機必須24小時開機,不論是週末還是節假日一旦有安排你不可推遲,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