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因為比較晚了,查勤的也都回去睡覺了,所以他們幾個打了毛寸頭好一會兒才因為撞擊門的聲音太響了把宿管大爺給驚過來了。小胖他們幾個才趕緊住了手。
宿管大爺進來就用手指著小胖他們幾個,厲聲道:";你們幹嘛呢!";
小胖他們幾個也不說話,累的呼哧呼哧之喘氣。
那邊角落裡的毛寸頭被打的不輕。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也流血了。也顧不上擦了,躺那跟攤爛泥似的,疼的—無—錯—小說 M。{qul}{edU}。直哼哼。
當時宿管大爺挺生氣的,見小胖他們幾個沒說話,就問毛寸頭怎麼樣,有沒有事,接著就問小胖他們幾個為什麼好端端的打人。
我就朝宿管大爺跟前走了過去,當時步子刻意放慢了,讓他以為我挺虛弱的,其實那會兒我確實挺虛的,只不過我表現的更誇張了一些而已。
走到那個宿管大爺跟前後,我還故意踉蹌了一下,給他嚇得不輕,趕緊一把扶住了我。
我站直後將身上的衣服一掀,身上剛才被打的新鮮的血痕就露了出來。
當時就給宿管大爺鎮住了。
我眼睛半睜半閉,假裝有氣無力的衝宿管大爺說:";不是我們打他,是他太欺負人了,上次他已經找人打過我了,今天晚上我回宿舍的時候,他又找人打了我一頓,我要是再這麼忍下去我能被他們欺負死,反正就這麼著了,責任全在我,要開除就開除我就行了,反正我要是不還手的話,我以後也會被他們欺負的不上了。";
我知道這事肯定是曹小軍找了住校的人乾的,跟毛寸頭沒啥關係,但是我就下定決心賴了他身上了,要不然這事準得弄大,反正也冤枉不著他,他和曹小軍都是一路人。
宿管大爺被我這番話唬住了,當時看他的臉色,似乎挺動容的,就扭頭看了一眼毛寸頭,衝他說:";你怎麼樣,沒事吧,你們倆都有錯,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我也不給你們班主任和學校上頭報了,要不然你們就算不開除也得被處分,怎麼樣?";私系估劃。
其實毛寸頭剛才也在那裝死呢,現在見宿管大爺要抹下這事,就急了,一下子坐起來,說:";宿管老師,他冤枉我啊,我根本就沒找人打他。";
我冷哼了一聲,看著他說:";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們就鬧一鬧,把曹小軍一塊逮出來,我們對質對質,看看你們到底有關係沒。";
毛寸頭一聽這話精神就萎了,他心裡本來就挺虛的,也不吭聲了。
宿管大爺見他沒說話,就說:";那行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你也別再這睡了,我明天就給你調鋪,今晚跟我去我那屋湊合一晚吧。";
毛寸頭在地上想了一下,接著就挺不情願的站了起來,伸手拽下來自己的被子就一瘸一拐的跟著宿管大爺走了出去。
宿管大爺臨走前說讓我們快睡覺。
等毛寸頭他們走了之後,小胖幾個就樂了,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衝我說:";默哥,真有你的,裝的太像了。";
說完他們就笑,但是他們還沒笑完,我就腿一軟,一下子往地上倒去,好在被他們一把給扶住了。
他們幾個一下子急了,挺關切的問我怎麼了。
其實我沒啥事,就是因為腿疼,剛才打毛寸頭的時候肌肉一用力,挺疼的,不過那會兒氣頭上,還站的住,現在肌肉鬆弛了下來,感覺越來越疼,就站不住了。
我趕緊衝小胖他們幾個擺了擺手,說沒事。
後來還是他們幾個硬生生的幫我把身子拖到我床上去的,上床後我就跟癱了似的,躺那不動了,然後含含糊糊的說了句晚安,眼一黑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是小胖叫的,我就感覺渾身上下跟散架了似的,不動還好,身子一動就疼的打顫。
我跟小胖說讓他幫我給班主任請個假,說我不舒服,就不去跑操了。
那時候我們住校生早上要早起跑操的,跑完擦再去吃飯。
班主任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每天早上都會提前去,在操場等著我們。
其實夏天啥的還好說,一到了冬天,外頭黑漆漆的就得往上起,起來後還凍的難受,那才叫一個痛苦。
小胖當時就說讓我好好休息得了,他去跟班主任說。
後來我又睡了一會兒,小胖吃完飯回來把我叫